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州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應夏忍不住拍了拍手,“懟人的技進步了啊。”
“嗨,”譚菲擺了擺手,一臉傲,“都是在許容白那兒練的,你這助攻也不賴。”
譚菲說完話鋒一轉,“這葉州真是我見過的富二代里長得最難看的了,長得跟遭了天譴似的,要說他小時候不是吃了菩薩的貢品我都不信。”
譚菲說到這里打了擺子,雙手合十嘆道:“菩薩保佑,要懷有敬畏之心,讓我以后生個沈修與那樣的。”
應夏被逗樂了,“沈修與千算萬算也沒想到你想做媽。”
“嘖,”譚菲皺眉,“你懂什麼。”
應夏想了想,說:“如果你真的生一個沈修與那樣的,許容白應該會懷疑不是他親生的。”
譚菲不忿,“我這不是為了下一代著想,這只是個設想麼,許容白丫的腦子不好使,幺蛾子倒多,對了,天兒涼了,一起去泡個溫泉,你家陸半城不是有個溫泉山莊嗎?”
應夏一臉錯愕,有嗎?
單這表譚菲就知道不清楚,擺出個厭惡的表說:“你這什麼你知道嗎?人家是沉默的羔羊,你這是沉默的凡爾賽。”
離下班還有些時間,譚菲說和許容白有約,直接把拋棄了。
正好應夏收到陸錦川的消息,說他談完事已經回公司,晚點陪吃飯。
應夏拎著大包小包到了公司,正好趕上下班時間,走進陸錦川辦公室把大包小包的東西往門口一丟,甩了甩酸的手。
陸錦川正在簽署一份文件,簽好字遞給周信,沖出手。
應夏走過去把手遞給他,陸錦川挲了幾下,偏過頭看向門口的一堆東西,又打開手機看了看。
陸錦川抬了抬下,“解釋一下?”
應夏眨了眨眼,“我給柳蕊買的。”
陸錦川似笑非笑,“怎麼不刷我給你的卡?”
他這一提,應夏想起來一回事,跑到門口把自己的包拎過來,打開掏出一個盒子。
“路過的時候,一眼就看中了。”應夏一邊低頭解著他的袖扣一邊絮叨。
陸錦川垂眸看著認真的樣子,待把袖扣給他扣上,他抬起手看了看,再看看,又低眸去看袖扣。
然后拉著坐在上,在角親了親,“謝謝老婆,我很喜歡。”
應夏扁了扁,“我都沒有送過你什麼禮。”
陸錦川說:“你忘了我高三的時候,你給我送了一學期的早餐?”
“早餐怎麼能算。”應夏嘟囔。
陸錦川扣著的脖子靠近,額頭抵上的,鼻尖相,“怎麼不算?你從我高三就開始養我,我都被你養慣了,換誰都不行。”
應夏莞爾,“你說得跟養狗似的。”
陸錦川放開,靠在椅背上低笑,“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本就是你的……狗?”
應夏盯著他,鑒于他近幾個月的風程度,總覺得從他里冒出來的話不太單純。
陸錦川一看的表就知道在想什麼,笑著提醒,“正經的,別往歪了想。”
“我哪有。”應夏反駁,臉卻紅了,確實是想歪了,還不是一星半點兒。
陸錦川笑得肩膀微,拍了拍的,“好,你沒有,去沙發上坐著等我一會兒,很快就好。”
等起走開,陸錦川又開始工作,盯著電腦屏幕,時而鼠標。
應夏看了一眼門口的一大堆袋子,走到休息室給柳蕊打了個電話,那邊半天沒人接。
直到應夏回到家,柳蕊那邊才回消息。
柳蕊:「夏夏姐,之前在忙沒聽見,有事嗎?」
應夏回復:「沒事,給你買了點東西,下次見面給你。」
這次柳蕊沒回,應夏也沒在意。
第二天一早,陸錦川照舊早起上班。
出發前抱著應夏,把頭埋在脖子一個勁的蹭,“怎麼辦?你不上班就要一整天看不見你了。”
應夏昨晚被他折騰得夠嗆,這會兒沒什麼神,“你以前也沒這麼黏人。”
陸錦川撥弄著的頭發,和打著商量,“中午來陪我吃飯?吃了你睡你的覺。”
應夏搖頭,“我今天有計劃了,中午把東西給柳蕊送過去,然后再來找你。”
應夏還記得柳蕊上班那家店的名字,東西裝了半個后備箱,自己開車過去。
到了店里沒看見柳蕊,撥通電話也沒人接,連忙住一個服務員問:“你好,請問柳蕊在嗎?”
服務員搖頭,“已經兩天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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