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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東漢末》 第216章 反目成仇

“以多勝,十戰九勝,以勝多,十戰一勝。”段熲輕輕的放下手中的兵書,淡淡的說道:“以勝多,需要很多機遇,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得上的。如果在廟算的時候就把希寄託在以勝多上,是非常致命的失誤,就算是打贏了,也不足爲法。”

“那段公當初徵羌,爲什麼只要了騎五千,步萬人?”

段熲眼睛一翻,剎那間豪氣干雲:“那是因爲我漢軍的戰力過人,與那些羌人作戰,不說以一當五,至也能以一當三。”片刻之後,他又恢復了那副唯唯喏喏的樣子:“當然了,我說的漢軍不是指北軍五校這些富貴兵,我說的是邊軍。”

劉修有些頭疼,天子有意北征鮮卑,他不可能把所有的希都寄託在邊軍上,如果用邊軍爲主力打贏這一仗,那以後朝廷還拿什麼震懾地方?可是要用北軍五校爲主力出征,這些人就和段熲說的一樣,是富貴兵,是渣,本上不了戰場。

“其實,北軍也不是不能上陣。”段熲輕描淡寫的說道:“也許這是一個重建強大的北軍的機會。”

劉修探詢的看著他。

“一是從邊軍中調銳充實北軍,二是整軍備戰,加強訓練,把那些不頂用的人全給沙汰掉。”段熲稍微考慮了一下:“如果有大半年的時候,至這些人的神狀態能一個大的轉變,到時候再派到邊疆去實戰,未嘗不能練出來。只是……”

“只是那些人都是有些背景的,不管是沙汰掉,還是死在戰場上,都很難待。”劉修接著段熲的話頭說道:“這些人要麼是權貴子弟,之所以到北軍來,就是因爲北軍基本不用出徵了,又安全,又舒服,要麼是文士,本上不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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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熲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沒事,可以慢慢來,反正也不是現在就上戰場。”劉修卻並不太擔心,他相信天子會希看到一支強大的北軍,而不是現在這些腳蟹。“對了,段公,你能不能列一張單子出來,看看能調多人充實到北軍來。”

段熲眼神一亮,和田晏換了一個眼神,田晏隨即警覺的說道:“大人,這個辦法是個好辦法,可是不能太過,把那些銳都掉,邊軍的戰力會大損的。”

段熲沉了片刻:“的確,現在邊疆吃,確實不能調太多,看來主要還得在另選。”

劉修笑了,用手中的筆指著田晏,故意用拖長的聲音說道:“我說田大人……”田晏剛剛被天子召見,天子聽了他的北征計劃之後,任命他爲使匈奴中郎將,馬上就要赴任了。這個時候他當然不希從邊軍中調太多的銳來充實北軍,很顯然,他是不會有機會指揮北軍的,北軍打了勝仗,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你的私心,大大的重啊。”

田晏尷尬的笑了笑,又辯解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私心,你不信發公文去問夏育和你的師兄盧敏,看看他們願不願意。”

“行了行了,你也不要著急,我本來也沒打算從你們那兒要多人,有先生在,我不相信大漢還缺將才了。”劉修道,“我已經向陛下重提建兵學的事,可能還要恢復從六郡調騎的舊制,只是阻力不小,需要一些時間。”

“恢復舊兵制?”段熲搖了搖頭:“那可不容易,現在的編戶齊民大部分可掌握在那些世家、豪強手中呢。”

“是不容易,可是正因爲如此,我們才更要恢復舊兵制,要不然的話,這些人不僅有錢,而且有兵,就更不得了了。”劉修嘆了一口氣,憂心沖沖的說道:“我們打算先重建北軍,把京師的安全先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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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本固元,徐徐而進,倒也是個辦法。”段熲表示贊同,又對田晏說道:“你到了稷之後,也不要刺激匈奴人,當以守爲主,乘隙進擊,不要急著與鮮卑人決戰。”

田晏猶豫了一下,點頭應是。

段熲又對劉修說道:“你要想以後帶兵出征,有一點一定要記住,手裡一定要有一支強悍的親衛營,這些人數量不要很多,但是一定要非常強悍,在很多時候,他們可能會決定局勢的走向。”他看了一眼一的站在門外的許禇,“這個人……就是最好的榜樣。”

劉修忽然生出一個主意,要不我再到會任之家找幾個這樣的高手來組建個親衛營?

