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飛升!
如此承諾的確有無比的吸引力,要說趙然不心,那是假的,但心的背后,他第一時間意識到,想要讓納珍仙兌現承諾,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
自己剛才連番試探,納珍仙也沒有明確所需銀兩的數目,結合“飛升”這一承諾,趙然已經不敢想象,眼前這位究竟需要多銀子。
沒有報出數目,這就是最大的數目,他已經意識到,仙所需,必定會是一個讓他崩潰的數目。
至于飛升,趙然怎麼都覺得這位仙是在畫大餅,甚至是信口開河。神仙會信口開河嗎?關于這個問題,趙然在腦海中急轉,回憶著他對這位仙不多的認知。
當年在太廟的時候,這位仙就不怎麼靠譜,說了兩句模棱兩可的話,卷著銀票就走了,一趙然前世悉的“大仙”風范。
“出場費”從幾十萬兩巨減到幾萬兩、一千兩,甚至今天“免費出場”,一再突破原則和底線……
開口就要銀子,而且不給數目……
青和蓉娘所求的事也非他的本分,可他卻一口包攬,同樣以含糊不清的言辭對付祈求者……
蓋著大金葉子在海灘上睡大覺……
脖子上套著大金鏈子,手腕上戴著玉鐲……
家門被自己闖多次,至今毫無察覺……
綜合上述況判斷,怎麼都難以讓人對他提起信心,這位神仙到底在干什麼?
但要直接拒絕,趙然不太敢開這個口,并且他也沒有直接拒絕的想法,去落紗島辛苦了那麼多回,不就是想搞清楚納珍仙的況麼?人家自己湊上來了,難道還能趕走?他也不敢這麼做。
“聽上仙的意思,有人告訴上仙,說是小修這里有辦法?因此上仙便來找小修?卻不知是哪一位?”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提個主意就好。”
“這個......不知事中起由,小修有點難辦啊......”
納珍仙瞪眼:“難辦也得辦,快一些!”
趙然繼續套話:“那......不知仙何時需要?”
納珍仙道:“當然是越快越好!”
趙然沉道:“快有快的辦法,慢有慢的章程。比如仙說一年要拿出銀子來,那就得按一年作,但數目肯定不多。如果仙定下三年之期,那就是另外一個辦法,當然數目要多得多。如果仙說五年,那又另當別論......”
納珍仙道:“按三年!”
趙然又道:“明白,咱們就按三年來。三年時間,如果籌措一百萬銀子,這是一個方案,籌措二百萬銀子,又是另一個方案......”
納珍仙道:“先湊一千萬!”
這回到趙然目瞪口呆了:“上仙說的是一千萬?”
“有什麼問題?”
“三年籌措一千萬現銀,此事難辦,難啊......”
“你就說能不能辦?”
“也不是不能辦,但是很難,非常難,當然,如果能夠找準目標,找到突破口,也不是不能辦。”
納珍仙有點暈了,問:“到底是能辦還是不能辦?”
趙然道:“回答上仙這個問題之前,首先需要知道,上仙要這筆銀子做什麼?小修想來,或許為上仙解決困難,比找到這筆銀子更容易一些也說不定呢?”
納珍仙不悅道:“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
趙然道:“上仙容稟,小修不是想打探上仙的事,小修這麼問,是想了解來龍去脈,以便助上仙解決問題。”
納珍仙道:“讓你想辦法,你怎麼就那麼磨磨嘰嘰的呢?一點都不痛快!”
趙然回答:“若是上仙需要十萬、二十萬,小修當即痛快奉上,半句話都不問,但一千萬兩,小修不問清楚辦不了啊……”
納珍仙轉就走:“十萬、二十萬就想飛升?你以為飛升那麼容易?”
趙然追問:“若是小修當真拿出來,上仙可否立誓,小修可立即飛升?”
納珍仙頓了頓,轉森然道:“你是讓本仙向你立誓?”
趙然心中一凜,到了刺骨的寒意,低頭道:“不敢……”
納珍仙冷哼一聲,影在供案上漸漸虛化消散。
這是談崩了吧?趙然低頭沉思片刻,決定再試一次,將曲和招來,讓他重新準備供,又將他趕了出去,這回起課時出現的便是九天衛房圣母元君虛影。
那虛影一不,與泥塑影別無二致,弄得趙長老索然無味,匆匆打醮送走了事。
乘云靄百合趕到欽州,匯合了端木崇慶,這次端木長真留在了閣皂山,沒有過來,他的任務依舊是起課,把納珍仙的本尊調走,為趙然和端木崇慶進銀沙島創造機會。
趙然向端木崇慶告知了納珍仙不請自來的經過,總結道:“其一,納珍仙約期三年,按照行事規則,或有五年、頂多不超過十年之限。十年之,要麼是天界,要麼是玄壇元帥,最不濟是仙本人,定有大事。其二,納珍仙需現銀一千萬兩,而且說的是‘先湊一千萬兩’,以我的經驗,預算在大多數況下總是不夠的,加上他以前索取的,這是一筆絕大的數額,他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其三,他說一千萬兩保我飛升,我讓他立誓,他又不愿意,到底仙有沒有這個資格或者能力?他是玄壇元帥所托,還是自作主張?”
端木崇慶點了點頭:“你小子膽子實在夠大,敢跟上界仙神討價還價,這是多大的兇險?以后萬萬不可如此!”
趙然笑道:“是。以我觀之,他們似乎還是講規矩的。”
端木崇慶冷笑:“公然現索銀,這已經是不講規矩了。張口就是一千萬兩,好大的口氣!是誰指點他來找你的?”
趙然道:“我問了,他不說。起初我還以為是老岳祖,現在知道不是了。”
端木崇慶沉道:“今后更要謹慎些了,落紗島的事切不可疏出去,跟你老師和大師兄再待一遍,還有蓉娘,萬萬不可出馬腳。”
在趙然的一再堅持下,杜晨已經盡量削減了護送船只規模,僅僅一艘巡海船前行。那位羽士船長很激,鞍前馬后伺候著趙然,一口一個“老師”,原來是修士船長培訓班第八期的。
船長不認識端木崇慶,端木崇慶也沒心思和他認識,打趣了趙然一句“桃李滿天下”,便鉆進船艙了。
趙然和船長一路暢談著,就這麼到了落紗島,將趙然和端木崇慶送上島后,船長扶著一門新裝備的符箓小炮,信誓旦旦表示,要為老師守好落紗島海域,但凡有不開眼的東西敢于窺伺,定然嚴懲不貸!
上島后,端木崇慶和趙然布下七煞大陣,向已經提前趕往五島做中轉接應的安伯發了張飛符:“試聯絡,讓長真準備好。”
片刻之后,安伯回復:“聯絡接上,長真已經做好起課準備。”
于是趙然開始連續快速畫門,用了七天時間,畫到第二十九道門時,通往銀沙島的大門開啟了。
端木崇慶飛符安伯,等候端木長真起課的消息,過了小半個時辰,那邊也沒靜。于是再次飛符,又等了片刻,安伯的飛符到了:“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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