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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圖譜》 第164章 鑄兵之術的傳承(第一更,求訂閱)

第164章 鑄兵之的傳承(第一更,求訂閱)

元封帝對周恕的鑄兵能力很有信心,周恕對自己的鑄兵能力,同樣很有自信。

那讓許多鑄兵師都束手無策的熔金落日刀,直接被他丟在了一邊,準備等閱兵演武結束之後,去找尹承山把自己的巨闕劍給收回來。

也不知道到時候巨闕劍能斬殺多,要是尹承山給力的話,說不準巨闕劍就能解鎖升品了呢。

不過這種可能不太大。

尹承山實力算不得多強,這麼短的時間,想要用巨闕劍斬殺近百個妖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話說,等用熔金落日刀把巨闕劍換回來之後,自己要不要開發一個新業務呢?

租賃巨闕劍?

還想還不錯的樣子,這個世界可沒有共經濟,斬妖軍中,有很多品武者都暫時買不起品兵,但是買不起,可以租啊。

把巨闕劍租借出去,不但可以賺點小錢,還能讓他們替自己打工,何樂而不爲?

反正巨闕劍在自己手裡,殺敵的機會也不多。

而且當初巨闕劍過明路的時候,周恕告訴元封帝這是神高手送給他的,這種況下,把巨闕劍給別人也不太合適。

估計也沒多人敢收下。

畢竟能夠斬斷大魏國師蕭順之手臂的高手,沒幾個人膽敢得罪。

借,倒是沒有太多的問題。

尹承山不就接了嗎?

“不但巨闕劍可以如此,其他的品兵,好像也能這麼玩。”

周恕著下,正兒八經地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品兵,算得上是奢侈品了,就算是品武者,也不是誰都能買得起品兵的。

尤其是那些剛剛品,還沒有積蓄的品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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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往往還得用很多年的制式兵,才能攢夠一件品兵的錢。

以周恕現在的份,倒是不擔心接不到品兵的訂單。

不過以後他鑄造的品兵,數量只怕不會太,畢竟神兵圖譜的反饋,需要周恕親手鑄造的兵擊殺。

就算是爲了這些獎勵,周恕也不會停下鑄兵的。

他的鑄兵速度,可比一般的鑄兵師快多了,手裡總會囤積一些品兵的。

“打工人當然是越多越好,我可以把品兵,租借給那些剛剛品的斬妖軍、除魔軍之類,這樣他們就不用等攢夠了錢再來買品兵了,我也能提早得到神兵圖譜的反饋。”

“一舉兩得啊。”

周恕越想越是得意,“還能有多種玩法,以租代購、分期付款……”

想到興,周恕睡意全無,乾脆爬起來,在書房裡認真地做起了規劃。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如期到來。

這一日,常安城的街道上異常的熱鬧,太剛剛升起的時候,就有一輛輛馬車招搖過市。

皇宮正對的玄武大街,更是早早地就戒嚴了。

大夏五年一度的閱兵演武,終於要開始了!

閱兵演武,閱兵在前,演武在後。

所謂的閱兵,其實就是元封帝和大夏衆臣一起檢閱大夏的兵

這一部分,鑄兵司自然是最重要的參與者。

按照鑄兵司現有的兵圖錄,所有大夏鑄兵司能夠鑄造的制式兵,全都在玄武大街上一字排開。

三十六號工坊之後的所有工坊主事,都站在各自的制式兵面前,若元封帝詢問,他們負責解答。

如果周恕在場,一定會讚歎一句,這閱兵,和他前世的車展好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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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工坊一個棚子,展示著各自工坊的制式兵,工坊主事就像是車模一般,不,應該他們兵模……

零號工坊其實也有參加,用的名號,還是零號工坊。

而他們展示的,是百鍊環首刀、斬馬刀、繡春刀、秋水雁翎刀、大夏龍雀刀和八面漢劍!