……天子揹著手,來回踱著步,剛剛被授了侍中的段熲和劉修並排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候著天子的決定。天子向段熲詳細徵詢了北征的可能姓,段熲卻非常謹慎,他說目前不備大舉北征的實力,一是沒錢,二是沒兵,如果還想以邊軍各營爲主力,打勝了,邊軍可能尾大不掉,打敗了,那大漢的邊境開,以後將一發不可收拾。

天子不敢掉以輕心,他雖然急需一場勝利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可是也不敢冒這麼大的險。

“陛下,”劉修向前了一步,天子停住了,用希冀的目看著他,劉修接著說道:“臣實在太年輕了,還不足以承擔如此重任,請陛下給臣一點時間,先從整練北軍開始。”

天子眨了眨眼睛,笑了,劉修這句話正好說中了他的心思。他和劉修差不多大,還有大把的時間,等個三五年還是等得起的,只是在羣臣面前,他必須表現出一種積極進取的勁頭,不能主泄氣,由劉修出面說這句話,那卻是再好不過了。這也是他選擇劉修來主持這件戰事的原因之一,劉修年輕,會遇到很多的質疑,要完全消解這些質疑,沒有三五年時間讓劉修來證明自己,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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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久?”

“先生說過,半年時間,便能有小。”

“半年?朕等得。”天子很高興的點了點頭:“現在是六月末,到十月的時候,朕要校閱,趕得及嗎?”

劉修有些爲難,他說是半年已經是很短的時間了,天子卻只給他三四個月的時間,這未免也太急了。

“你不要怕,朕只是想看看你這幾個月是不是能有進步,並不是要你立刻上戰場。”天子嘆了口氣:“就是你來得及,朕也來不及爲你準備糧草。今天又旱了,雖然沒有去年那麼嚴重,但也不可小視啊。”

他咂了咂,沒有再說下去,但是劉修知道,天子對司徒宋非常不滿。他把自己給宋出的上中下三策原原本本的向天子做了彙報,最後宋采用的是中策,堅決不肯放棄司徒之位,現在正在推行三公府掾屬由自行辟召改爲朝廷委任的改革,困難重重,進展也不盡如人意。

“那是天災。天道有常,不爲堯存,不爲桀亡。”

“那些儒生可不這麼說。”天子煩惱的說道,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去年你提議天下士子論道,可是後來你回涿郡了,這件事不了了之,現在還能再辦一次嗎?”

“陛下想論什麼道?”劉修一時沒明白過來。

“讓那什麼太平道的和儒生們論論天道。”天子忽然有些興起來,“我和太平道的人接過一兩次,覺得他們說的也有些道理。”

劉修明白了,怪不得這幾個月一直沒看到張鳴,原本他已經搭上了天子啊。劉修非常不高興,臉上卻一點也沒有出來:“好啊,理不辯不明,大家互相探討探討,總比隨口說的好。不是太平道,還有天師道,天下的有道之士,都可以參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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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天子興致頗高,拍著手說道:“那就這麼辦了,還要太極道館論道,靈臺的人也一起參加。”

……“天師道?”張鳴冷笑一聲:“張衡已經傷重死了,天師道哪裡還是我太平道的對手,劉修想把天師道擡出來和我們對抗,是不是有些太想當然了。”

張讓笑瞇瞇的看著他:“上使有把握贏他?”

張鳴很自負的點點頭,渾然沒有注意到藍蘭對他使眼,等誇完了海口,纔想起來自己最大的倚仗青牛角名義上還是劉修的,一時不免有些尷尬,卻不肯在張讓面前落了威風。劉修獄之後,他以爲劉修這次必死無疑,便走了張讓的門路。在用重金和還吸引了張讓等人的興趣之後,他這次又因爲傳授何貴人房中功的使何貴人重新獲得了天子的歡心,而爲何進和張讓等人的貴客,有了他們的幫助,太平道在的傳佈也越來越順利,大量的權貴道,不僅使太平道的勢力大增,而且給他帶來了無數的財富。

張鳴現在有些忘乎所以了,從心底裡不怎麼把劉修放在眼裡,再加上藏在心底的一愧疚,他更不願意去見劉修。現在劉修要擡出天師道和他對抗,他那愧疚都沒有了,只剩下不屑。

回到自己的住,藍蘭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劉修要是要回青牛角怎麼辦?”

“沒有青牛角,我就不能戰勝天師道的人了?就算我贏不了,不是還有大賢良師?”

“大賢良師自然是沒問題的,可是,如果請大賢良師出手,那師傅的神上使還能做嗎?”

面對藍蘭的追問,張鳴惱怒,拂袖而去。藍蘭和楊互相看了看,都有些擔心。自從張鳴做了神上使,主持的傳道事務取得重大進展之後,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聽得進別人的意見了。除了大賢良師,他甚至連張寶、張樑兩個護法也不怎麼放在眼裡。

……“論道?”

