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哥兒和承哥兒雖然年紀尚小,但約也知道“放棄”二字不應該那麼輕易就說出口,可全上下的難又實在是讓兩個小家伙難以忍了。
“我們……”
雖然沒在第一時間點頭,但兩個小家伙都已經眼淚汪汪了。
然后就用一雙淚眼看著姜嬈,分明是在向姜嬈求助。
“不行哦!”姜嬈卻是搖頭:“先前我就與你們說過了,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你們可以選擇要不要參與,但一定不能中途退出!”
姜嬈平時極拒絕孩子們的要求,所以兩個小家伙滿以為這一次姜嬈也定會像往常一樣心疼他們,現在聽姜嬈這樣一說,再也繃不住了。
“哇!”
“哇哇……”
兩個孩子一起,就像是在比賽誰哭得更響亮一般。
姜嬈不為所,面上笑容不變,聲音也親切溫和,唯獨說出來的話卻兩個小家伙哭得更大聲了。
“你們先哭一會兒吧,哭完了再繼續秧……”
珺哥兒:……
承哥兒:……
倆孩子接著哭。
但就像姜嬈所說的那樣,不僅姜嬈和穆珩,在場看到這一幕的楊氏等人,也都沒吱聲。
小孩子哭鬧,很多時候其實都是鬧給心疼他們的大人看的,只要大人們無于衷,哭上一會兒覺得沒勁自然也就能消停下來了。
要是大人在這個時候心去哄……
呵,那只會讓孩子哭得更變本加厲。
兩個孩子見真的沒人理會他們,很快也就答答地止住了哭鬧。
穆珩這時候將筆擱下來。
他面前鋪開的宣紙上畫的,可不就是珺哥兒和承哥兒站在水田里攥著一把秧苗嚎啕大哭的模樣麼?
穆珩自己欣賞了一會兒,忍不住笑。
珺哥兒也就罷了,這是自家兒子,他這個做老子的就算笑話他,珺哥兒也只能忍了,可承哥兒……
承哥兒可馬上就要被立為太子,將來更會為大安朝的帝王,未來帝王的笑話,可不是誰都有機會看的!
穆珩又在心里大笑三聲。
同時決定了,這幅畫將來得好好收起來,時不時可以拿出來與阿嫵一起欣賞!
穆珩看向已經不哭了,但仍扁著盡顯委屈的珺哥兒和承哥兒:“這次的事就是個很好的教訓,話在說出口之前,一定要好好想想,你們是不是真的承得起代價,做錯了決定可是要吃苦頭的!”
珺哥兒:……
承哥兒:……
嚶,又想哭!
“遇到不順心的事,哭是沒有用的,與其哭,倒不如想想要怎麼樣才能將事解決了。”穆珩慢悠悠地道,“好了,現在你們就可以想辦法了。”
姜嬈等人的態度讓珺哥兒和承哥兒知道,這一次,他們真的只能靠自己來解決問題了。
那……
要怎麼辦呢?
兩個小豆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姜嬈忍不住笑。
事實上,和穆珩也只是讓孩子們會一下勞作的艱辛,并不是真的要讓他們為田地里的好手,所以這塊位于邊角的水田,頂多也就只有一畝田的十之三四,有虎子和大丫幫著,又有續哥兒幾個大些的孩子在,雖然會有些辛苦,但也絕對能完任務,最小的珺哥兒和承哥兒更是分不到多活計。
但這不是要給幾個孩子上一課麼?
姜嬈和穆珩對視了一眼。
姜嬈道:“珺哥兒,承哥兒,你們想到辦法了嗎?”
兩個小豆丁搖頭。
“這樣啊,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出個主意……”姜嬈悠悠地道。
珺哥兒和承哥兒立即眼含期待地看過來。
姜嬈指了指仍在堅持的續哥兒幾人:“你們看,你們的哥哥姐姐們還在堅持呢,你們倆最小,大可以站著懶啊,難不哥哥姐姐們還能苛責你們嗎?等哥哥姐姐們干完活兒了,功的功勞也有你們一份,是吧?”
兩個小家伙小臉上都是藏不住的興。
是啊!
他們可以懶,可以耍賴啊!
先前怎麼就沒想到這麼好的辦法呢?
穆珩在一旁涼涼地道:“對呀,現在懶耍賴,回頭哥哥姐姐們玩的時候也讓你們站到一邊去。”
兩個小家伙的眼里失去了芒。
姜嬈再接再厲:“不怕不怕,還有別的方法呀,你們看啊,這田里都是水,你們可以直接往這水田里一滾,裳都弄弄臟了,不就可以回去換裳,然后借口生病了不來了?”
兩個小家伙又高興了。
穆珩繼續潑涼水:“啊,可惜了,接下來還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生了病的小孩兒,也就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了。”
如此重復幾次。
珺哥兒和承哥兒就是再小再不懂事,這會兒也有些回過味來了。
他們才三歲,就已經親驗到了什麼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總之,他們能想出來的懶耍賴的法子,到最后都是走不通的!
珺哥兒:……
承哥兒:……
他們已經會到人生的艱難了。
“我們,我們繼續還不行嗎?”珺哥兒扁著,努力制著不要哭出來。
見珺哥兒這樣,承哥兒便也把眼淚給咽了回去。
兩個小家伙對視一眼。
他們能怎麼辦?
自己手里的秧苗,哭著也要完啊!
在眼睛上狠狠抹了一把,珺哥兒和承哥兒一左一右,艱難地將自田里拔出來,下一秧苗,再一點點往前挪……
至于其他幾個大點的孩子……
將珺哥兒和承哥兒是如何被教訓的看得一清二楚,就算這會兒也覺得累覺得渾不舒坦,到底是沒敢開口了。
兩個小的都如此,更不用說他們了。
于是……
這一整日,六個孩子都耗在了田里。
中途倒也吃了飯的,但吃了飯之后也就稍稍休息了小半個時辰,就又被大人們趕回田里了。
其中心酸之,足以讓幾個孩子抹一把淚了。
這一日,直到日頭完全落山的另一邊,天也開始暗下來了,幾個孩子才總算是在這塊小小的水田里上了……嗯,歪歪扭扭的秧苗。
盡管累得差不多要原地睡著,盡管覺得全都在著痛,但當孩子們離開那待了一整日的水田,回那片并不整齊的秧苗,心里還是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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