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桑榆開車,季淮川陪季隨坐後座。
小家夥最喜歡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時,時不時要發出幾句嬰兒語,還會咧笑,好玩得不得了。
季淮川靠在後座閉目養神。
眉目舒展,角上揚。
季夫人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回家,心裏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隨隨今天有沒有哭?”
季淮川睜眼說瞎話,“沒哭。”
“真是個乖孩子。”季夫人抱著季隨不想撒手了,“今天隨隨不在家,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現在心裏總算踏實了。”
“您可以去和朋友逛街,喝下午茶。”
季淮川以後還想帶季隨出門呢,要是被母親霸占了,他就找不到機會了。
抱著孫子,季夫人不想和他多說,“你們去吃飯吧,我在外麵吃過了。”
抱著孩子去了客廳,給他念故事書。
有人看著孩子,桑榆和季淮川不用心,吃了飯,各自忙各自的事。
一直到孩子睡覺之前,月嫂才抱著孩子來找桑榆,“太太,小爺該睡覺了。”
“嗯,我來抱著吧。”
這是他們家的規矩,隻要桑榆在家,孩子睡覺之前都要和媽媽待在一起,也算是培養的一種方式。
雖然他們請的月嫂很好,但孩子太過依賴月嫂,不見得是好事。
嚴重的話,可能會和父母不親近,到了那個時候,想要扳回來就沒那麽容易了。.伍2⓪.С○м҈
季隨躺在媽媽的懷裏,一邊喝,一邊打瞌睡。
瓶空了,人也睡著了。
親自把孩子抱回了嬰兒房,等孩子睡,親了一下他的額頭,桑榆才離開。
說來慚愧,每天陪孩子的時間還沒季淮川多,也隻能晚上多看看他了。
幸好家裏人把孩子帶得很好,對也很親近,不然桑榆可能要心梗了。
季淮川結束工作,沒去嬰兒房看孩子,晚上有月嫂陪著孩子睡,他們不用心。
回到主臥,桑榆正好從浴室裏出來,上穿著清涼,子下擺剛好遮住大,筆直勻稱的長晃眼極了。
季淮川勾,“這麽隆重?”
巾飛到他頭上,“你腦子裏一天到晚裝著什麽?”
“我先去洗澡。”
桑榆懷孕太早,以至於從他們熱開始,季淮川沒吃到足夠的福利。
現在可以為所為,他徹底食髓知味了。
胳膊架著桑榆的雙,一遍又一遍向表達著意。
季淮川力驚人,不過再怎麽得趣,他也不敢往死裏折騰。
桑榆生季隨的時候到底是了創傷的,哪怕現在調理得再好,有些傷害同樣不可逆轉。
每晚最多深流兩次,季淮川就已經心滿意足。
不再折騰桑榆。
“寶寶,你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去拍照。”
桑榆才想起婆婆代他們拍婚紗照的事,算了算時間,“這個周末應該有空,要不咱們就在家裏拍吧,去外麵取景麻煩的,而且拍太多會很累,要不隻拍主婚紗?”
老宅的設計出自大師之手,說不定拍出來的效果會更好。
季淮川在這方麵沒有特殊要求,“都聽你的,明天我讓人把婚紗送來家裏,你回家以後選一選,周末直接拍。”
桑榆趴在季淮川的口,“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讓人拿著宣傳冊子來就行。”
挲著的的腰肢,季淮川笑道:“能為季太太服務,多人求之不得?怎麽可能會嫌麻煩。”
桑榆了他的膛,故意撥他,“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要求季先生為我服務?”
季淮川懷疑自己聽錯了,“嗯?”
“你是不是不行?”
天地良心,這純屬是汙蔑。
親了親桑榆的發頂,“乖,明早再補上。”
桑榆:“……”
好不容易主一次,居然被拒絕了,這絕對人生的汙點,要是傳出去要被笑死。
桑老師骨子裏是不服輸的,如果一開始還有捉弄的分,現在直接轉換了征服。
最後,季淮川繳械投降。
直到淩晨,才相擁著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桑榆到家的時候婚紗已經送來了,整整有二十條。
季夫人抱著季隨,已經挑上了,“小魚,你快來看看喜歡哪條?”
因為太多,桑榆看得眼都花了。
隨手指了一條,複古款,看起來隆重,但比起來鑲鑽婚紗,桑榆更喜歡這種風格。
季夫人笑道:“我也覺得這件好看,有上世紀的覺,你去試試,看合不合。”
“行。”
桑榆沒有忸怩,要是尺碼不對趁早可以調整,省得到時候還要麻煩工作人員。
季淮川還沒回家,季夫人抱著季隨跟上了樓,後還跟著一位工作人員,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們也能搭把手。
婚紗穿法不複雜,桑榆一個人輕輕鬆鬆就能搞定。
打開更間的門,就看到季淮川抱著季隨等在外麵。
這是他第一次看桑榆穿婚紗,哪怕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還生下了季隨,但對季淮川來說,心的覺毫沒有減。
“很。”
桑榆對自己的材很自信,或許是季淮川的眼神太過幽深,竟然有些張。
“媽們呢?”
“我讓們下樓了。”
季淮川抱著孩子走了過來,彎腰幫桑榆調整擺。
巨大的穿鏡,映著他們的影。
男人上穿著正裝,甚是般配。
季隨呆呆地看著媽媽,傻傻愣愣的小模樣讓桑榆忍俊不。
“隨隨,該回神了。”
小家夥清醒了過來,興地揮舞著手腳,隨隨爸爸差點沒抱住他。
季淮川覺得沒眼看,“這小子以後會不會是個控?”
如果季隨不是自己的親兒子,他更想用狼這兩個字來形容。
桑榆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如果真是控,那肯定傳了你。”
當初他追的時候,可是明正大地說過看上了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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