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還行,問了答案就是不行。”應夏不依不饒,還要手去掐他。
結果被陸錦川在灶臺邊親了好幾下,“還鬧嗎?”
應夏直往旁邊躲,“不鬧了不鬧了。”
“不鬧就去那邊等著。”
等坐到椅子上才反應過來,好像“戰爭”發起者是,怎麼分分鐘就在他手里落敗了呢?
還沒把這事想明白,譚菲的電話又進來,接通就是一句,“你家那位閻王和許容白在一起嗎?”
應夏側目看了一眼在廚房忙活的陸錦川,訝異道:“沒有,你這個當朋友的都不知道,是吵架了麼?”
“嗯……”譚菲支支吾吾,“也沒怎麼吵。”
譚菲吵架向來厲害,說的沒怎麼吵,不知道吵了什麼樣。
應夏說:“做閨的也不能偏心,坦白說,小五和你的脾氣,還是他好一些,把人惹急了吧?”
“嘖嘖,”譚菲故意怪氣,“瞧瞧,瞧瞧我們夏夏,長嫂如母啊。”
“我一直是很講道理的。”
譚菲說:“其實這事吧,真是個誤會,當時開著電視呢,我看見電視里不是有我老公麼,我當然不能在許容白面前喊沈修與老公啊,然后我就喊了聲沈修與,我那是提醒他,誰知道……”
以應夏對許容白的了解,喊個名字不至于鬧這樣。
“你不是還說了些別的吧?”應夏問。
譚菲立馬抬高了嗓音,把滿腹怨氣都往外吐,“我倒是想說呢,他兒不給我機會,起來穿上子就走了。”
“等等?穿上子?”應夏琢磨了一下,“你是在什麼況下的沈修與的名字?”
譚菲默了半晌,“這個……快進狀態的時候。”
這簡直是沈修與不在江湖,可江湖都是他的傳說。
這種況,換哪個男人能忍?不過這樣的誤會估計也只有在譚菲和許容白上才能發生。
“給他打電話呢。”
“他不接啊,已經四五天了,所以這不才問你麼。”
怪不得這些天,許容白和魏庭西總混在一起。
掛斷電話,應夏起走到陸錦川旁,他正在炒菜。
“小五和譚菲吵架了,鬧得厲害的,你要不要打電話問問?”
陸錦川垂著眸子,翻炒著鍋里的東西,漫不經心道,“他一般兩天就好了。”
“都四五天了。”應夏說。
陸錦川手上頓了兩秒,又繼續,“那他出息了。”
接著應夏把事和他說了一遍,引得陸錦川邊笑邊搖頭。
吃完飯,陸錦川帶著應夏去找人。
許容白和魏庭西還混在他的場子里,包房里歌舞升平,人還不。
魏庭西端著酒杯四敬酒,許容白跟放了氣的氣球似的,蔫了。
陸錦川知道應夏不際,也沒把往一群聊天的人中間塞,讓坐一會兒等他,一口酒也不讓沾。
陸錦川拎了瓶酒坐到許容白旁,往他面前的杯子里倒了半杯,再用自己的杯子了。
許容白倒是給他面子,端起來喝了,又繼續蔫。
“你老婆給夏夏打電話了。”
許容白立馬反駁,“掰了,不是我老婆。”
陸錦川垂眸,“確定?”
許容白頓時不說話了。
這就是還舍不得咯。
陸錦川認識許容白這麼多年,從來沒見他這樣過。
“想不想聽真實版?”陸錦川問。
“都是騙子,”許容白低聲說了句,忽然就往陸錦川上撲,“哇”的嚎了一嗓子,“人都他媽騙子,玩弄我的,還占有我的。”
陸錦川瞬間無語,任他靠著。
上一回見許容白這樣,還是他十來歲的時候,談果然可以讓人年輕,一下往后倒退了十幾年。
幸好包房里吵,別人只看見他的作,沒聽見他的哭號聲。
倒是魏庭西發現了異常,擺了擺手招呼其他人去隔壁,然后在許容白旁邊坐了下來。
許容白又換了一邊,往魏庭西肩上趴,魏庭西抬手拍了拍他的背。
“瞧你這出息。”
許容白立馬坐直,“沒人看見吧?哥還要在圈子里混的,要臉。”
魏庭西“嘁”了一聲,“怕什麼?你這臉是那麼容易丟的?”
許容白剛要,又見他喝了口酒,接著道:“要是有人朝你開槍,你就拿臉去接,子彈都打不穿的東西,能說丟就丟麼?”
許容白火了,“是不是親兄弟?”
“不是,”魏庭西說:“魏家人智商都高。”
許容白哼了一聲,“還不是被秦新月拿,以前就把你氣個半死,跑了幾年回來還是一樣,二哥,你真是沒點長進。”
陸錦川淡定地聽他們兩個互懟,視線不經意間往應夏的方向帶了一眼,沙發已經空了。
他忽然起,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出去,秒接。
“去哪兒了?”
應夏說:“隔壁呢,剛才有個小姐姐把我拉過來了,你先聊著。”
陸錦川放了心,坐到許容白側,“我把真實況跟你說說。”
“不想聽。”許容白耍起了脾氣。
陸錦川道:“不想聽也給我聽著,這事是我老婆給我下的任務。”
全程不過五分鐘,講到一半魏庭西就開始笑,邊笑邊把許容白后背拍得梆梆響,許容白覺得傷都要被他拍出來。
魏庭西說:“你們兩口子把我遇到秦新月的抑郁都給治好了,什麼秦新月,放馬過來,不慫了。”
說完起,“我去把隔壁的姑娘回來。”
剛一拉開門,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秦新月一手搭在門框上,看著他,“我剛才路過,好像聽見我名字了。”
魏庭西回頭看了一眼,示意大家統一口徑,然后肯定地說:“沒有。”
“有,有有有。”許容白立馬站了起來,“他讓你放馬過來。”
秦新月點了點頭,“喔,不過可惜了,我喜歡年輕的。”
魏庭西:“……”
陸錦川任務完,從秦新月旁錯開去隔壁找應夏。
魏庭西看著他的背影搖頭,“真是一分鐘都離不得。”
然后看向秦新月,“來干什麼?”
秦新月說:“招待客戶,上次你幫我簽了單子,照顧你生意。”
“稀罕。”
“矯。”
然后兩人說完互相不看對方,秦新月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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