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節重新瞇上了眼睛,眼神卻越發的犀利,手指緩緩的挲著手中的玉如意,鬆馳的角挑起了一道弧:“袁紹終於坐不住了,他想幹什麼?”
曹破石撓撓頭,他雖然打聽了一些消息,但是分析這些事不是他的特長,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急著來找曹節了。
曹節思索了好半天,臉又變又難看,似乎覺到了什麼危險。他出來的張神讓曹破石非常驚訝,自從上次竇武和陳蕃的事件之後,已經有些年沒看到曹節出這種神了。
“黨人。”曹節用玉如意輕輕的敲擊著案幾,喃喃自語:“鉤黨又要重現啦。”
曹破石茫然的看著他,不知道怎麼突然扯到黨人的上去了。曹節看在眼裡,也不解釋。他自己心裡已經有了打算。在他看來,袁家是典型的外勾結,世家與宦的混合,而袁紹走的則是另外一條路,他和黨人走得非常近,在士大夫們的口中印象非常好。別看他深居簡出,不願出仁,可是他和黨人魁首何顒關係非常切,另外那些互相標榜的名士也大多出他的門戶。袁紹平時連袁隗府上都不怎麼去,看起來潔自好,其實在曹節看來,他不過是袁家選擇的另外一條後路罷了。
只要數得上的勢力範圍,袁家都有相當的實力,要名有名,要實有實,放眼大漢,有哪一個家族能和袁家相比?楊家也是四世三公,可是他們太清高了,不屑和宦來往,所以空有其表,有名無實。而他們這些有實無名的朝宦倒是想和名士們來往呢,名士們卻避讓不及。
不論是四世三公的楊家,還是他們這些看起來威風不可一世的宦,在橫外的袁家面前,都不是對手。
現在沒有,不代表將來沒有,眼前的劉修可能就是一個。
劉修雖然現在的實力和袁家不能相提並論,但是他的做法和袁家卻如出一轍。他不憚於和宦來往,畢嵐、渠穆等人現在和他走得非常近,畢嵐的死對頭宋典現在也極力想和他拉上關係,永樂宮的太后、永樂門史霍玉都是他討好的對象,翟長公主和他是合夥人,宋家、曹家都和他關係不淺,他的老師盧植是大儒,師出扶風馬氏,又是個能臣。宦、外戚、皇族和士人,他一個不落,比袁家還要多。
假以時日,焉知他不會爲第二個袁家?
曹節越想越心驚,同時也明白了袁紹在想什麼,這樣的對手如果不能及時拉攏過去,那就必須及時消滅到,當然如果能拉攏過去是最好不過。出於這樣的想法,袁隗要把袁徽嫁給劉修也就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了,三年前袁隗就曾經想把袁徽嫁給名士黃允,而黃允那種假名士和劉修比起來算什麼?
“你覺得劉修會接嗎?”。
曹破石有些羨慕的搖了搖頭,“我想不出來他有什麼理由不接。”
曹節無聲的嘆了口氣,這個弟弟只知道欺男霸,卻不知道腦子,這樣的人怎麼是袁紹或者劉修的對手啊,他連袁那個敗家子都不如。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關照曹破石多留心,不要輕舉妄。
“兄長,我們就這麼看著袁家把劉修拉過去?”
“你有什麼辦法?”曹節淡淡的說道:“你能把劉修拉過來?”
“這個……劉修和宋家走得太近,如果不能把他拉過來,那就不能讓他再活著。否則宋家一旦翻了,我們可就……”曹破石沒有再說下去,但是意思卻很明白。曹節不屑的一笑,剛想說些什麼,卻又似乎想起了什麼事:“對了,你最近看到宋奇了嗎?”。
曹破石咦了一聲,也覺得有些詫異:“好象有幾個月沒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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