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

碧碧躺在桌子上，聽著一邊準備的李察發出輕微聲響。

沒多久李察走過來，手裡只拿了一個很普通的水晶球，以及一手指細的金屬小，除此外再也沒有其餘道——說起來，以李察現在的法水平，很多作已經可以完全不借助道，單憑能量就能完。

李察走到躺在桌子上的碧碧旁邊，看了一眼碧碧，做最後詢問道：“都準備好了？”

“嗯。”碧碧應聲。

李察不再囉嗦，手中持著金屬小，對著碧碧的眉心輕輕一敲，碧碧像是電般整個一搐，接著全鬆弛開來。

“放鬆，努力放鬆……”李察說著話，把另一隻手中拿著的水晶球放在碧碧額上，能量注，水晶球激活，水晶球部釋放出幽藍澤。

過了十幾秒，水晶球越來越亮，在明亮中化，從固變作，最後如水般滲碧碧中。

碧碧眼睛睜大，眼珠上衆多影像快速閃現。

本來存在、但被封印的記憶，此時全部解鎖，一腦的注大腦。

碧碧微微，有從角、鼻孔、耳朵中流出，幽藍，正是之前滲的水晶球融化。

之後的流出過程持續十幾分鍾，十幾分鍾後，全部排淨，在李察控制下重新形一個球，然後退去藍，變作平淡無奇的水晶球。

桌子上的碧碧，這時停止，眼睛看了屋頂一會，突然“呼”的吐出一口濁氣，坐起來。臉上出思索神，像是在整理自己剛剛解鎖的記憶。

李察帶著幾分關心問道：“覺如何？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麼……”

“我……”碧碧猶豫了一下，向李察，眨了眨眼睛，像是在做確認，問道，“現在已經結束了？我……這就算是恢復記憶了？”

“對。”李察點頭，有些疑，“怎麼，你沒有得到新記憶？”

“不不。”碧碧搖頭，出有些失的神態，道，“我當然得到記憶了，但是也僅僅是得到記憶而已，就像是突然想起一些忘記的事、做了一個夢，聽了一個故事……除此外，就沒有別的了。”

聽了話，李察倒是有點無語了，看了碧碧幾眼，問道：“那你除了這些外，還想得到其餘的東西不？”

“我也不知道。”碧碧搖頭，“但我總覺得，你之前說恢復記憶那麼危險，真的進行，應該有趣很多、彩很多才對。現在一看，也沒什麼嘛，不值得我思考這麼久、期待這麼久。”

說到最後，碧碧臉上的失之意，十分明顯。

李察：“……”

沉默幾秒，看著碧碧出聲：“至，現在你可以慶幸一件事，那就是你恢復記憶很功，對你本影響很小，幾乎沒有改變你的格。又或者說，你本來就是這種格，所以改變了，也看不出來。就如同純淨的水，融純淨的水中，依舊是純淨的水。”

“但我不算純淨的水吧？我應該屬於那種有著奇怪的水纔對。”碧碧很有自知之明的道。

其實你更像一泥石流……李察心說，瞥了碧碧一眼開口：“好了，你沒有覺不對勁，是最好的。但也不要放鬆警惕，接下來幾天，你注意點自己狀態。一有什麼不適，立刻告訴我，我會想辦法理。”

“知道了。”碧碧點點頭，從桌子上跳下，就往外走，臉上還是掛著失的表。

看來，對於記憶恢復，的確有太多不切實際的期。

就在快走出門去的時候，碧碧腳步一停，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看向李察問出聲道：“哎，李察，你說……既然你可以給我恢復記憶，那麼是不是也可以給我修改記憶啊？”

“修改記憶？”李察抿了抿，回答，“這的確能做到，不過比起恢復記憶來，修改記憶難度更高、更繁瑣，失敗率也有所提升。畢竟修改的記憶，說不準會和原有記憶產生衝突，後果難以估計，沒有必要，我不建議這樣做。”

碧碧聽了追問：“那要是修改的記憶，是和原記憶完全不相關的呢，是不是就能做了？”

“修改的記憶，和原記憶完全不相關？那……應該屬於添加記憶的範疇了。”

“對對對，就是這個——添加記憶。”碧碧略興的點點頭，問，“這個應該可以做吧？”

李察奇怪看了一眼碧碧，弄不清對方目的，問：“你想添加什麼記憶？又爲什麼添加？”

“我想添加學習知識。”碧碧道。

“嗯？”李察挑眉，像是沒聽清。

“學習知識！”碧碧複述道，“就是你讓我學習的那些知識什麼的，比如數學啊、機械學等等。”

碧碧掰著手指，繼續出聲：“話說，這些不都是由記憶構的麼，只要你把這些知識。用記憶的方式添加到我腦袋裡，我豈不是不用學，就可以知道這些知識了？那多省事啊，哈哈，我聰明吧！”

碧碧有些沾沾自喜的不斷說著，了李察一眼，看到李察表有些古怪，詫異問：“怎麼，你臉怎麼變了？難道，我說的不對？”

“不。”李察輕搖頭，深深看了一眼碧碧，有些嘆的道，“實際上，不是不對，而是非常對。你的想法，正是我最近做的一個小研究，一個來自記憶恢復靈的小研究——利用法，通過添加記憶，直接給人灌輸知識，可以大大加快培育一個合格人才的效率。只是我沒想到，剛剛研究的有所果，你就說出來了。”

“哈哈，這說明我真的很聰明啊。”碧碧出燦爛笑容，十分驕傲的道，接著躍躍試的詢問，“那要不要直接把知識灌輸給我吧，我就不用再辛苦學習了。”

“你確定？”李察問，嚴肅解釋，“這可是有風險的，風險比剛纔你恢復記憶高不。要知道，我的這個研究，還沒有進行過完整驗證。現在用在你上，可能會有不良反應，雖然你是個人偶，損了我也可以修復，但畢竟還是不太好。”

“沒事的，我不怕。”碧碧認真道，“快給我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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