陸錦川離開北城之前代過邢遠，一定得把人給看住了，掉一頭發為他是問。

邢遠帶人親自盯著，事無巨細的報告老板娘的況，次數比吃飯還勤。

前兩天還好，兩點一線公司和家，結果第三天邢遠就頭大了。

邢遠帶人一路從公司跟到飯店，又從飯店跟到某小區，期間沒有出現過第三個人。

一男一上樓后半天沒有下來，邢遠這回是真的頭大了，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事報給陸錦川。

原本約好吃飯，譚菲放了鴿子，拎了一箱酒去了程牧安的公寓等著。

“就很過分你造嗎？我花了那麼多錢，他正眼不甩我一個。”譚菲端著一杯酒坐在地毯上忿忿不平，說的是酒吧那個沒被拿下的小鮮銷售。

程牧安摘下眼鏡，用眼鏡布了放在茶幾上，“說話別帶臺灣腔。”

“哦，”譚菲應了一聲。

程牧安理分析，“你最終想要的結果是什麼？和他談？”

應夏蜷在沙發上，也看向譚菲。

譚菲愣了愣，說：“這倒是沒想過，談還是算了吧，就是他越不理我，我就越想征服他你懂嗎？”

應夏：“征服完之后呢？”

“征服完就沒了啊。”

應夏撇了撇，有點無語，這孩子和許容白有的一拼了。

程牧安也是忍不住笑。

三人了杯，應夏的手機屏幕一亮，沒名字，但是尾號的88888一看就知道是誰。

把手機翻了個面朝下，沒過一會兒程牧安的手機又響起來。

程牧安看了一眼，又看向應夏，接通，“陸總。”

應夏聽見這聲陸總就下意識去看程牧安。

程牧安聽了兩句，把手機遞過來，“找你的。”

應夏接過來，“什麼事？”

“我在樓下。”聲音冷冽得可怕。

應夏愣了愣，說：“我不在家。”

“我知道你不在家，我在程牧安公寓樓下。”

應夏不由得坐直了些，還沒說話就聽陸錦川問：“你下來還是我上去？”

沒回答，看了看盯著的兩個人，“我暫時不回去，我今天住這里。”

電話里有一陣短暫的沉默，只能聽見男人沉沉地吐了口氣，仿佛在極力制怒氣。

那頭陸錦川一聲不吭，應夏直接掛斷電話。

譚菲問：“催你回家呢？我這又不是失不用一直陪著我，要不你先回？”

應夏搖頭，“以前我催他回家他也不回，憑什麼我就得回？”

“也對，”譚菲了肚子，“不行我得上個廁所，喝多了。”

譚菲剛一起，門鈴響了起來。

程牧安起去開門，臉上掛著笑說：“捉你來了。”

門打開，陸錦川眸很深，看也沒看程牧安一眼，目直直的向客廳沙發上的人。

客廳燈很暗，氛圍剛剛好。

不知是不是陸錦川的錯覺，他甚至覺得帶了點曖昧。

孤男寡共一室幾個小時，如果不是他尚存了點理智，他得把程牧安的頭揪下來。

應夏端著一杯酒，喝得兩頰泛紅，眼睛半睜不睜地看著他，慵懶得不行。

陸錦川走過去，拿過手里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仰而盡，然后彎腰去勾的。

應夏下意識一，“干嘛？”

陸錦川咬了咬牙，咬微微了，抓起手機塞進沙發上的包里，然后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我的鞋。”

“不要了！”陸錦川很用這樣的語氣跟說話，也不知道他吃錯了什麼藥。

應夏閉，沉著臉任由他抱著，倒要看看他到底能作什麼妖。

到了樓下，陸錦川拉開車門把人塞副駕駛，繞到駕駛座一手扶著車門，對邢遠道：“下來。”

邢遠下車，都沒來得及勸兩句就聽得油門轟一聲，車竄了出去。

陸錦川不說話應夏也不搭理他，兩人暗自較勁。

較勁的結果就是車速越來越快，陸錦川簡直把油門當程牧安的頭來踩。

車速一直往上飆，直指200，應夏抓了車頂的扶手，想起他踩下油門時說的那句話。

陸錦川說：“想跟別人？除非我死。”

汽車在夜里狂奔，點點的雨星子被車燈照亮，又被疾馳的汽車飛快地甩在后。

畫面宛如時穿梭一般。

“陸錦川。”

“陸錦川！”

陸錦川沒有回答，能看見他冷俊朗的側臉，還有咬的下頜線，卻看不見他此刻的神。

“停車！你停車！”

“別開這麼快。”

“我害怕。”

帶著哭腔的聲音沖出口的瞬間，車速終于慢了下來。

車在地面出刺耳的聲音，慣之下，應夏猛的前傾，又被安全帶拽回原位。

“嗒”

安全帶解開，下一秒，陸錦川傾勾住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發泄的意味。

暴戾，兇狠，輾轉，癡纏……

仿佛想把最后一口氣吸盡，死在自己懷里總好過看著跟別人在一起。

許久，陸錦川離開的，額頭鼻尖相抵。

“害怕？”

“嗯。”

眼角紅紅的，睫部沾了點水，讓他心都跟著起來。

心里一角又酸又又痛，這樣的覺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陸錦川忍不住又在上親了親，又親了親額頭，攬進懷里，手在背上輕著。

“乖，不怕了，別哭。”

“我以后都不開那麼快。”

“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