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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東漢末》 第156章 有深意焉!

槐縱的額頭沁出了一粒粒的汗珠,連忙調兵遣將,不惜一切代價,甚至顧不上離他只有十步遠的夏育對他的威脅,在黑翎衛面前佈下了厚實的難以想像的堵截陣形。

混雜了趙雲、張飛等二十多名漢人勇士的黑翎衛雖然兇悍,可是面對這堵人的牆,他們還是沒有什麼好辦法,突擊速度立刻降了下來,眼看著槐縱就在三十步外的山坡上,他們卻只能將怒氣傾瀉到面前的牆上,力砍殺。

“殺”樓麓掀起面甲,舉刀狂吼:“殺了槐縱,賞牛百頭”

“殺”黑翎衛齊聲大吼,氣勢如虹,戰刀舞得更急。

見到黑翎衛的勢頭被擋了下來,槐縱終於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慶幸不已。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背後一陣發涼,他愣了一下,後背上的忽然繃,突然狂吼一聲,轉全力劈出一刀。

“當”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藉著火星,槐縱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那人反應非常快,一見襲的一刀被槐縱架住,突然張口一聲暴喝:

“殺”

這一聲如同驚雷滾滾而過,正對著他的槐縱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連退兩步,剛剛發現背後有人襲的親衛們才轉過頭,就被這一聲暴喝嚇得肝膽俱裂,心神不寧,就在他們一錯神的功夫,兩個纖細一些的人影飛奔而至,劍連閃,三個親衛哼了一聲,捂住脖子向後急退。

槐縱本能的揮手中戰刀,左劈右擋,在間不容息之間擋住了張鳴的攻擊,戰刀互擊,發出刺眼的鳴聲,槐縱左手在腰間一抹,一柄短刀電然而出,迎著張鳴的戰刀一劃,“哧”的一聲,張鳴手中的戰刀斷爲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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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鳴大吃一驚,瞪圓了雙目,雙掌翻飛,接連擋下槐縱的幾式反擊,又是“哧”的一聲,槐縱再次割開了張鳴的襟,鮮飈出。張鳴全力後退,子如同落葉一般一掠三步,讓開了槐縱右手戰刀的電然一擊。

“哼哼,無恥漢狗,想襲?”槐縱冷笑一聲,亮出左手的一柄短刃。這柄短刀刃長不過一尺,連刀柄也不過兩尺有餘,握在掌心幾乎看不出來,在夜中散發出冰冷的白

張鳴目瞪口呆,了一下口,熱乎乎的全是,他眼珠一轉,長吸一口氣,正要施展他的咒,槐縱卻似乎看出了他的打算,猛的撲了過來,戰刀帶著風聲呼嘯而至。張鳴來不及反應,只得再退兩步,槐縱如影隨形,追不放,讓張鳴本騰不出時間施展。

槐縱嘿嘿冷笑,一長一短兩柄戰刀翻飛,將張鳴捲之中。張鳴狼狽不堪,被他得連連後退,後便是一堵山崖,急切之間,他本來不及提勢上縱,就算有時間他也不敢,躍起半空中時,等待他的只有一個結果:被槐縱砍斷雙

“德然,還不出手”張鳴大喝一聲。

槐縱一愣,刀頓收,他左手護在前,右手戰刀外指,嚴陣以待。

“嗖”的一聲,一枝羽箭從黑暗中飈出,直奔槐縱的口,槐縱眼神一凜,刀一閃,準確的砍中箭桿,將羽箭砍兩斷。就在他砍中箭桿的時候,一個影猛的撲出,一柄手戟帶著風聲直砍槐縱右手的戰刀,另一柄手戟直奔槐縱的脖子。

槐縱大喝一聲,右手扔了戰刀,順勢抓住了戟柲,發力猛奪,左手的短刀迎著另一柄手戟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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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然小心”張鳴還沒來得及提醒,“哧”的一聲輕響,短刀猶如割紙一般割斷了戟援,順勢直奔劉修的脖子。

槐縱冷笑一聲,他在覺到有人襲的時候就防備著劉修,沒想到最開始現的居然是另外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有道,一聲大喝險些喝破了他的膽,好在他對道並不陌生,在最短的時間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用鋒利的短刀割斷了張鳴的戰刀,一舉奪回了主,但他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他還沒有施展出最強悍的武技。

他一直在等劉修。

現在劉修出現了,他再不留後手,使出了最湛的武技,配合著削鐵如泥的寶刀,一個照面就奪下一柄手戟,割斷那一柄手戟,接著還要割斷劉修的脖子。

劉修沒有退路,槐縱的眼睛瞇起,發出無聲的冷笑。他看著劉修上向後仰去,腰幾乎折兩斷,短刀堪堪從他面前劃過,他冷笑一聲,揮到中途的手臂突然下沉,手臂像一,狠狠的向劉修的口砸去,手中的短刀也變了個方向,刀尖正對著劉修的口。