站在旁邊充當兵模的,並非是零號工坊的主事周恕,而是張一北。

這件事從頭到尾,周恕都沒有管,全都給了張一北負責。

這或許是零號工坊最後一次當中面,等閱兵之後,零號工坊將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華夏閣。

張一北心忐忑地站在那些兵前,零號工坊的展位前是人最多的,連元封帝,都在零號工位前駐足許久。

這可著實把張一北給嚇壞了。

他原本只是個小小的鑄兵學徒,見過最多的人就是工坊主事。

自從跟了周恕以後,不但時常能見到鑄兵司的大司空,現在甚至能夠見到當今聖上了。

一想到聖上都和自己說過話了,張一北就覺熱上頭,他覺得這輩子都活得值了。

等兒子長大以後,一定要跟他說,你爹可是和當今聖上當面說過話的!

制式兵的檢閱其實只是個過場,兵真正的威力,還要在演武之中現。

元封帝和衆臣檢閱制式兵只用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他們便來到了品兵的檢閱場所。

在一類似於育場的空間,一座高臺之上,排列著一排排整齊的鑄兵師專用的鑄造爐。

鑄造爐,真火火種像是蠟燭的小火苗一般持續燃燒著。

周恕走進這裡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大夏可真有錢啊!

單是這些鑄造爐和真火火種,都得是一筆鉅額的費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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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事後這鑄造爐和火種能不能帶走。”

周恕心裡嘟囔了一句。

“周侯爺,好久不見。”

忽然周恕覺眼前一暗,一道人影出現在面前。

他擡頭一看,正看到一個俊朗的青年正拱手笑著說道。

那青年面容英俊,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一舉一全都毫無瑕疵,著一貴公子的氣質。

“原來是史兄。”

手不打笑臉人,周恕也客氣地開口道。

來人正是史松濤。

說起來,對史松濤,周恕除了有種同相斥的不喜之外,倒也沒有太大的惡

兩人畢竟無仇無怨,當初史松濤還送了自己一塊天機鏡呢。

“侯爺這次帶了什麼作品過來?”

史松濤的目落在周恕背上那個寬大的木匣子上,似乎十分好奇地問道。

“史兄等會兒就知道了。”

周恕並沒有解釋的意思,笑著說道。

“侯爺有沒有興趣再賭一場?”

史松濤說著要賭,但語氣沒有一點挑釁的覺,就好像是在和老朋友敘舊一般。

周恕好奇地看了史松濤一眼,眼神有些奇怪。

“侯爺不要誤會,史某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單純閱兵有些無聊罷了。”

史松濤聳聳肩,說道,“制式兵譜上,侯爺的大夏龍雀刀高居榜首,史某自嘆不如。”

“黃品兵譜上,史某的松濤劍佔了些時間的便宜,排名比侯爺的七星龍淵劍略高一些。”

“所以史某有些好奇,這一次,史某和侯爺的兵,誰的排名會更高一些呢?”

你是不知道,巨闕劍也是本侯爺的手筆。

周恕心裡嘟囔了一句。

“你應該已經有能力鑄造玄品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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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恕開口道,“玄品兵譜和黃品兵譜,沒什麼可比吧?”

“侯爺誤會了,史某這次帶來的,也是一件黃品兵。”

“不是史某誇口,史某這次帶來的兵,乃是耗費多年心力鑄造出來的,便是比之黃品兵譜第一的巨闕劍,也未必遜。”史松濤一臉自信地說道,“巨闕劍能斬斷大魏國師的手臂,主要原因是用它的人夠強,倒也不是巨闕劍本無法超越。”

周恕點點頭,史松濤說的是正理,巨闕劍雖強,但也不代表就是黃品兵中最強的。

同樣是巨闕劍,周恕能用他斬殺蕭順之,但尹承山,用它斬殺一個武道六品的妖都費勁。

不過品兵譜的排名,戰績也是一部分考慮因素,史松濤想要把巨闕劍下來,可是沒有那麼容易。

除非他鑄造的兵,真的比巨闕劍強很多。

但,那有可能嗎?

真比巨闕劍強很多的,那估計最差也是玄品兵了。

“史兄是想跟我賭一賭,誰的兵能拿到黃品兵譜第一的位子?”

