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運米,看起來所費不多,可是細算起來本並不低。”賈詡不不慢的分析了一番。這次運米首先沒算運費,所有的船都是船,押送的也是水師,這些人偶爾出一次任務當然沒問題,但是如果當例行任務,必然要另外再找人負責他們原本的任務,無形中又多了開支。再者,這次運米是以解決危機爲主,以前也沒有人這麼幹過,所以宋奇才能以低價購得大量的稻米,幾乎把州諸郡的庫存都掃了,下次再去還能有這麼低的價格嗎?
聽了賈詡的分析,天子有些憾的點點頭,他雖然沒有細算,但是很明顯,如果不算政治帳,那這次宋奇州販米實際上並沒有賺什麼錢,要賺也是宋奇他們幾個賺得盆滿鉢滿,朝廷並沒有賺到錢,相反還提供了水師和所有的船隻。
“看來要把這作爲長久的生財之計,還有些不困難啊。”
“陛下聖明。”賈詡謙恭的說道:“不過,臣以爲來往州做生意還是可以的,稻米便宜,可是那些珠寶卻不便宜。”
天子笑了,連連點頭,這次宋奇給他帶回來不西夷的貨,以前也不是沒見過,西夷進貢的也不,但是進貢要是賞賜的,他付出的本並不低,和宋奇所花的錢相比,那可要大多了。
“劉修說得對,無農不穩,無商不富,要想賺錢,還得做生意。”天子忽然來了興致,轉過頭對賈詡說道:“你看在宮裡辦個宮市怎麼樣?”
賈詡一怔,連忙搖頭道:“陛下,在宮裡辦宮市,誰來買啊?”
“不是要人來買,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怎麼做生意。”天子一揮手,不容置疑的說道:“事非經過不知難,不親去做做生意,又如何能知道應該怎麼做?朕不能出宮去做個商人,那就只好在宮裡試一試了。”
賈詡沉片刻:“陛下的用心是好的,只是臣擔心此舉恐怕會惹人非議。”
“非議?”天子一撇:“朕有盧子幹這位大儒主筆,還怕什麼非議?再說了,事只論該與不該,只要是應該做的事,就不能怕人非議。”
賈詡有些頭大,他又試探了一句:“陛下,要想開宮市也不是件小事,是不是找幾個通商事的人來商量商量一下再辦?”
天子點了點頭,沉了片刻:“劉修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賈詡鬆了一口氣:“他家裡出了意外,估計得要一些時間吧。”
天子有些憾:“當此之時,他卻不在,實在是個憾。其實朕還真想看一看,他平時總是巧舌如簧,要是參加了考試,能考什麼樣。”
賈詡笑了。劉修那點儒學水平他還不知道嗎,比他可差遠了,估計是不會被錄取的。不過,天子提到劉修時很重,劉修就算不能通過考試,想來做也不問題的,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佩了二千石的印綬,本不需要考試。和他不一樣,劉修有盧植這樣的老師,誰敢懷疑他的儒學水平?又有幾個人知道劉修雖然讀過詩書,可是他對詩書的理解大多是離經叛道的。
不過,賈詡對天子提到劉修時的重和自然而然的親切非常羨慕,他印象中劉修到現在爲止還沒有見過天子,天子卻對他似乎相當悉,這大概就是神吧。
“賈詡,司徒大人推薦你外任,你說說看,你想去哪兒?”天子忽然笑著說道:“是想去富一點地方,還是想錦還鄉?”
賈詡沉了片刻,很誠懇的說道:“陛下,臣以爲外放的機會應該先給那些已經在宮中爲郎多年的人,新錄取的這三百多人,還是先在宮中考慮一段時間較好。”
天子挑了挑眉,搖搖頭,顯然不同意賈詡的建議。賈詡沒有再說什麼,默默的跟在天子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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