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李察向聯盟皇帝，問道：“陛下，你確定五天之一定會兌現是吧？但……要是萬一兌現不了，又怎麼辦呢？”

這簡直是赤的懷疑聯盟皇帝，如果放在脾氣暴躁的皇帝上，下一刻八會然大怒，不過彼得·羅曼諾夫僅僅是一愣，之後笑起來：“哈哈，看來你還真的有點信不過我啊。也罷，畢竟你的確幫聯盟超規格的完了任務，我的確應該保證你能真的拿到獎勵，那這樣如何，我給你籤一個契約？”

說著話，彼得·羅曼諾夫向著旁邊走去，走到了一張石桌前。

從石桌桌面上，出一張羊皮紙，用碩大的手抓住一大號鵝筆，蘸了蘸墨，在羊皮紙上刷刷刷的寫起字來，寫完後展示給李察看。

李察掃了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容就是剛纔對方許諾的話，不過讓他眉一挑的是最後一行字，那是彼得·羅曼諾夫給出的違約懲罰——“如若失言，索瑪聯盟一切，持此契約者，皆可取之。”

這可算是很重的懲罰了，不是簡單的用一個人的份或者名譽當抵押，而是直接用一個國家當作抵押——如果持有契約的人是個普通人，那不過是沒有違約代價的笑話，可是持有契約的人是李察，就不一樣了。李察可是毀滅真理會的第一功臣，憑藉強大實力拿到這契約，對聯盟真的有強大威脅力。

從這方面上看，彼得·羅曼諾夫也真的沒有打算食言，所以纔敢於簽訂這契約。

手把契約遞過來，彼得·羅曼諾夫半認真半開玩笑的道：“有了這東西，五天如果我給不了你想要的，那麼第六天你可以拿走聯盟的一切，嗯，包括我皇宮裡面的那些人——只要你不嫌棄。”

李察：“……”這話真的沒法接了，說真的，他真的有點擔心，聯盟皇帝會把幾個人塞過來當做賠償，然後抵消獎勵——那他可就虧大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彼得·羅曼諾夫皇帝笑著，把契約塞向李察手中。

李察沒有接，想了想道：“陛下，其實還有一件小事，要麻煩你。”

“嗯？”

“這契約上點東西。”

“什麼？”

“你的簽名。”李察認真道。

衆所周知，一個契約必須有簽名纔算完整的契約，不然就僅僅是沒頭沒尾的一段話，不有強制約束力，甚至到時候拿出來被人當做僞造的都有可能。

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聯盟皇帝忘了這個小細節，於是李察沒有客氣的給出了提醒。

“唔……”

一瞬間，彼得·羅曼諾夫的表有點僵，奧斯卡不由得偏過頭去。

“哈哈哈！”

但跟著下一刻，彼得·羅曼諾夫大笑起來，用熊掌一樣的手輕拍了一下李察肩膀，道：“不錯不錯，不得不說，我越來喜歡你了，李察！”

話落，彼得·羅曼諾夫擡起了右手，右手中指上帶著的一個紅寶石戒指亮起，接近羊皮紙。

戒面和羊皮紙上一，“刺啦”一聲，發出皮燒焦的味道，等到戒面擡起，就看到在契約的右下方，出現了一個微型火焰灼燒的印記。仔細分辨的話，能看到印記中心，赫然寫著“皮特·羅曼諾夫”的字跡——這是法印章，算起來要比親筆簽名更難僞造。

做完這些，彼得·羅曼諾夫重新把羊皮紙塞到李察手中，問：“這些可以了吧？”

“多謝陛下。”李察道，沒有猶豫的接過羊皮紙、收起來。

“那就好，你可以先離開了，下面我要和奧斯卡再詳細談論一些事。”

“是，那我就不打擾陛下了。”李察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也不想多呆，畢竟新的《中長期研究計劃》還沒有制定完，等著回去繼續完呢。他帶著禮貌告別，轉迅速離開了地下大廳。

李察離開後，著李察離開的方向，彼得·羅曼諾夫看了好幾秒，過了一會，扭頭看向奧斯卡道：“奧斯卡，我現在發現真的越來越欣賞你這個年輕朋友了，只是可惜啊……”

“可惜什麼，陛下？”

“可惜，我沒有這樣的一個兒子。”彼得·羅曼諾夫帶著憾的神，搖著頭道。

奧斯卡：“……”這話，他也沒法接。

“好了，不說這些了，還是說些要的事吧。”彼得·羅曼諾夫一揮手道，轉移了話題，“接下來我要你……”

“是。”奧斯卡應聲道，認真聽起來，一邊聽一邊點頭。

……

時間快速流失。

沒多久，夜晚到來。

一華麗的府邸中，一名穿黑服裝的男子端坐在書房中，時不時的向門口，像是在等待什麼。

“嗒嗒嗒……”

沒一會，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名材矮小的手下推門進，單膝跪下報告道：“殿下，已經調查清楚了，之前的報屬實，我們可以直接手。”

“真的？！”黑服男子聽了爲之一喜，忍不住的就要下令，“那好，立刻……”

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又是“嗒嗒嗒”的急促腳步聲響起，第二名手下跑進來，同樣單膝跪下報告道：“殿下，最新消息，城外駐軍有所靜，另外南邊兩個府邸、北邊三個府邸、西邊一個府邸的私兵，也都在調，況不太妙。”

“這……”黑服男子聽了，深深皺起眉，“這是什麼況？難道我的那幾個兄弟，也想要手？這樣的話……我跟著手，只怕不一定能佔到好啊，可是……”

說到最後，黑服男子有所猶豫。

“噠、噠、噠……”

這時沉穩的腳步聲，自書房部一個小隔間響起、接近，之後走出一個有著超然氣質的老者。

老者鬚髮皆白，穿著一件淺灰的長袍，長袍上印著衆多月相圖案——有圓月，有殘月，看上去神無比。

最令人注目的是對方的一雙眼睛，初看時沒有什麼特殊，看的時間長了，能約看到對方雙瞳有微弱的紅澤，宛如兩顆紅的圓月。

老者走出來後，緩聲道：“其實，現在正是手的好時候。”

“嗯？爲什麼，老師？”黑服男子聽了，疑的扭過頭，向老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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