周恕似笑非笑地問道。

“非也非也。”

史松濤搖搖頭,“黃品兵譜第一,短時間以只怕沒有兵能從巨闕劍那裡奪過來了。”

“史某能拿到黃品兵譜第二,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不斷有鑄兵師進場而來,遠已經響起喧鬧之聲,元封帝和衆臣也已經到了附近。

周恕和史松濤肩並肩站在高臺之下,邊已經站滿了來參加閱兵的鑄兵師。

見兩人老朋友一般地聊著天,其他鑄兵師並沒有過來打擾,而是各自閉目養神,準備一會兒上臺之後好好發揮。

雖然大部分鑄兵師只是剩下一個星位沒點,但這一個星位也十分重要,稍有差池,便是前功盡棄。

“小賭怡,本侯也覺得單純閱兵有些無聊。”

周恕笑著說道,“只是不知道,史兄想與本侯,賭什麼?”

“只是添個樂子,若是賭注太大,反倒是失去了本意。”

史松濤笑著開口道,“這樣吧,史某手裡剛好攢了一些天煉石,不多,剛剛十兩,便當個彩頭,侯爺以爲如何?”

十兩天煉石?

十兩天煉石,按照黑市的價格,也得黃金萬兩了。

不過對兩人來說,倒也真算不得多大的賭注。

畢竟他們的份,攢十兩天煉石,最多也就是一兩年的時間罷了。

周恕打量著史松濤,角微微揚起。

這史松濤倒是很有意思,他明明每次都想自己一頭來出風頭,但偏偏又不惹人厭惡。

或許因爲他是來給自己送好的吧。

周恕心裡自言自語道。

“十兩天煉石當彩頭,本侯賭了。”

周恕笑著說道。

史松濤這個人其實還不錯,他雖然想要自己一頭來出風頭,但也並不是刻意地來針對自己。

不管是上次還是這次,他都維持著自己的風度,就算挑戰,那也是想憑真本事來贏了周恕。

這樣的人有些鋒芒,但也有原則,不是個壞人。

只不過,史松濤啊史松濤,你偏偏上了本侯爺。

周恕心中同了史松濤三秒鐘。

當然,同歸同,那十兩天煉石,他可是不會放手的。

天煉石這東西,自然是多多益善。

兩人的賭約,無關大局,也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史松濤依舊站在周恕邊,臉帶標準微笑地對著周恕說道。

“那位是天水閣的黃鎖志,爲鑄兵師已經有十年了,一手北辰定星法獨步天下。”

“那位是臨風樓的張可尚,擅長以三十六音來定位點星。”

“還有那邊那個陳子云,他出飛玄閣,鑄兵之,不在我之下,他的九元定星之法,據說可以對任何材料鑄就的坯進行點星定位,從未失手。”

史松濤見多識廣,也不知道是有意顯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在周恕耳邊,把見到的鑄兵師都大致介紹了一番。

周恕倒是長了不的見識,他知道對鑄兵師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點星定位之

這點星定位之,沒有傳承是幾乎不可能自悟的,這也個各家的中之,鑄兵師鑄兵能力的高下,很大程度上,就在於在點星定位之

畢竟不同的鑄兵材料鑄造出來的兵部構造和脈絡千差萬別,真正的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想在其部準確地勾畫出星位和星路,就好比風水先生尋找風水寶地一般,必須要循著兵的脈絡來進行。

沒有高超的手段,沒有對兵徹理解,是不可能分毫不差地做到點星定位的。

“侯爺,史某冒昧地問一句,侯爺的傳承是?”

史松濤看向周恕,好奇的表,恰到好

原來在這裡等著呢,我說怎麼這麼好心給自己介紹了這麼多人,原來是想打探自己的底細啊。

這史松濤,還真是把自己當了假想的競爭對手呢。

周恕笑著迴應道,“我?我沒什麼傳承。”

“如果非說有的話,我的傳承,應該是來自玄皇吧。”

大夏開國皇帝號玄皇,是個強大的武者,同時也是個鑄兵師。

周恕倒是學了玄皇的玄皇玉書,不過那主要是武道,鑄兵的傳承,殷無憂沒給他……

“玄皇的傳承?”

史松濤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玄皇的傳承,那不應該是隻有皇族之人才能學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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