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川聽了,調侃道:“那你以后可是包租婆了。”
這些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睜眼是閉眼是,像今天這樣一走就是一天,他還有些不習慣。
總想著這會兒是不是該吃飯了?睡午覺了嗎?口還疼不疼?他這個老公當得比老父親心還多。
反觀懷里的小姑娘,倒是神不,好像離了他,可以活得更好一樣。
“沒良心的小東西。”陸錦川側頭咬在耳朵尖兒上。
應夏兒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兒他就想了那麼多,沒弄明白不過是收個房租,怎麼在他里就沒良心了?
還沒反問,就覺陸錦川的手順著擺往里,上的腰肢。
隔著服,應夏一把按住他的手,“手別,我以后是包租婆了,你對我放尊重一點。”
陸錦川手沒,卻在的鬢角輕啄,一邊商量,“包租公一下包租婆也不行?”
“不行。”應夏態度堅決,“那是我的婚前財產,包租公沒你份兒。”
陸錦川窩在頸邊低笑,“打個商量也不行?”
靠在他懷里,后背著他的口,覺到他愈發急促的心跳,還有抵在腰后的異狀。
應夏了脖子,小聲說:“真不行。”
“我知道,”陸錦川低聲道:“我有分寸。”
原本也沒想把怎麼樣,他還沒到連一個病人也不放過的地步。
但是他是真想了,想的也是真的,畢竟已經好多天沒過。
陸錦川出腰間的手,把抱在懷里歇了歇,好像還是不行。
放開起去洗手間,里面水龍頭打開,過了兩分鐘就出來。
應夏靠在床頭,打趣著問:“你現在,這麼快嗎?”
陸錦川瞥一眼,“你覺得呢?”
應夏嘀咕,“那你怎麼這就好了?”太不正常了。
陸錦川表淡淡的,“想了點別的事。”
應夏刨問底,“想了什麼了?”
陸錦川了張紙手,走到沙發旁打開阿姨送來的保溫盒。
他不會和說他剛才想到了什麼,不過是想起沒了呼吸的樣子,心痛如絞,哪里還提得起半分興致。
陸錦川說:“想了想包租婆老了以后的樣子。”
應夏撇,意思是想到老了很倒人胃口是吧?
陸錦川抬眼就看見不滿的表,略帶懶散道:“你覺得可能嗎?老了也不會放過你。”
應夏瞪他,“你變態吧,陸錦川。”
那小模樣跟撒似的,陸錦川笑了笑,“老了對你沒興趣也不行,有興趣也不行,要不你給我個標準答案吧,我看看該怎麼回答。”
應夏:“開放命題,沒有標準答案。”
陸錦川想了想,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來,我只想睡你,這個答案怎麼樣?”
應夏抿著點頭,算是滿意了。
陸錦川拿了只碗,把保溫盒里的粥盛出來一碗,又把從病床上抱過來。
應夏一看碗里的東西就沒胃口,抱怨道:“怎麼又是粥?”
知道向來不喝粥,孫阿姨已經變著花樣在做了,但是沒辦法,最近只能吃好消化的流質食,否則胃部反應大,一準吐出來。
陸錦川耐著子哄,“再堅持幾天,等你好了帶你去吃好吃的。”
“天天喝粥,我都瘦了,你看。”應夏掀起袖子給他看。
原本就細的胳膊現在好像一下就能折斷似的,陸錦川心疼得不行,臉也著。
舀了一勺送到邊,說:“聽話,魚羹也不吃,燕窩你也嫌腥,就沒見過你這麼挑食的人。”
應夏一口吞掉,抓住了他話里的重點,“你還見過幾個人?”
陸錦川斜了一眼,“你說幾個?你要是晚幾年出現,興許我還能長長見識,你未年就往我跟前跑,我哪兒來的機會認識別的人?”
應夏輕“哼”了一聲,在他手臂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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