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舒當眾反擊回去引起了不人看過來，一見到云裳跟宋子舒坐在一起，都笑著嘲諷，“按照宋小姐的說話，是不是只要比過你，你就是草包了？”

“京城第一才都不敢說這大話。”

宋子舒一沖之下站了起來，這會被反諷回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氣得小臉都鼓了起來。

云裳靠坐在椅子上，瞥了那些人一眼，角勾起，“別跟們一般見識，被狗咬了總不能咬回來。”

一群只會吠的狗而已。

聽到這話，宋子舒噗嗤笑出聲來，昂著頭坐回云裳邊，朝那些人瞪了一眼，“裳裳你說的沒錯，人不能跟畜生置氣。”

尋常宋子舒肯定不會說這種話，但這會云裳坐在邊膽子大了起來，直接罵了回去。

左右也被那些人議論，不如罵回去，心里舒坦不。

兩個人的言論實在太驚世駭俗了，這些貴們平日里接各種規矩教導，就算是嘲諷也不敢用太鄙的語言，突然被罵是狗和畜生，一時間愣在那里。

“你——鄙。”

“沒錯，鄙不堪，你們不配坐在這里。”

“坐在這邊的可都是要參加評選的，你們讓開。”

今日這些人都想來個臉，是以幾乎所有過來的人都會參加第一才或者第一人的評選，展現一下才藝，被稱贊的覺。

結果還沒臉先丟了臉，又不敢像云裳和宋子舒這樣罵回來，只能耍無賴攆云裳和宋子舒離開。

宋子舒火氣又上來了，“誰說我不參加了，我就是要參加怎麼樣？你憑什麼攆我走？”

本來是過來看熱鬧的，這會有些上頭，直接給自己報了名。

宋子舒格婉約，喜歡看書，琴棋書畫樣樣通，不說是第一才，比大多數貴們都要出。

“是嗎？你們都參加嗎？難不云小姐也要報名第一才的選拔？”

那些人自然知道宋子舒的厲害，便將矛頭指向了云裳，誰不知道云裳是個不通文墨的草包。

驕縱任仗勢欺人或許是傳言，但不通文墨是真的，都是一些教過云裳的夫子無意中出來的。起初是一個教過云裳的夫子跟友人喝醉時吐的，說是就沒教過云裳這麼差的學子。

后來，一些教云裳琴的、畫的都流出過類似的意思。

加上云家也沒再給云裳請什麼夫子，便坐實了這個言論。

那些人看著云裳，得意的頭昂了起來，覺終于找回了場子。

云裳若是不答應，便坐實了是草包。

若是答應了？！

等到比試的時候，就一定會丟人現眼！

云裳今日就是為了陪宋子舒來，順便給云煙增加點難度，對這些個評選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瞥了眼旁邊又氣得臉頰鼓鼓的宋子舒，笑了。

“沒錯，我也報名。”

原本打算找人奪了云煙前世第一才和第一人的名號，如今——自己來。

云裳的話一落，周圍陷短暫的安靜，怎麼都沒料到云裳會答應。

片刻后有人站了出來，像是怕云裳會反悔一樣，“我去給你報名。”

“云小姐看上去很有底氣，不會真以為自己可以為第一才吧？”

“人家敢答應，肯定是有把握，說不定這些年是藏拙呢。”

“快點給云二小姐報名，免得耽擱了被云小姐責怪。”

“今日觀樓開了賭注，快去通知一下云二小姐也參加，把二小姐的名牌加上。”

觀樓算是大楚比較有名的報閣，比起各個勢力藏在暗的報閣，觀樓完全公開化，里面售賣各種類型的消息，就算是普通百姓都可以進去買消息。Μ.166xs.cc

像是誰了自己家的鵝，張二麻子家的婆娘人……還有哪個員喜好什麼，每個月去了幾次青樓，全都可以買到。

不過這些消息算不上什麼大，稍微打探就能知曉的事，勝在價格低。

久而久之，不但在京城站穩腳跟，還頗有名氣。

每次科考或者是這種才才子選拔的活，都會開盤供大家下注。誰上的銀子多，就代表獲取勝利的可能越大。

這屆第一才和第一人的比試前幾天，就早早開了盤下注，現在呼聲最高的就是云煙和顧家那位千金。

大學士的幾個兒都頗有才華，尤其是顧祁和顧瀅。

顧瀅今年及笄，到了議親的年紀，想摘得這個名號尋個好人家。

因為云煙和顧祁的關系，顧瀅和云煙的競爭也被人競相談論，都想知道這對未來的姑嫂誰能獲勝。

“聽說了嗎？云裳也要參加第一才的選拔。”

“云裳？是云家大小姐云煙才對吧？”

“不是云煙，就是云裳那個草包，你說哪來的勇氣參加，就不怕丟人嗎？”

“丟人還嗎？想要嘩眾取寵而已。”

“觀樓那邊剛把的名字也加了上去，你猜怎麼著？一個押的人都沒有，丟人的很。”

“忠勇侯府不是很有銀子嗎？可以自己給自己到第一名去啊。”

得到這個消息的人都湊在一起打趣，沒有一個人看好云裳。若說被評為京城第一人，不會有人質疑，最多是酸上幾句，畢竟的容貌太出了。

可要參加第一才的選拔，聽到后都在嘲笑，誰不知道的斤兩。

云煙正跟顧祁站在一起說話，這段時間一直很低調，將全部心力都放在顧祁上，總算將顧祁給哄好了。

這次，需要顧祁。

第一才的封號有把握得到，可京城第一人的名號難了些。

云煙雖然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但心里也很清楚，真比起來的話，好幾個人都比的容貌更出。

所以！

需要顧祁幫忙。

顧祁是京城第一才子，又是大學士的兒子，前科狀元，朝堂上的新貴，百姓稱贊皇上看好，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因此，一些才子和貴公子們都以顧祁為首，跟顧祁私甚好。

只要顧祁替說話，讓那些人幫著給投票，就獲得京城第一人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