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安把蠱母從赤星尸上揪出來的時候,蠱母意外的很安分,甚至都沒有掙扎一下。
蠱母一臉毒的看著許安:
“老娘知道今天我必死無疑,但你也別想好過,老娘死了你也得陪葬!”
許安面無表的‘哦’了一聲,直接發了掠奪。
到自己的生命力在瘋狂流失,蠱母當即從口中吐出一塊玉牌,一口就將其咬碎。
玉牌中頓時竄出一道映在了許安上。
“哈哈哈,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下來陪我的,老娘在下邊等著你。。。”
片刻后蠱母的笑聲便消失了,化作了一只死蟲,生機全無。
蠱母走的很是灑,因為堅信的死并不會讓寄生種覆滅,這些年為寄生種積攢了海量的財富。
哪怕寄生種就此回新手村,也能靠著家底慢慢發育,等新使徒長起來之后,再卷土重來,重臨界地,依舊是尊貴的高級種,依舊昌盛。
不過要是蠱母知道,許某人這輕輕一所要付出的代價究竟有多大的話,八走的就不會那麼灑了。
辛辛苦苦積攢了萬年的積蓄,給族人留下的家底,一瞬間的功夫盡數轉移到了許安的廣域空間里。
可以說蠱母這萬八千年的,謀劃了個寂寞。
全給人做了嫁。
寄生種接下來的命運恐怕并不會比天蛾人好多,甚至還要糟糕的多。
許安一邊慨蠱母羊夠長的同時,一邊急忙檢查了一下。
毫無疑問蠱母臨死前一定個搞了點什麼小作,那一抹紅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口,但卻不到什麼傷害。
許安掀開一看,口多了一個銀的葫蘆紋,紋非常小,只有指頭那麼大一點。
并且紋上還時時刻刻發出能量波,似乎正在向外傳遞著什麼消息。
許安當即發了異能,將紋部位的新陳代謝加快到極致,想要把紋給‘洗’掉。
可惜這紋怪異至極本去除不掉,哪怕是把的剜下來,紋也會重新長出。
許安只得無奈放棄,暫時將其擱置,等之后再慢慢研究。
隨著赤星和蠱母的隕落,使徒生死斗便算是徹底落下了帷幕,幻生界一陣恍惚過后便消失于無形,許安便返回到了試煉空間里。
“本場使徒生死斗由人類種使徒獲得最終勝利!”
律法金人隨即高聲宣布道。
可在場的眾人卻沒有發出一丁點的歡呼聲,場面安靜的有些詭異。
蠱母死了,赤星也死了,一個高級種,一個近神種同時失去了自己的使徒。
而他們的仇人還近在眼前。
天蛾人茫然了,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對這個人類發起進攻幫赤星報仇嗎?可赤星的所作所為讓他們提不起報仇的心來,而且以許安表現出的實力,他們大概率是打不過的,只能送死。
相對而言寄生種就要明智的多了,蠱母一死,吞骨就帶著族中一些銳開始悄撤退,大部隊則留下來掩人耳目。
該放棄的時候就要放棄,寄生種的生存之道向來比較殘酷,但又很通。
可再怎麼通,跑的再快,也敵不過老六的埋伏。
旱魃第一時間就截止了他們的后路,讓吞蠱失去了逃跑的可能。
旱魃是出了名的瘟神,戰斗力可能不是高級種使徒里最強的,但殺傷范圍確實所有使徒里最大的,一瘟疫環堪稱戰場絞機,走哪死哪。
看到旱魃吞蠱立馬就跪地投降,磕起頭來都不帶一丟丟猶豫的。
不就是磕幾個頭嘛,為了活命一點也不丟人,再說了磕頭的是寄生的宿主,本又沒磕,就當磕著玩了。。。
【寄生種使徒被人類種使徒在使徒生死斗游戲中擊殺】
【天蛾種使徒被人類種使徒在使徒生死斗游戲中擊殺】
【人類種使徒繼續維持原有序列】
與此同時律法通告也再次響起,將本場游戲的消息傳遍界地。
律法之音一出,界地萬族頓時又陷了沸騰之中。
“又是人類種!”
“又是人類種的使徒,這次又殺了兩個使徒。”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寄生種的使徒我記得好像是蠱母吧,聽說強的一匹,序列五里無敵手,這都能被殺,那個人類種使徒得多強啊?”
“蠱母算什麼,天蛾人的使徒也被殺了才是亮點,天蛾人可是近神種啊,天蛾人的赤星使徒是序列四,僅次于神級前三序列。”
“照這麼說的話,那個人類種使徒至也是序列四乃至是序列三的實力?不會吧,要不要那麼假,人類種是什麼垃圾東西啊,怎麼可能誕生出這種怪來。”
“我猜多半有點貓膩,沒聽律法之音說嘛,人類種使徒繼續維持原有序列,我記得是序列八。那說明那個人類種使徒的實力被律法判定只有序列八的實力,能殺死高級使徒大概率是巧合,抑或是撿襲啥的,反正不可能靠實力。”
“呵呵,人家殺死的高級使徒可不止兩個,骨還沒死幾天呢,你們就忘了?巧合?你巧合一個給我看看?真當高位使徒是史萊姆那種爛泥啊,一就倒的。”
“那你解釋一下律法為什麼給他定在序列八?律法會出錯?還是律法幫著他打掩護?可能嗎?年輕人要務實一點,別想些有的沒得。”
類似的爭執和猜測到都是,除了親眼所見的人之外,沒人知道那個人類種使徒的戰斗力究竟有幾斤幾兩。
到底是用臟臟手段襲獲勝,還是正大明敗敵,一時間眾說紛紜,沒個真假。
許安這邊也顧不上他人的猜測和討論,他甚還沒來得及理戰場,便引來的新的敵人。
剛剛從幻生界里出來沒多久,幾道流便從遠天際激而來,轉瞬就過了千里山河來到了許安不遠。
流停歇,一聲清冷的聲隨之響起:
“何人殺我’仙劍’門徒,向前一步領死!”
這是一行著白道袍腰間垮著銀葫蘆的人形種族,凌空而立藐視著腳下蒼生。
許安眼眸微微一瞇:
“洪荒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