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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東漢末》 第189章 洛陽志

出了一件盛事,一種裝幀新穎的書籍在太極道館隆重登場,東觀校書的幾個大儒、大學數得上的博士悉數到場,向到場的上千太學生鄭重推薦這種攜帶方便,字跡清晰的新式書籍,這些書籍都是由改進的蔡侯紙印製,紙製細膩,手極佳,有如(某不知名人語),容爲太學所立石經的全部容:尚書、易、禮記、春秋、詩和論語,一字不差。每部書分裝爲一函,共四十卷,封面題簽爲陛下手書,由大儒蔡邕作總序,其他各分冊備有一位大儒作分序,言及經學源流,彌足珍貴,實爲讀書求學必備,饋贈親友佳品。

最最重要的是,陛下下詔,以後考試即以爲準,其他各傢俬藏的經文只能做研究用,不能做考試標準。隨其後,司徒袁隗又宣佈今年的考試將在今年十月舉行,擴大名額爲三百名。考試對象由以前的太學生擴展到全國的讀書人,錄取者優先安排補缺。

一聽這話,那些原本只打算看個熱鬧當談資的人頓時神了,十月考試,還是以這些經學的容爲準,幾十萬人搶三百個名額,那現在還不先下手爲強,難道要天天到太學去看石碑?

於是畢嵐等人準備的三百套書當場就被搶購一空,不人一口氣買了好幾套,自己留一套,其他的用來送人,親朋好友家有想考試選的人都需要啊。好多人反應遲了,氣急敗壞,圍著還在喋喋不休的鼓勵士子們要好好學習的蔡邕等人抱怨不已,都是你們口羅嗦,讓我們不好意思先退場,結果連書皮都沒搶到。

新書特賣會大獲功,皆大歡喜。

畢嵐等人印書坊生意開門紅,看這勢頭,庫房裡的一千套書絕對是不夠賣,回去立刻再加印一千套。加上先前從宋奇那兒賺到了三百金,他們已經功的收回了全部本,在支付了所有的開支之後,他們還落了一百金的純利潤,更重要的是,他們爲天子解決了三十個郎的就業問題,這可比賺了錢還要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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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等人也非常高興,看著他們辛苦了一年多校訂的經學將走向全國,被全國的學子所接,他們到了極大的。在個人的之外,他們還終結了大漢經學傳承上的師法家法之爭造的混,從今以後,不用爭來爭去了,一切以此爲準。

在蔡邕看來,這和孔子刪定六經的作用是一樣的偉大。

袁隗也很高興,劉修親自到袁府請他出席這次特賣會,還爲以前的事向他做了解釋,表示並無惡意,願意和袁化干戈爲玉帛。袁隗當然不怕劉修,可他是聰明人,且不說劉修是盧植的弟子,他們夫妻不可能真把劉修趕盡殺絕,就憑劉修最近鼓弄出來的那麼多事,連翟長公主都被他拉來做了大旗,真要和劉修翻了臉,對袁家也沒什麼好。於是袁隗借坡下驢,爽快的答應了劉修的邀請,親自到場,並且很高調的買了十套新書,盛讚這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太極道館雖然經商賣面,可是做的幾件事卻意義深遠,當爲天下人楷模云云。

最高興的當然是劉修,來了這麼多人,賣了那麼多面,僅場地費就撈了二十金,幾個方面都欠他一個大人,太極道館的名頭越來越響,以後可真是財源茂盛達三江了。

送走了袁隗等貴客之後,劉修回到他新辦的書房,畢嵐和渠穆正在等他,蘭花指柳雲霜也坐在一旁,新書賣得好,畢嵐他們心非常好。一看到劉修,立刻把二十金場地費推了過去。

在之前劉修建議他們搞這個特賣會的時候,他們還有些捨不得,現在算是知道了,這年頭不要酒好,還得會吆喝。他們做事還有兩下子,論吆喝,還得看劉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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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客氣了。”劉修哈哈一笑,老實不客氣的掂了掂裝金子的錦囊,然後順手塞到羅氏手中:“掌櫃的,麻煩你收起來帳,然後拿點好酒好菜來,記在我的帳上,我要爲幾位大人慶功。”

渠穆大約三十多歲,年輕力壯,雙限炯炯有神,除了沒鬍子,眼袋也略有些鬆馳之外,人還是長得不賴的,和他那臭名聲聯繫不到一起去。聽了劉修這話,他笑了笑:“劉君是太極道館的東家,吃點酒還要記帳?”

劉修哈哈一笑:“不瞞大人說,我只是一個小東家,主要還是個管事的,拿點辛苦錢。

真正的東家每個月要查帳的,我如果到時候不出帳來,豈不是讓人以爲我多吃多佔?咱大錢也賺得不,可不能因爲貪這點小錢壞了名聲不是?”

