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完白石高塔學院的況後，李察又詢問起格羅最近的況來。一聊就是大半晌，轉眼到了傍晚。

李察和格羅離開白石高塔學院，走進了之前經常去的“鹽與火”酒館，在角落中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談。

慢慢的，李察瞭解到了格羅況。

不得不說，格羅真的很努力，雖然天賦很低，但來到白石高塔學院後，就在不斷的補課。到目前爲止，已經艱難完了“冥想”、“開闢法源”、“熔鍊”三次生命重塑，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一級學徒。

聽完格羅的話，李察輕吐一口氣，對著格羅道：“你的確不容易，但做的還是很不錯的，沒有辜負你當初的選擇。怎麼樣，有困難麼，有的話，我可以幫你的。”

“李察閣下，不用了，我現在一切都還好。”格羅聽了，笑著搖了搖頭道，下一刻目瞥了一眼李察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上。

“啪、嗒嗒嗒嗒，啪、嗒嗒嗒嗒……”

在耳朵蟲的影響下，李察手指帶著節奏正輕敲著桌面。

李察意識到了什麼，及時停住手指的作，對著格羅出聲解釋道：“最近一直在回憶之前聽過的某個曲子，所以就不自覺的敲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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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樣麼。”格羅道，正要繼續說些什麼，這時酒館中突然生出一陣擾，打斷了他。

是從一張桌子最開始產生。

本來那桌子坐滿了人，正在歡聲笑語的談著，不知道因爲什麼，突然有人變了臉，怒吼一聲，就和鄰座的一人扭打在一起。

圍坐在桌子周圍的其餘人瞬間分爲兩派，紛紛拔出武來廝殺，“砰砰”的武鋒聲不斷，不時的有武被打飛，其中一柄匕首徑直的向著格羅來。

李察還想幫格羅躲閃呢，結果格羅早有預料，一偏頭躲了過去，看著遠打鬥的人，沒好氣的道：“見鬼，又是他們。”

“怎麼，你和他們很悉？”李察問。

格羅眉挑起，對著李察提醒道：“李察閣下，你忘了，之前你和我來這個酒館吃東西，就是到那個做亞力士的胖子，你找房子搬出去的那次。那次這些人就在酒館中打過架，打得很激烈，武飛。你……爲了讓我躲避武，把我臉按到了湯碗裡面好幾次呢。”

李察聳聳肩，對於這種事自然不會忘，只是有些意外，格羅記得這麼清楚。看來，當初的確不應該把格羅的頭按在湯碗裡面的，雖然是爲了幫助對方躲避飛來的武……

格羅繼續道：“當初這羣人越打越厲害，打到最後甚至殺了人，嚇跑了大部分的客人，不過我們沒有跑。他們看到後，很是不滿，就過來威脅我們，然後你拿出白石高塔旁聽生的銘牌，嚇退了對方。

當時我還問你，白石高塔學院旁聽生的牌子這麼好使嗎，你說‘對於靠演技吃白食的人好使，對於亡命之徒不好使’，我並不理解。後來單獨來了幾次這‘鹽與火’酒館，又到他們用同樣的方式打架、殺人，然後就明白了，他們都是裝的。”

“的確是裝的。”李察點頭道，“不過至裝的不錯，不是？”

的確裝的不錯，李察下意識的再次敲擊起桌面，一邊饒有興致的觀看對方的表演。

“啪、嗒嗒嗒嗒，啪、嗒嗒嗒嗒……”

“啊！去死！”

“去死的應該是你！”

打鬥的一羣人無比賣力的大著砍殺，一點都讓人看不出是假的來，嚇得酒館中的客人在自己的座位上，一不敢，唯恐遭到毒手。

酒館的中間，有一個高臺，高臺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彈唱的人，是酒館老闆專門請來的，好增加一些酒館中的特。此時人在臺上，看著一羣人，無比慌，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見過打鬥的人也有好幾次了，心中也約的覺得對方是假裝的，但是看對方打鬥的兇狠勁，本不敢拆穿，甚至都不敢有什麼不正常的作。所在的高臺於整個戰鬥的核心，周圍全都是打鬥者，一旦惹怒了對方，沒準會有十幾把武飛過來。

這樣想著，彈唱的子強行鎮定，撥起前的豎琴，努力用輕緩的、讓人聽上去放鬆的節奏低唱，希安打鬥的人。

打鬥的人繼續……

李察的手指繼續……

“你給我死，木鐸！”打鬥的人高喊。

“泣、古尼靈舞……”子用古老的語言彈唱。

“啪、嗒嗒嗒嗒……”李察手指敲擊。

克、果裡凌古……黑靈帝國書籍上的文字，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個毫無徵兆的蹦出來。

“我要殺了你，多姆斯！”打鬥的人繼續高喊。

“祭、橫爾螢宇……”子用古老的語言繼續哼唱。

“啪、嗒嗒嗒嗒……”李察手指繼續敲擊。

杜、理爾蒙午……黑靈帝國書籍上的文字，不控制的繼續蹦出。

“啪、嗒嗒！”李察突然意識到了到了什麼，停住手指，眼睛直視高臺上的子而去，眼睛睜大。

打鬥的人沒有理睬李察況，只是按照既定的劇本進了表演的高，一個人手持匕首對著另一個人狠很的刺下去，刺進中。

“啊！”被刺中的人大喊出聲，搐著倒地，鮮大量的流出，最終躺在地上一不。

用匕首殺人的，是一個頭壯漢，一邊從中緩緩出匕首，一邊掃視著周圍的人大喊：“都給我滾！”

“刷啦”一下子，在座位上的客人如遇大赦，老鼠一樣的逃掉了，當然李察和格羅沒有。

“嗯？”頭壯漢扭頭看過來，看向李察和格羅兩人，眉頭皺起像是在回憶什麼。但皺眉半天回憶失敗，什麼都沒有想到，惹不住的大步走近，手持著染的匕首在半空中揮，幾乎過李察的鼻尖：“小子，你是想死麼，沒聽到我讓你們滾了嗎？你瞪這麼大眼睛幹什麼，以爲我會怕你啊？！我警告你……啊！”

頭壯漢的話沒有說完，就變了一聲慘，小腹像是被一頭大象撞中，彎一隻大蝦，向著後面高速倒飛去，狠很的摔在地上。

和頭壯漢一夥的人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況發生，先是一愣，接著有幾個比較壯碩的人嚷著衝上來，揮武準備讓李察好看。

李察眼睛微瞇。

“去死！”

衝上了的人已經到了近，大聲喊，唾沫從中噴出，表猙獰，看上去很是兇惡。

李察眼睛瞇了一條，下一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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