哪怕是他穿著鐵甲,這一刀也能輕易的扎破他的心臟。

就在槐縱準備爲自己的勝利歡呼的時候,劉修雙手的握住了他的手腕,接著飛起一腳,悄無聲息的踹在槐縱的大部。一陣突如其如的巨痛讓勇猛的槐縱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他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手一鬆,短刀和剛剛奪來了手戟也扔了,捂著小腹,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劉修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左手撿起地上的短刀,右手隨手撈起一柄手柄,上前就是兩腳,正好踹在槐縱原先被他打斷過一次的大上,“喀嚓”兩聲,槐縱的再次被他踩斷,轉了一個奇怪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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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縱再也吃不住痛,“嗷”的一嗓子了出來。

那幾個被楊、藍蘭殺得手忙腳的親衛急瘋了,他們舍了楊風和藍蘭,不顧的衝了過來,被劉修狠迅猛的攻擊驚得發呆的張鳴這時回過神來,運足丹田氣,發出了一聲怒嘯,震得那幾個親衛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有兩個甚至扔了武,痛苦的抱著腦袋,踉踉蹌蹌的衝到劉修面前,被劉修一刀割斷了脖子。

張鳴隨即撿起戰刀衝了上去,和楊風、藍蘭兩人砍瓜切菜一般,迅速解決了剩下的幾個親衛。這時山坡下的鮮卑人也反應了過來,顧不得夏育等人就在幾步之外,拔步飛奔,想要救援槐縱。

“站住”張鳴一彎腰,從地上拎起滿地打滾的槐縱推到前,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大喝一聲:“再進一步,我就殺了他”

鮮卑人被槐縱不似人聲的慘嚇得傻了,再看看張鳴手中的戰刀,誰也不敢再向前跑,後面的人立不住腳,將跑在最前面的幾個鮮卑人推倒在地,踩地腳下,慘聲四起。

“槐縱授首——”張鳴運足了丹田之氣,縱聲長嘯,嘯聲在山谷間滾滾而過。

喊殺聲震天的戰場突然靜了下來,接著,夏育隨即下令一起把消息傳出去,很快,漢軍和烏桓人一起發出震耳聾的咆哮:“槐縱授首——降者免死——”

被漢軍和烏桓人夾在中間的槐縱所部聽得最清楚,他們同時聽到了槐縱的慘聲,這聲音雖然變形得很厲害,可是還能分辨得出,他們面面相覷,既不敢放下武,又不敢繼續反抗,在如雷般的吼聲中聲呆若木,戰戰兢兢的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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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狂風傻了,手中的戰刀“當”的一聲落地,砍中了他自己的腳面,他卻不知道疼痛。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槐縱又被人抓住了?

鐵狼也蒙了,他命令吹起號角詢問,可是問了幾遍,槐縱也沒有給出答覆,他知道大事不妙,槐縱就算沒有被擒,只怕也境不妙。在短暫的猶豫後,他立刻建議裂狂風撤出戰場。

裂狂風回過神來,不敢多作停留,迅速離開了山谷。

接著,被包圍的鮮卑人放下武,向漢軍投降。

夏育大喜,一面下令點起火把,收拾戰場,歸攏俘虜,一面派人通知最近的馬城縣做好接應的準備。他看了看槐縱原先所站山坡後黑黝黝的陡峭山崖,笑著搖了搖頭:“我就知道,最後發起致命一擊的只會是你,只是沒想到你會從這裡出現。”

劉修呵呵一笑,一面將張鳴推到夏育面前,一面說道:“大人,這都是你的巧妙安排和張使的道高明啊,沒有你以爲餌,我們不可能得鮮卑人棄長用短,與我們步戰,沒有張使,我們也不可能在這樣陡峭的山坡上潛行,那就更談不上一擊得手了。”他笑笑,又說道:“當然了,以大人所部強悍的戰鬥力,最後還是能擊敗槐縱,只是傷亡要多得多。”

夏育眉一挑,滿意的看了劉修一眼,沒有再說。這次他是貪功冒進,這才中了鮮卑人的埋伏,可是劉修既然願意把功勞讓給他,他也不會自曝其醜,說自己是中了人家的計。

“多謝張使出手。”

“不敢,爲大漢子民,理當爲國盡力。”張鳴也非常高興,連忙還禮。其實藉著暮從山路上潛行過來襲擊槐縱全是劉修的主意,將趙雲、張飛等人混在黑翎衛中吸引槐縱的注意力也是劉修的安排,而且最後鎖定勝果的也是劉修,要不是劉修那莫名其妙的一腳直接踹中了槐縱的要害,他們師徒三人只怕難逃一死。

“大人,這次上谷烏桓的勇士們也是功臣啊。”劉修將笑得合不攏的樓麓拉到夏育面前,大聲讚道:“如果不是樓麓主和他的黑翎衛吸引了槐縱的注意力,我們也不可能得手。”

“多謝主了,此戰過後,育一定向朝庭上報你們的功勞。”夏育很客氣的說道。他雖然一直看不上烏桓人,可是現在烏桓人幫了他大忙,救了他命,他總得給點面子。

劉修把夏育拉到一旁,將自己答應樓麓五十套玄甲的事說了一遍,夏育先是眉頭一皺,有些不悅,想了想,知道劉修如果不給點甜頭,大概烏桓人也不會這麼拼命,當下也沒有多說什麼,當著樓麓的面承諾到一到寧城就兌現劉修的許他的好,把樓麓高興得一蹦三尺高。

