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三個人一臺戲,可獨孤樵怎麼覺得兩個人就一臺戲了呢?今天他陪著徐葉荷和寧娜逛了一整天的街,兩人就在這幾個小時之就好得沒話說了,就差擺上香案,磕頭拜把子了。呵呵!如果不是徐葉荷臨時有事走了,現在他還在陪們逛銜呢!這可真不是人的活,雖然左右都有陪著,可那些男人殺氣騰騰的目真讓他有點厭了,不就是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怎麼見著了就跟了迷似的,太不地道了,他們怎麼就不能學學本爺我!真正做到坐懷不呢?
晚上七點左右。獨孤樵和徐葉荷站在家的門外,獨孤樵今天來就是爲寧娜徹底解決這事的,雖說自己現在把王天兵給殺了,事也告了一段落,但只要寧娜的父母只要一天健在,爲了自己的利益,就會給寧娜介紹第二個王天兵,第三個王天兵,要真是這樣,那獨孤樵煩,寧娜比他更煩更傷心。解決這事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寧娜的父母再也不敢隨便結男朋友,而至於怎麼做纔能有此奇效,獨孤樵心中已經有底了。
“獨孤樵,你真的有辦法讓我的父母以後不再我嗎?”寧娜已經站在自家門外了,可久久都沒有勇氣踏進這道門檻,因爲一進門,父母親就會不停的在耳邊嘮叨,認識這個公子哥那個公子哥,如果他們是好人也就罷了,多認識一些朋友也不是什麼壞事,可是父母介紹的這些公子哥,都已經打聽清楚了,全都是些好無恥的人,跟這種人做朋友,寧娜都怕丟不起這個人。
“老師,你看你又犯病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今天這檔子事我不是辦得利落的嘛,既爲我們出了氣,又除了一個畜牲,真是大快人心的事。”獨孤樵又是那副嘻嘻哈哈的臉。
想到今天這事,寧娜又忍不住全打了一個哆嗦,這獨孤樵還真是個狠人,當著這麼多大人的面,說殺人就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說爲自己解決這事,不會也是想用武力吧!父母親那老胳膊老的可經不起獨孤樵一手指頭的折騰。想到這裡,的臉大變,張兮兮地說道:“獨孤樵,你不會也想對我父母親手吧!那可不行,我一百個一千個不答應……”雖然父母親在這事上確實做的不對,可平常他們還是疼的,濃於水,無論父母如何對,都不想看到父母親到丁點傷害。
“老師,我有那麼壞嗎?我對那些壞人才會心狠呢!再說了他們是你的父母親,我能那樣對他們嗎?”獨孤樵瞇著眼睛笑著問道,這寧娜也太能想了吧!自己就算真的想揍的父母親,也不會當著的面呀!這不是給自己找不在嗎?他可沒有這麼傻。
“那就好,記住你說的話。”寧娜俏的白了一眼獨孤樵,擡起玉手敲了敲門。
沒過幾分鐘,門就打開了,映兩人眼簾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人,全上下珠寶氣的,一見寧娜,就慈樣地說:“哎喲,娜兒今天回來了呀!這位是?”
“媽媽,這是我的朋友,他今天來拜會你們。”寧娜立刻回道。
“哦,那快請進、請進……”寧娜的母親王雨珍,以前也是個窮人家的孩子,盡了許多人冷眉白眼,自從跟了寧娜的父親寧中天之後,沒過幾年,寧中天憑著自己的本事把生意做大之後,王雨珍就整天的買各種名貴的首飾打扮自己,生怕別人不知道是有錢人。遇見以前那些沒給好臉的人,更是百倍奉還,唉!這也許就是大多數暴發戶的心理吧!一點都不知道財不白的道理。
獨孤樵和寧娜一起進了屋。
王雨珍就把獨孤樵迎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坐著,給他泡了一壺好茶之後,拉著寧娜就進了房間,張開就問:“娜兒,那就是你的男朋友吧!長得真夠俊的,和你也相配。我和你爸就說呢!你爲何死活不同意和那個王爺好,原來早就有男朋友了,這事爲啥沒和我們說。他是做什麼的,家裡面有沒有錢?”
寧娜早知道母親會這麼問,心裡早就想好了說辭,有竹地說:“母親,我們還只是普通朋友,認識沒幾天,這事還是你自己去問他吧!”
“哦!那也對、那也對,一個孩家沒認識人家幾天,確實不好意思張這個口。這話還得我們問。”王雨珍一拍大,高興的說道。
寧娜聞言,神的一笑,不置可否。
“娜兒你就先出去好好的陪陪你那朋友,別怠慢了人家,我這就上樓找你父親,讓他也瞅瞅我們這未來的婿長個啥樣?”王雨珍和寧娜一起出了房間,在耳邊輕聲笑道,話剛說完,就興高采烈的朝二樓走去。
寧娜獨自一人走到獨孤樵的邊坐下,腦海中一直盤旋著母親剛纔的那句未來婿的話。不知爲什麼?竟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心中有點欣喜,不暗問自己,莫非真的喜歡上了自己的這個學生?
“老師,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覺得我特帥特有氣質,連你都忍不住上我了?”獨孤樵淺淺的飲了一口茶,盯著心地善良的寧娜就開口打趣。
寧娜的俏臉剎那間便紅了,好像自己的心事被獨孤樵揭了一般,頭腦哄哄的,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只能冷哼一聲,害的低下頭弄著自己的角。
獨孤樵一見寧娜的這副模樣,還以爲是的臉皮薄,也就沒有想其它的,可他不知道,就是因爲他在上愚鈍,人的心事一點都不懂,就因爲這事,日後又給他牽扯出不事端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