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信紙上只洋洋灑灑地寫了兩句詩——
把相思說似誰,淺人不知。
舒云姜驀地笑了,出了發自心底的心,發現,自從自己重生以來,好像只有在遇到夜煦宸的時候會稍微輕松一些,雖然有時候會很愧疚,但,更多的是高興與慶幸。
慶幸自己還有陪在夜煦宸邊的機會,慶幸自己還能見到活著的安好的夜煦宸。
“小姐,王爺對你這麼用心,你不表示表示嗎?”寄憐打趣著,們主仆的關系一向很好,在舒云姜的這里,更多時候,都不強求分清尊卑。
“好呀,看來是我對你太縱容了,你都敢這樣打趣我了。”
舒云姜本來就害著,被寄憐一打趣臉紅得更是像煮的蝦一般,的里說著責怪的話,但是語氣中卻不見半分責怪。
“小姐,奴婢哪敢啊?”
寄憐也是,上說著不敢的話,實則比誰都敢直說出來。
見月在一旁看著這主仆二人之間的打鬧,倒沒有參與進去,的子一直都很清冷,只是上揚的角也顯出了的好心。
這段時間和舒云姜相下來,都好像知道,宸王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子了……
清冷的月灑在窗前,一道頎長孤傲的影佇立著,靜靜地聽著后林南的稟報。
“王爺,無陌派去保護王妃的人已經都到了,無燁的傷勢也大有好轉,無涯那邊查到了一些線索,那個年煒帶進年家的人是從京城過去的,至于是誰的人,還在繼續追查著。”
“嗯,沒查到的就不要告訴本王,本王只要結果便是,其他的瑣碎,林管家莫不是忘了,本王不聽。”
林南恭著子,虛了一下冷汗,他怎麼忘了,除了事關舒三小姐的瑣碎雜事以外,王爺從來不聽別的瑣碎只要結果。
“都是老奴的錯,老奴僭越了。”
“沒有下一次,下去吧。”
夜煦宸待房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就嘆了口氣,繼續思念著放在心里的那個人。
算算,那個丫頭也該收到自己寄過去的信了,就是不知,會有什麼反應?
猜測無果的宸王最終還是繼續伏案理著桌上堆滿的文書,這些事務都是他不得不做的,有關于卿云殿的,也有京城里那些不安分的人的。
一想到把這些理完,自己就可以去陪著舒云姜,夜煦宸打起十二分神,一不茍,效率極高地理著。
“誒我說,你這麼廢寢忘食的,還要不要了啊?”
云衍提著一壺酒就旁若無人地走了進來,他喝了口酒,半是頭疼也半是無奈夜煦宸這樣的行為。
因為夜煦宸要是把自己的整出了什麼事,那他肯定也輕松不到哪兒去,畢竟這幾年待在夜煦宸邊的經歷讓他已經深有會了。
夜煦宸對于云衍經常擅闖的事早就已經習慣了,既沒抬頭,也沒出聲,就留著云衍一個人獨自在那兒尷尬了一小會兒。
“有事?”夜煦宸放下手里的文書皺了皺眉頭,看向還不打算走的云衍。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
“本王現在很忙,沒事就先回去。”
這是毫不客氣地在下逐客令,可是云衍是誰啊,這麼明晃晃的逐客令在他那兒就像是不存在沒聽到一般。
“切,忙著弄完去找舒三小姐吧。”
認識夜煦宸那麼多年了,也就舒云姜能讓夜煦宸這個樣子了,云衍為局外人,自是看得很清。
夜煦宸沒作聲,擺明了不想搭理云衍,偏偏某人還不自知,非要刷一下自己的存在。
“你去的時候帶上我一起。”
“為何?”終于,夜煦宸在無視云衍很多次之后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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