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義正嚴詞,冠冕堂皇。
彭雲琛給出的只有一聲“哦?”。
薛薛很快發現不對。
下一秒,自己便被男人抱了起來。
“唉呀!”雙腳驟然離地帶來的不安全讓下意識掙扎了幾下。“你幹嘛啊?”
這回,彭雲琛也相當理所當然地應:“乾妳呀。”
薛薛覺得彭雲琛學壞了。
雖然當初對他的評價就是白切黑的芝麻湯圓,但現在,男人簡直把拿兩個字做到爐火純青。
誰能想到半年前他們還只是再單純不過的師生關系呢?
“在想什麼?”
把薛薛放倒在床上後,盯著面目含笑的人,彭雲琛問。
薛薛沒有回答,只是主攬住他的脖子。
然後一個使力,迫使男人必須低下頭來。
四目相對,從彼此眼中發現默契的笑意。
“你都知道了還問?”薛薛嗔道:“沒意思。”
“這沒意思?”彭雲琛住的手腕。“那什麼才有意思?”
“你說呢?”薛薛親親他的角,末了還出舌尖曖昧地點了下。“你覺得什麼才有意思?”
點到為止,最是人。
彭雲琛給予的回應則相當直白。
他俯,以吻封緘人的口。
雙勾上男人的腰還不夠,薛薛不安分地用腳背磨蹭他敏的腰窩。
這是明晃晃的挑逗與暗示。
彭雲琛的吻也從原來溫的舐,漸漸地暴起來。
兩人的舌頭在狹窄的腔室互相追逐,一寸寸地往深頂。
急促的呼吸聲與嘖嘖不斷的水聲充斥耳邊,很快地帶起的記憶,關於、、放縱且不眠不休的夜晚。
“嗯……你、你是屬狗的呀……”好不容易掙得息空間的薛薛惱地瞪向男人。“腫起來到時候上課沒消掉又要害我被菲笑話了!”
“沒事,還兩天呢,肯定能消腫的。”
彭雲琛哄著,薛薛卻不領。
“聽你放屁!”
話落下,小屁立刻被人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
“講話斯文點。”
“我這還不斯文?”薛薛覺得自己當真冤枉極了。“彭雲琛,你思想別太封建……唔!”
彭雲琛發現讓薛薛閉最快的方式就是直接堵住的。
當然,下也不能閑著。
指頭門路地從寬松的睡下擺鑽了進去,薄薄的蠶底料也擋不住春來襲,很快就出濡的印記。
彭雲琛並不著急,以指腹做支點,慢條斯理地畫圓。
“嗚……”
甜膩膩的自邊逸出。
待到覺得差不多了,他才用指尖挑起布料,擰繩狀,上下移娑著窄小的細。
“別……嗯……”
脆弱又敏的到刺激讓薛薛隻覺得頭皮發麻。
下意識扭著腰想擺這不控制的快,殊不知反而稱了男人的意。
“別鬧嗯……好奇怪呃……嗯啊!”
剛好卡進小裡的異與被重重一的帶來滅頂快意,頃刻間將人吞沒,剎那,薛薛修長的雙在用力往前蹬了下後便也不。
閉上眼睛,大口大口呼吸。
脯起伏,波晃,一波高來得猝不及防,連彭雲琛都沒料到。
眼角溢出了生理的淚,蜿蜒著流到枕套上。
發過後,隨之而來地是高漲的空虛。
薛薛舉起手臂擋在臉上,裡喃喃道:“太過分了……”
覺得方才那一瞬間自己肯定相當失態。
屋裡的源充足,不論什麼模樣都會被居高臨下看著的男人收眼底。
彭雲琛腦子稍微一轉就知道薛薛突如其來的小緒是因為什麼緣故。
抓住手腕,不顧的掙扎將纖細的手臂移開,對上那雙彌漫著水霧卻如晨曦照下剔晶瑩的珠般清凌凌的烏瞳,彭雲琛笑了。
“笑什麼啊……”薛薛不滿地嘟嚷。“你……”
“很可哦。”
一句話,功讓薛薛忘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
怔怔地著男人。
好看的臉,帶笑的眉眼,但真正吸引薛薛的卻是那毫不掩飾,如同火炬般明亮熾熱的。
曾經的彭雲琛只是被地答應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因為知道男人的個,不論怎麼想怎麼猜,心深對自己不會被拒絕的自信都是足夠的。
但正因為如此,對於彭雲琛不會拒絕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反而沒有十足的把握。
哪怕兩人的相越來越和諧也越來越像正常,可與正常流程不同的開始卻讓薛薛心裡始終很難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