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府在生市場上賠了個本無歸,自然不可能及時將糧倉里的那筆銀子歸還。
此時安國公其實也沒慌。
糧倉里的糧食只是以備不時之需的,只要沒有天災人禍,也沒人會來查糧倉里的糧食數目對不對,現在一時拿不出銀子來也沒關系,只要不出什麼岔子,大不了往后每年新糧換陳糧賺到的差價都用來買糧食填糧倉之中,漸漸的也就能把這賬給平了。
可誰知道荊州會發生了地龍翻這樣的禍事,需要用糧倉里的糧食賑災呢?
事發生得太過突然,突然到安國公都沒反應過來,糧倉的事便已經事發了。
事實上,在姜繹領著儀鸞衛找上門來之前,安國公還都心存僥幸,甚至就算被姜繹帶著人綁走了,他都還比較樂觀。
哪里知道,姜繹是拿到了證據之后才會找上門的。
聽穆珩說完這些,姜嬈一時也有些無語。
怎麼也沒想到,這事兒竟然還真跟也能扯上那麼點關系。
“我可什麼都沒做啊!”姜嬈連忙撇開關系,“都是他們自己作出來的!”
穆珩和姜繹聞言都“哈哈”笑了起來。
“是是是,當然跟阿嫵沒關系了,都是他們自己作出來的。”穆珩道。
玩笑之后,姜嬈有些好奇地問:“哥,你還沒說呢,你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之把安國公父子給揪出來的?”
要知道,那時候荊州的人和信可都還沒回來呢,更沒有任何的跡象表明安國公父子與此事有關系。
姜繹笑了起來:“這個啊,說起來還真是巧合了……”
姜繹辦事的效率極高,隨著穆珩去見過隆譽帝,確認要步場之后,他沒有任何停留,就著手將姜家的酒樓全都充作了隆譽帝的私產。
而移得最快的,當然就是京城的酒樓了。
姜家在京城的酒樓可是不,也正因為如此,這些酒樓里每天的許多消息,自然而然的也就匯總到了姜繹這里。
那一日姜繹去了其中一家酒樓巡查,正好就到酒樓里的小二過來用打聽到的消息換錢,也就順帶著聽了一耳朵。
“安國公府的大管家今兒吃醉了酒,不僅打賞了小的二兩銀子,還說了幾句醉話,說是安國公府總算是緩過勁兒來了,還說明兒要代安國公送一位來自荊州的客人離京……”
“國公府的這位大管家平時可是再吝嗇不過了,往常別說是二兩銀子了,就算是一個大錢都舍不得打賞的!”
“咱們這些人可都知道,安國公府從年前就日子不太好過,連主子們都節食呢,更別說是國公府的管家了!”
小二的眼神里著一子“這里面肯定有問題”的意思。
姜繹那時候聽了這話,其實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安國公府也是老牌勛貴,底蘊深厚,就算一時虧了些,說不定是從別找補回來了,倒也不算奇怪。
比起這個,姜繹其實對這小二更興趣。
他覺得,這個小二對這種不尋常的事如此敏,倒是適合將之吸納到儀鸞衛里來的。
姜繹也確實這樣做了。
現在那家酒樓負責匯集、整理消息的,就是這個得了姜繹賞識的小二。
姜繹朝著姜嬈攤了攤手:“后來荊州的事傳回京城,我也就想到了那日聽到的消息,正好就將這事與安國公府對上了號……”
姜嬈:……
這樣說起來,安國公府也確實有點冤枉就是了。
誰能知道,國公府的管家在外面的幾句醉話,竟會為姜繹查到安國公父子上的一個引子呢。
當然了,就算沒有這位大管家的醉話,等到欽差將荊州那幾名涉及到糧倉貪腐案的員押解進京之后,安國公父子同樣逃不得,那位大管家只不過加快了安國公父子落網的速度而已。
姜繹輕輕一笑:“外人都道我是為了之前安國公府設局算計姜家一事,所以才故意構陷安國公父子,從而報先前的一箭之仇……”
“故意構陷沒有,但選了安國公父子點燃你上任的第一把火,那也一定有點趁機報復回來的想法吧?”姜嬈道。
不用說也知道答案了。
兄妹倆相視一笑。
穆珩就是在這個時候站到了姜嬈和姜繹之間,將兄妹倆的對視阻隔開來的。
姜繹:……
有時候,他是真的想剖開這人的腦袋,看看他腦袋里都裝的是什麼。
他是這樣想的,也真的這樣問出來了。
就見著,穆珩這廝深款款地看向姜嬈,道:“這還用問麼,當然裝的都是阿嫵!”
姜繹:……
牙都給酸倒了好嗎?
他沒好氣地朝著穆珩擺了擺手:“滾滾滾,趕給我滾,再見著你這張臉,我可不確定會不會真的給你兩下!”
穆珩頗為自得地揚眉一笑:“大舅兄,你自己也有媳婦啊,你盡管在我們面前與嫂子恩啊,我們都不會介意的!”
姜繹氣的后槽牙都給磨響了。
他是正經人,與穆珩這種向來拿麻當有趣,還從來不吝于在旁人面前秀恩的人不一樣好嗎?
以為誰都像他一樣有那麼厚的臉皮嗎?
“趕滾吧你,要不然我可不確定會做什麼!”姜繹道。
然后,穆珩臉上笑意更盛。
“大舅兄……”穆珩道,“雖然咱們都是一家人,按理說不應該分什麼彼此的,但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在我們家了?”
姜繹:……
真是,被穆珩這廝氣得都失去理智了!
看著姜繹氣急敗壞離開的背影,姜嬈和穆珩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姜繹這時還沒走出多遠呢,聽到這夫妻二人的笑聲,腳步都快了許多,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穆宅。
笑過之后,姜嬈才瞪了穆珩一眼:“我哥雖然蔫兒壞,但要論臉皮,他可就遠不如你了,你別老是欺負他!”
穆珩一臉的委屈:“阿嫵,你看我滿心滿腦子裝的都是你,你卻偏心大舅兄!”
一副“你不好好哄哄我,我就要哭給你看了”的表。
姜嬈:……
嗨,遇著這種臉皮有點厚,還總沖撒的男人,能怎麼辦呢?
當然,只能哄哄他了。
至于怎麼哄的……
那就是不足為外人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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