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塔斯被的綁在椅子上，已經不記得待在這裡多天了。他睡覺本沒有規律——有時候，他好幾天都被不準閤眼，有時候，昏睡一整天都不會被理睬。在這種況下，時間觀念非常模糊

之前，他還嘗試著按照吃飯的次數來計算時間，但漸漸的發現吃飯的次數也不是固定的。有時候吃飯能達到誇張的一天五餐，異常盛，有時候則是一天一餐，清湯掛麪，好像是爲了測試各種況下他的狀態。

唯一永恆不變的是扎針，基本上吃飯前會，吃飯後會，睡覺前會，睡覺後又會。

古塔斯都有點好奇，他到底從哪裡來的這麼多，給那個惡魔鍊金師取。

那個惡魔鍊金師好像和他解釋過，說什麼……人的可以自己製造鮮，只要保證的數量在人造速度範圍之，就不用擔心被乾。

古塔斯聽不懂、也本不相信惡魔鍊金師的話，只認爲是在騙他。反正他覺得每一次，都會削弱一分，靈魂都跟著衰弱一次。他現在就如同是一頭被瘋狂的牛，等到了，那離著死也不遠了。

該死的鍊金師！

古塔斯在心中痛罵著，突然忍不住的一個激靈，覺得全一涼，一扭頭，就看到那個正被他在心中痛罵的惡魔鍊金師，直勾勾的向他看來，目很是古怪，讓他忍不住的有些發。

這……又準備對他做什麼？

該死，絕對是不好的事！

他不能再讓對方這麼肆無忌憚的進行下去了，必須想個辦法才行。對，必須想個辦法，改變他的境。不然，他不但會丟掉命，連靈魂都要丟掉。

……

李察看著古塔斯，念頭飛轉，思考著如何進行試驗，來驗證他的一系列理論猜測。

一般來說，科學特別是前沿科學，比如理學，是可以分爲兩類的——理論科學和實驗科學，由此也分爲兩類科學家——理論科學家和實驗科學家。

理論科學家的主要工作，就是依靠邏輯思維和想象力，構架出一個個可能存在的理論。而實驗科學家則是負責設計一系列的實驗，證明理論科學家的理論。

兩者無所謂高低，因爲一門科學的推，離了誰都不行。

不過對於李察來說，思考一件事，很多時候都是跳躍的，會經常冒出離奇的但有邏輯的想法來，在經過一番推理確定其符合實際，纔會再想辦法嘗試設計實驗證明。

簡單來說，李察屬於理論先行、驗證跟隨的類型，如果把他帶到科學家的份，李察覺的他應該是偏向於理論科學家。

當然，對於一些實驗設計，他也能做得來，不過要略微花費一些時間。

那麼面前的理論該怎麼設計證明呢？

李察思考半響，有了一個初步的實驗雛形。下一刻從實驗桌上拿起注，就對著古塔斯走去——無論驗證實驗要怎麼進行，給古塔斯點，總是沒有錯的。

李察這些想著，走到了古塔斯邊，持著注正要刺下，就看到古塔斯劇烈掙扎，用惡狠狠的目看來。

李察眉一挑，看向古塔斯出聲：“這是要幹什麼？你不是第一天待在這裡了，難道還不明白，反抗是沒有意義的嗎？反抗的再厲害，也只是你自己吃虧罷了，本不會改變任何結果的。

所以，配合一點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要不這樣，你表現好一點，明天給你的飯菜提高標準——加個怎麼樣？”

“唔唔唔唔！”古塔斯用被破布堵住的發出聲音，像是要說什麼。

李察眼睛眨了眨，手把破布揪了出來，看向古塔斯問：“你想表達什麼？！”

“咕咚！”

古塔斯先是艱難吞了吞口水，溼潤了一下乾難忍的嚨，接著惡狠狠的出聲道：“小子，你放了我！”

“這個是不可能的。”李察道，“你應該很明白，我不可能放了你。”

“不！”古塔斯出聲喊道，“不明白的是你纔對！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放了我，我會讓你後悔的。”

“偶，怎麼讓我後悔，你還能對我不利不？”李察問。

“不，我現在自然不能對你不利。”古塔斯倒是很明白，“不過我卻可以對我自己不利。”

“嗯？”

“我可以自殺！”古塔斯略顯瘋狂的道，“你困住我，每天餵我吃喝，不就是想要研究我，從我什麼得到一些東西麼。哼，雖然我不知道你研究的是什麼，但我確定，只有活著的我纔有價值吧，死掉的我對你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就自殺，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李察平靜的看向古塔斯：“先不說，你的威脅到底有沒有邏輯可言。是一個最簡單的問題，你就無法解決吧——你準備怎麼自殺？”

古塔斯把舌頭出了，有些示威的晃了晃：“我就用這種方式自殺！”

“咬舌自盡？”李察眼睛微閃，一點張都沒有，緩緩出聲，“嗯，現在趁著我鬆開你的，咬舌自盡倒是一個好機會。但出於善意，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做。雖然很多謠言、傳聞說咬舌能死亡，但實際上，本不可能。”

“嗯？”

“最簡單的，你應該見過、聽過被割掉舌頭的人吧？難道他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你覺得咬掉舌頭會被痛死？不可能的。舌頭上的痛神經末梢雖然富，但都比上手指——你也許見過或者聽過帶舌環的人吧，但什麼時候見過手指上鑽個帶環的人？手指被削掉都痛不死人，咬舌頭就更不能了。

會失過多死亡？也不可能。你能咬掉的舌部分，大多數分佈的都是細管，本不可能流太多的。而且，這樣還浪費——畢竟你反抗我的主要目的就是不想讓我你的，但你咬舌一樣會流。同樣流，爲什麼不給我呢，至還能爲科學做貢獻。

另外，你真得咬舌了，最大的可能是咬不掉。人的咬合力倒是不小，雖然比不上猛輒幾百斤上千斤的咬合力，但在所有顎發揮作用的前提下，也能讓門齒產生50斤左右的咬合力，讓臼齒產生近200斤的咬合力。

這樣咬舌頭，理論上是能咬掉，但不要忘了，人類有自我保護意識。就像人類不可能自己憋氣死亡一樣，當你準備咬舌的時候，不斷產生的疼痛會持續對你產生反作用。

所以，你嘗試咬舌自殺的最大的可能是，你只咬到一半不到就自己不了了。這也沒有什麼值得愧的，畢竟大多數咬舌功的人，往往是被或者意外傷導致的。

實際上，咬舌自盡能功的唯一方式就是，通過疼痛來產生昏厥，然後讓舌收把氣管堵住，窒息死亡。但這種方式，只要及時救治，也完全可以避免。”

李察看向古塔斯，一臉認真的道：“我覺得，我算不上是一個多麼優秀的醫生，但治療一下咬舌窒息等問題，還是可以的。所以，無論你想怎麼咬，我都能保證你死不了，嗯，說到做到。”

聽完李察的話，古塔斯像是見了鬼一樣看著李察。對於李察的話，他很大一部分都聽不懂，但卻並不妨礙從李察平靜的語氣中總結出一個事實——咬舌這種自殺手段，好像真的威脅不了李察。

那……

古塔斯暗暗咬牙，半響後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即便不能咬舌，我也能自殺。”

“嗯？不咬舌，也能自殺？什麼方式？”

“我不告訴你！”古塔斯一臉氣的道，“反正，你現在不放了我，我就用不告訴你的方式自殺！”

“呵，你確定？”

“確定。”

“那好，就讓我慢慢見識一下你有底氣的自殺手段是什麼吧。”

古塔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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