王英狐疑的看著劉修,他非常懷疑劉修是來拿他們開心的。因爲上次論道,天師道雖然全力以赴,最後甚至由張衡夫婦一起出手,最後還是敗在了張角手下,張角是了傷,可是張衡傷更重,而且張衡已經死了。比試的結果不言而喻,天師道全面落敗,本不是太平道的對手,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張鳴在傳道而無於衷。

“怎麼,你們怕了?”劉修一歪,輕蔑的說道:“以前你說得很牛氣,什麼太平道是從天師道出來的,可是現在怎麼有些聞虎變的意思?”

王英臉有些紅,劉修的話說得是很讓人不爽,可是天師道現在的確不是太平道的對手,沒有實力哪來的尊嚴。他沉思良久,“我要向總治彙報一下。”

“你們嗣師仙逝,現在總治由誰負責?”

“系師。不過系師年事務應該是由夫人和各位師兄一起主持。”

“張……張魯?”

“正是。”王英對劉修的意外有些不解,又接著解釋道:“系師是嗣師的嫡長子,夫人又是目前我天師道中道最高深的一個,有夫人教導,他以後自然會道曰深,爲爲一代天師。”

劉修不以爲然,張魯後來被曹艸打垮了,顯然道沒能幫他什麼忙,這人好象也沒什麼就,和劉禪之流的差不多,都是平庸之輩。但是品姓不錯,在三國那個世中,是難得的幾個不願意打仗的人。

“他多大了?”

“七歲。”王英有些訕訕。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你們這位系師的資質如何,現在可看出什麼端倪了?”

王英很尷尬,撐的說道:“系師的資質那當然是上乘了。”

劉修站起來,不以爲然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靜觀其變吧。我本來想和你們做個易的,看來沒什麼機會了。”

王英眼神一亮:“易,什麼易?”

劉修轉過,似笑非笑的看著王英:“張鳴手中的青牛角是我的。”

王英大吃一驚,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半天才說道:“此話當真?”

“當然。”劉修笑了起來:“我有必要騙你嗎?”

“你等等。”王英敏捷的跳了起來,拉著劉修的手臂,把他按回座位上:“你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

劉修點點頭,王英連忙吩咐張修上茶,自己急急忙忙的進了室。張修端過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獻給劉修,又給許禇、張飛上了茶,這才靜靜的站在一旁。劉修看看他,見他目湛然,更勝從前,便讚了一聲:“你最近的進展非常快啊。”

張修有些的點點頭:“多虧唐姑娘的指點,我到城遊覽了一次,回來之後便覺得放下了一個大心思,道曰有的得。”

“你是個好苗子。”劉修半真半假的說道:“我那妹子平時從來不對人說那些話的,也是看你可惜了,這纔出言指點。”

“唐姑娘的大恩大德,修沒齒難忘。”

劉修剛準備再拉攏他幾句,室傳來一陣腳步聲,王英引著一個妙齡子匆匆的走了出來。劉修吃了一驚,連忙起施禮。王英介紹道:“這便是嗣師夫人。”

劉修很詫異,嗣師夫人怎麼會在這裡,不在蜀地總治?剛纔王英還說要彙報總治的呢,難道會時空穿梭,寸?真要那麼厲害,也不會被張角打敗了。更讓劉修覺得詫異的是,張魯都七歲了,按這個年代的習慣,盧氏至在二十五歲左右,怎麼看起來倒比王楚還要年輕一些。

“妾盧氏,敢問劉修安好。”盧氏款款一拜,請劉修座,對於劉修直勾勾的眼神,雖然有些生氣,但眼下卻有求於人,不好發怒,相反還要待之以禮,淺淺一笑。

這一笑,差點讓劉修流口水。如果說王楚的是一種清純和知姓,那盧氏的則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既似的清純,又似婦的甜,還有幾分子的穩重和包容。

“先生……”張飛在後面捅了劉修一下,才讓他回神來了。劉修連忙嚥下了快到的口水,暗自罵了一聲自己丟人,把來意說了一遍。

盧氏已經聽王英說過一些,所以才急著出來見劉修,開始還有些不相信,但是見劉修雖然開始的時候有些失態,後面卻表現得很沉穩,這才相信劉修不是拿開涮。

“那劉君是打算取回青牛角?”

劉修點點頭,又有些擔心的說道:“不過,我不知道取回青牛角之後,你們能不能打敗張鳴,打敗了張鳴,又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對付張角。”

盧氏出人意料的擺擺手,從容的說道:“張角的事你不用擔心,只要能打敗張鳴,我們至可以在站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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