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窗上,隔絕外界,應夏笑出聲,撲過去抱著他的手臂,“你怎麼這麼可呀?”
陸錦川側目看,手指在耳垂上了,“你耳朵紅什麼?”
應夏:“我害。”
“害?剛才不是說得很起勁麼?”
應夏撇了撇,“本來起勁,后面發現那麼多人在看,社恐了。”
“我倒是沒發現,我老婆這麼能說會道。”
“那是,”應夏得意洋洋,“我大學的時候可是參加過辯論賽的。”
“贏了?”
應夏瞪著他,“輸了”
看著不滿的小模樣,之前那點煩心的事也都拋得一干二凈,忍不住在發紅的耳垂上親了親。
“我老婆竟然會保護我了,以后我就躲在你背后好了。”
耳朵被他親得有些,應夏了脖子,打趣道:“好說好說,保護老公不是每個老婆的義務麼。”
他的小姑娘,也會為了他,甘愿頂在暴風雨面前,原來被人保護,是這樣的覺。
陸錦川把頭埋在頸窩,鼻尖蹭著的,心里得一塌糊涂。
“陸太太又要養我,還要保護我,我們的位置是不是搞反了?”
“你說呢?”應夏佯裝生氣,說著反話,“你以為當全職太太容易麼,每天睡到自然醒,想早起都困難,還有花不完的錢,都不知道該買什麼?這種煩惱你懂不懂?”
前排的老劉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陸錦川立馬抬眸看去,“開你的車。”
老劉“誒”的應了兩聲,表嚴肅目不斜視,耳朵卻支起來認真聽著。
陸錦川半掛在上,著一只手把玩,“嗯,不懂,困難的事都讓你做了,給我剩下的都是簡單的。”
應夏問:“什麼簡單的?”
“在……床上……伺候你。”
他說這話時聲音很低,靠得很近,在耳朵上。
應夏瞬間就麻了,陸錦川起人來,越來越招架不住。
“該換車了。”陸錦川又說。
應夏還沒回過神來,不自覺問道:“為什麼?”
陸錦川咽了咽口水,“沒有擋板,不方便吃你。”
好的,doublekill了已經。
已經不敢再說什麼,生怕陸錦川給他來個三殺。
陸錦川顯然看穿了,不把殺得片甲不留誓不罷休。
“臉皮這麼薄?正好,我喜歡……超薄的。”
快一周沒好好休息,虧他還有心思想這些,應夏真是忍無可忍了,必須扳回一局。
“你現在狀況,恐怕不行吧?”
陸錦川:“現在試我就讓老劉下車,但是怕你沒吃飽堅持不了多久。”
應夏:“……”
好了,以后陸好了,是不過他的,應夏放棄了。
“老劉……”
老劉:“在,陸總。”
陸錦川剛一開口,應夏連忙手捂住他的。
陸錦川本就是嚇,見反應這麼大,笑得肩膀都在抖。
應夏這才反應過來,瞪了他一眼,往車門一側躲的老遠。
陸錦川連著手拉了幾次都不過來,的不行,只好來的。
“老婆,我好累。”還煞有其事地了眉心。
應夏看他真是累的樣子,語氣生地問:“那怎麼辦?”
陸錦川看著,“讓我靠一靠就好了。”
應夏真不想這麼沒出息,還是往他邊挪了挪,“靠吧。”
滿足了,陸錦川角帶笑,躬著把下掛在肩上,“還是我老婆疼我。”
應夏撇,沒吱聲。
之前那段悄悄話老劉沒聽見,后面這幾句倒是聽清了,從后視鏡往后看了一眼。
沒眼看啊,真是沒眼看。
還沒來得及收回目,正好對上陸錦川的視線。
陸錦川緩緩坐直,“老劉。”
“欸。”老劉心里那個忐忑啊,不就看了一眼麼,還被抓了個現行。
“你什麼時候和太太站在同一陣線了?”
老劉認真地開著車,“我還是和您在同一陣線,您聽太太的,我聽您的,總來說,還是聽太太的。”
這話說得,沒病,連反駁都讓人無法反駁。
到了地方,是一家老粥鋪,這邊沒有車庫,車只能停在巷子里。
應夏下了車,回,“老劉,你停完車自己在隔壁包間吃吧。”
老劉忙說不用,“您和陸總慢慢吃,我不。”
一路上狗糧都快吃撐了,哪里還喝得下粥。
兩人已經好久沒一起好好吃過一頓飯了,陸錦川全程聽嘰嘰喳喳地說著這幾天的事。
說這些天養了一些膘,但是還是沒學好炒菜,說下午狠狠坑了葉州,說魏庭西把秦新月拉黑了……
把這幾天他缺席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告訴他。
陸錦川目灼灼地看著,眼底盛著溫的笑意。
多久沒有這樣了?
和他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哪怕是早餐吃了什麼這樣無趣的話題,他也覺得有趣。
那年初二,他高二,扎著高高的馬尾,每天在校門口的書店假裝看書,實則是為了看他,以為他不知道,其實他早就發現了。
所以他每天會故意在校門口逗留很久。
高二,他大二,每周半座城去找他,那時的已經出落得很漂亮了,來來往往很多男生的視線都落在上,然而綴著星子的眼里只看得見他。
他上嫌棄,還是帶著去吃吃的東西。
等大二,他已經在軍營里。
畢業后,他們結婚……
回憶一幕幕涌來,是甜,是酸,是求而不得后終于獲得了圓滿。
還好,現在仍然在他邊。
他看著,眼眶倏然就紅了,陸錦川不想讓發現,垂下眸看著杯子里的茶水,映著燈,把心里也照得好暖。
“你有沒有在聽啊?”應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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