劉修又附在夏育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夏育聽了之後,勉爲其難的答應了。劉修建議他多多嘉獎樓麓這些上谷烏桓人,甚至把擒獲槐縱的主要戰功都讓給烏桓人,他雖然有些不捨,可是他也不笨,劉修不是那種平白把好給人的人,他這麼做無非是坐實烏桓人和漢人關係切的事實,同時把烏桓人推到鮮卑人的對立面,這樣一來,上谷烏桓再想和鮮卑人勾勾搭搭的就沒那麼容易了。

夏育是那種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得徹底的人,他不僅人前人後的誇獎樓麓和他的黑翎衛英勇善戰,勢如破竹,還不吝誇獎鹿破風等人,說他不愧是烏桓人中的第一勇士,沒有他們的幫助,這次不可能抓住槐縱。

到了馬城的時候,這話已經變了樓麓一箭死了槐縱,奠定了戰局。樓麓歡喜得有些傻了,他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一箭死了槐縱,可是貫穿了槐縱咽的那隻箭的確是他的,再加上劉修等人在一旁別有用心的吹捧,樓麓最後相信,肯定是自己無意中出的一箭要了槐縱的命。

劉修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哪是無意中的一箭啊,是你百步穿楊,一箭絕殺。

樓麓眨有些對不準焦的眼睛,傻傻的點了點頭。

夏育就在馬城清點了戰果,這一仗可謂是戰果輝煌,塞外突襲的戰果不明,僅就樑渠山下的戰果來看也非常喜人,從谷中的來看,鮮卑人至戰死了兩千多人,還有三千多人被俘虜,烏桓人戰死八百多,而漢軍損失不過五百餘人,反而是損失最小的。

看著驚訝不已的劉修,夏育不以爲然:“這還是我們遇伏的緣故,如果不是那些石頭,我們的損失至還要降低一半。”

“原來我們漢軍這麼強悍?”劉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直覺的認爲這數字有問題。

“沒什麼,當初段大人帶著我們徵羌,打了一年多,大小一百八十餘戰,不過才死了四百多人。”夏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一戰就損失了五百多,要是被田晏那豎子知道了,肯定說我不,丟了大人的臉面。”

劉修用狐疑的目看著夏育,甚至有些鄙視。你吹大牛吧,打了一年多,一百八十戰,只死四百人,平均每戰只死兩個多?我知道漢軍裝備好,能打,可是也不至於這麼強悍啊,你以爲他們都是打不死的終結者還是變形金剛?

“你還別不信,有機會去,你去當面問問段太尉,看我有沒有說謊。”夏育微微一笑,也不辯解,他想了想,又笑容可掬的看著劉修:“德然,我看你是個將才,敢行險,卻又心思縝,很有段大人當然的影子,怎麼樣,到我府裡做個司馬?”

劉修嘿嘿一笑,推道:“大人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還得回去問問師兄的意見。”

夏育有些失的撓了撓頭:“唉,我知道,你師出盧君門下,以後的仕途寬得很,未必看得上我這樣的武夫。我也不怪你,也不能耽誤你的大好前程。這樣吧,如果你哪裡想從軍征戰了,隨時來找我。”

“多謝大人。”劉修連忙致謝。他倒不是看不起夏育,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相,他對夏育這種貪功冒進的脾氣不太冒,但是總來說,他覺得夏育還是不錯的,經驗富,勇猛善戰,爲二千石的校尉,卻不肯安居城中,還要先士卒的與鮮卑人搏殺,雖然他這麼做有貪功的嫌疑,但已經非常難得了,總不能要求每一個人都是聖賢。

他不答應夏育,是不想連累盧敏,盧敏校尉府是被的,這一仗已經打完了,盧敏肯定會辭職,他邊盧敏的師弟,當然要與盧敏同進退——雖然他其實已經不在乎盧植這個老師。

樑渠山一戰,槐縱打虎不,反被虎傷,生死不明,四千多人盡墨,裂狂風徬徨無計,只得駐兵於且如城,派人向彈汗山報急。

夏育派人打聽了塞外的消息後,帶著俘虜和戰利品回到寧城,同時把消息飛報給刺史劉虞,本來護烏桓校尉府不歸幽州統轄,更不向幽州刺史負責,直接向朝庭彙報就行,不過現在刺史的職權越來越大,夏育還是給足了劉虞面子。

不出劉修所料,他們一回到寧城,盧敏就向夏育提出了辭呈,說要帶著涿縣子弟兵的回鄉安葬。這次大戰,涿縣來的人死傷不,大部分都是因爲夏育要保存實力,不肯用自己的主力,讓招募來的士卒上陣而造的。盧敏雖然不好指責夏育什麼,但意見不小,寧城之戰已經大獲全勝,他也算對得起夏育,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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