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球辦的案子。”劉修也不理他,接著往下說:“可是今天球的腦袋也掛在城門上了,又是因爲什麼罪名?你們獄就是一虎口啊,進去了還能再出來,你當我是白癡?什麼清啊濁啊,還不是你們裡一句話?就算是天幸,最後還能活著出來,可是我想問一句,有毫髮無損的從獄出來的嗎?”
周異真的惱了,進了大獄怎麼可能髮無損,不管你是皇親還是國戚,有罪沒罪先挨一頓殺威棒是免不了的。照你這麼說,這大漢的天下就沒有一座公平的監獄。
“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去吃這個苦頭?”劉修拍拍手,站起來向周異走去,把手指得啪啪響:“我現在就走出去,亡命天涯,等你們查清了再說。就憑你這十幾個人,攔得住我嗎?殺了你們,正好去去火,然後等著天子大赦,豈不更好?”
周異激零零打了個冷,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裡還聲喝道:“你……大膽!”
“我大膽又怎麼了?”劉修頭一歪,戲謔的瞪著周異:“你攔得住我嗎?”
周異冷汗涔涔,一步步的向後退去,右手舉了起來,卻不敢往下揮,下令擊殺劉修的話就在裡打滾,卻怎麼也不敢出口,他非常懷疑這個命令一下,自己就是今天第一個死在劉修手下的。
“德然,不可放肆!”盧植火了,站起來大喝一聲。他的聲音響亮,這一聲怒喝,整個道館裡都聽得清清楚楚。劉修頓了一下,轉過看著盧植,眉頭輕鎖:“先生的意思是……”
“清者自清,你如果亡命天涯,又怎麼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先生的意思是我應該送上門去,白白被他們打一頓,然後希老天開眼,還我清白?萬一老天不開眼呢?”
盧植沉下了臉,不容置疑的喝道:“只要你是清白的,我爲你伏闕上書,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他們下手可狠,我這子骨又弱,恐怕撐不過一次酷刑就會屈打招,到時候先生還相信我嗎?”
“大丈夫死都不怕,怎麼能屈打招?”盧植真是氣瘋了,這學生怎麼這麼沒志氣,這麼強壯的,居然說撐不過一次上刑就會屈打招,這還像個男人嗎?
劉修連連搖頭:“那不行,除非他保證不用刑,否則別說我不會跟他走,就是跟他走,進了獄,我也會殺出來。”
別說周異不肯答應,就連盧植都覺得劉修這是胡鬧,哪有府向人保證進了大獄不用刑的,天下有不用刑的大獄嗎?
周異又向後退了一步,一邊示意人去向河南尹求援,一邊大聲說道:“劉修,你武技高強,我抓不住你,可是你要是敢拒捕,我一定會讓人封了太極道館,把這裡面的人全部抓到獄裡去。你能逃得,他們也能逃得嗎?”
“你這是什麼道理?”劉修沉下了臉:“抓不到我,你就胡抓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周異好象抓住了一救命稻草,不假思索的說道:“你是太極道館的東家,你要是跑了,太極道館的人都會連坐。”
“誰說我是太極道館的東家?”劉修反問道。
周異冷笑一聲:“你真是說謊說溜了。整個城,有誰不知道你劉修是太極道館的東家?”
“曾經是。”劉修笑了:“現在不是了。”
周異一怔,下意識的反駁道:“誰能證明?”
“我們能證明。”兩個清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未完待續)
「歷史爽文」熬了個夜,李寬回到了大唐,成爲李世民的二兒子楚王李寬。他曾是長安城四害之首,是李世民口中的孽子。他是世家的眼中釘,又是勳貴的最佳合作伙伴。他是商人眼中的財神爺,也是匠人眼中的救世主。他是農業發展的助推劑,是科學技術的奠基者。他是番邦屬國的噩夢,是大唐開疆拓土的功臣。……且看李寬在“全才系統”的助力下,帶著大唐百姓走向奔小康的生活。
穿越成為廢太子,想著遠離爭端,掙點小錢,娶個媳婦,過個瀟灑日子,可惜家國危機,朝廷動盪,廢太子也是太子,山河錦繡豈能拱手讓人!
秦昊穿越了!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竟然穿成了一國之君!可他還冇在喜悅中回過神來,便得知了一個殘酷的真相。原主是個徹頭徹尾的昏君,一直以來被那位宰相大人掌控,就連後宮佳麗都必須臣服於宰相女兒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