渠穆若有所思,連連點頭,和畢嵐換了一個眼,覺得以後這收人賄賂的事的確也要有個度了,做生意賺錢雖然來得慢一點,可是心裡不虛o嗣,再多的錢拿得明正大。

“德然哪,你也不要在這裡賣乖,你那些錢是怎麼來的,我大致也清楚。真憑你做生意,你能在幾個月賺這麼多錢?”畢嵐特地開了個玩笑,表示和劉修更悉、更親近,他也不擺架子,自己拿起酒壺,給幾個人各倒了一杯酒,“你親口和我說過,羅敷面館一年的利潤也不過三百金,可是你這太極道館用了多錢?說四五百金,你會點石威金不威?”

劉修哈哈一笑,對他試探的話避而不答,說笑了幾句,扯到了正題:“二位,印書坊現在算是上了正軌了,可是憑著印五經,以後這生意還是有限的。

畢嵐和渠穆頓時神起來,他們之所以沒走,就是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劉修討教討教。這次新書能賣得這麼順利,那是多方面因素結合的結果,以後不會總有這麼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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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然有什麼高見?”

“高見不敢,一些想法還是有的。”劉修呷了口酒,開始給他們出主意。天下人讀書,除了求仕宦之外,還有很多人是不能仕宦的,你們也不能忘了這些潛在的客戶B。

畢嵐眼睛發亮,快說快說,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你們想想,什麼人最多?有錢人啊,而且是有錢的人比男人還多,爲什麼呢?那些有錢人,有幾個不是妻妾羣的?這些人識字的不在數,有些學問還真的不錯,讓們去考試做肯定是不可能,那們平時能做些什麼呢?閒聊,遊戲,要不然就發呆,如果你們能印一些能給人解悶的書,肯定們歡迎月嗣。

渠穆一拍大,對啊,怎麼沒想到這些人呢,這些人的數量可不比太學生啊,而且這些人有錢,現在這書價對普通人來說也許有些疼,可是對於這些整日裡無所事事的貴婦人來說,這就是吃點零食的錢啊。

劉修微微一笑,只要你們開腦筋去想,不要總把目侷限在幾本經書上,這個印書坊以後就是一個搖錢樹,絕對有你們賺的。

畢嵐沉默未語,也沒理劉修忽悠的話,追著問了一個最直接的問題,什麼樣的書能讓人解悶?肯定不是聖人經義啊,那玩意只能讓人生悶。

劉修連連搖頭,當然不是聖人經義,那些書給想當的人看看就行了,有幾個人像曹大家(班昭)那樣喜歡看這樣的書啊,給們看的當然是閒書,趣字當頭。比如說一些笑話,比如一個能到得人落淚的故事,比如一些奇聞軼事之類......畢嵐樂了,手一,拿來吧。

劉修一本正經的反問道,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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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嵐說,你說得這麼輕鬆,肯定有這樣的文章,讓我先看看吧。

劉修連連搖頭,我給你們出主意呢,哪有什麼文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兩筆字還行,寫文章就不能看了。

畢嵐和他的時間長了,本不信他那一套,劉修最後才扭扭的拿出一堆紙,這是我的志,平時閒得無聊寫的畫的,你們看看,如果還有點意思,就拿去印幾本出來看看。

畢嵐接過來一看,掃了幾行,先笑了笑:

“你這文章有長進口網,還是請誰潤的?””蔡先生。”劉修老實不客氣的說道:

“有些典故,我也是問了他才知道的。說實話,這些東西里面有蔡先生不功勞,爲了麻煩他,我可花了不錢。”

畢嵐聞音知意,“我們到時候怎麼分帳?”

劉修很坦然的提出了幾個方案。一,我把這文稿賣給你,三百金,以後你想印多就印多,我不管。二,我提,你印一本,我就一份錢,多印多給,給。三,你替我印,我給你錢,以後我自己負責銷售,賺了賠了,都是我的。

畢嵐和渠穆商量了一下,覺得現在還不清楚究竟能不能賣得出去,還是按第三種方案比較合適,至不會虧,大不了賺一點就是了。劉修也不勉強,一下子向畢嵐訂了五百本,因爲裡面有畫,這些需要雕版的,所以本高一點,但這些雕好的版算是劉修的,不經過劉修的同意,畢嵐他們以後不能私用,包括這些文字的容,畢嵐他們都要保,不能散佈出去。

畢嵐一口答應。回去之後立刻安排人雕版、排字,幾天後,他們出了樣書,劉修經過認真的審閱之後,立即開印,兩天功夫,五百套《志》新鮮出爐,有蔡邕這樣的大家把關,有劉修親手繪的圖,這本書的專業水平毋庸置疑,再加上劉修親自擬定的那些傳奇故事,娛樂也是前無古人,再經過路的一炒作,五百套書很快銷售一空,不僅們閨中最喜歡的事之一,就連許多男子也是人手一捲,閒談時經常說著說著就扯到這上面去了。

“嘿,在住了這麼多年,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所在啊,北七B煙雲,原陵夕煙,千年宮城,我前兩天按圖索驥,果然是言之不虛啊。”

“是啊,我們大漢這城,真是人傑地靈,可以傳之千古的。”

“是啊是口網,更重要的是,沒想到史書上的那些事,原來就發生在城。我猜想著,說不定我們家還住過蘇秦呢。””我呸!就你家那鳥不生蛋的地方,能有蘇秦這樣的人?我告訴你吧,我考證過了,我家那地方,就是高祖皇帝當初準備定都時暫住的地兒。”

“傻且,你坑你阿翁我呢。

“你才傻且呢,說你沒學問,你還不服氣。你看那故事裡是怎麼寫的,難道你以爲這是這位劉修劉德然君信口雌黃?他可是字字有典的。”

“說你是傻且吧,人家劉德然都說了,因爲史料不足,這些故事有些查無實據,只能聽聽,不能當真。你啊,盡信書不如無書,這都不懂,還裝什麼有學問呢。”

“你胡扯,不信我們去問問他。”

“問問就問問,走,誰輸了誰在太極道館請一席。”

“請就請,誰怕誰啊。”

不過,來找劉修的人都撲空了,劉修不在,他到了長安。

劉修到長安是公私兩便,私事是在爲《長安志》的繪圖做實地考察,《志》的暢銷,讓他及時的把《長安志》的準備工作提上了日程,文字方面有的是人,圖這一塊他卻要親力親爲,倒不是他覺得只有自己能畫,而是這兩本書其實並不是消遣那麼簡單。

他先推出《志》,讓的貴人們知道的繁華,產生自豪,然後再推出《長安志》,讓他們看看當年比還要輝煌的長安如今是什麼敗落樣,給他們一個震撼,讓他們知道珍惜現在好生活,以長安的敗落爲鑑,多一些清醒的思考,爲以後改革做一些鋪墊。

這兩本書是以娛樂爲表,以古鑑今爲裡,可以說是一本諫書,如果不是因爲有一個這麼崇高的目標,蔡邕哪會有空幫他搞這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東西。

公事,則是與永昌太守曹鸞相關,菖鸞關在槐裡獄已經一個多月了,天子一直沒有給一個理意見。其實天子一氣之下,是想讓人杖打死曹鸞的,不過最後讓劉修勸住了。

你打死他,反而就了他的名聲,自己落了個昏君的惡名,對目前的困境有什麼幫助?

天子看了他的上書,便把這件事給了他,你去理吧,我看你有什麼好辦法。

於是劉修便來到了槐裡獄,見到了曹鸞。

曹鸞五十多數,其實算是曹的遠房親戚,當初還是曹騰推薦他人朝爲的,很早就做到了二千石,不過後來曹騰死了,曹嵩不善於經營,菖家又想了宦這個惡名,結果搞得土人不接他們,宦認爲他們是叛徒,裡外不是人。曹鸞在這二幹石的位置上一呆便是十幾年,而且遷來遷去,越迂越邊疆,最後被遷到永昌這個蠻荒之地。永昌在哪兒呢,估計很多大漢人都不知道,但是告訴你出了永昌郡不遠便是天竺,應該便有點概念了。

爲了能從那鬼地方調回來,菖鸞決定死裡求生,利用大旱這件事爲黨人訟冤,如果真能功,他的名聲可就大了。爲了增加說服力,他還把話說得特別過激,就差說如果不赦免黨人,大漢明天就要完蛋了一一其實這也不能怪他,讀書人大多喜歡把事說得非常嚴重,以證明自己的正確

但是事出願違,上書送出去之後,等來的不是天下大赦,而是檻車徵送槐裡獄的詔書,一看到詔書,曹鸞的汗就下來了,到槐裡而不是,他知道自己想慷慨就義的機會都沒有了,等著被槐裡獄的獄卒折磨一通,無聲無息的死在某一間牢房裡吧。

菖鸞人還沒到槐裡,頭髮就全白了,一下子老了二十歲,整個一風燭殘年的老頭。劉修第一眼看到他時,嚇了一跳,還以爲獄卒把他領錨地方了呢。

“沒錯,就是他。”陪著劉修下來的獄卒笑道:“到了這裡一個月,一天一個樣,嚇的。”

劉修這才相信,他又問了一些曹鸞的況,然後對那個獄卒說道,我奉天子詔,有些事要問他,你迴避一下。那獄卒看起來比較憨厚,也沒有多問,行了一個禮便出去了,順手帶上了牢門。

“我是孟德的朋友。”劉修示意曹鸞不要張,把自己和曹的關係說了一下。其實曹沒有託他來救曹鸞,曹知道菖鸞闖了大禍之後,想和他撇清關係還不來及呢。不過這個時候扛出曹的牌子,有利於打開曹鸞的心理防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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