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正倒是十分淡定,他拿起紙團,認真地查看片刻,又仔細地嗅了嗅,這才開口說道:“紙上確實染有一種讓類聞了會發狂的末。”
“可與先前導致貓發狂的毒素一樣?”凌歡問道。
“熙妃娘娘說得沒錯,正是同一種毒素。”林院正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變了,秦封的臉也沉如水。當初凌歡被貓驚嚇,差點難產,事后他追查,卻什麼也查不知道來,最后卻不了了之,如今這些毒素又出現,哪怕是傻子,也知道這兩起事故是同一個兇手。
可單單這些并不能給如嬪定罪。
“熙妃妹妹,就算如此也不能說明如嬪就是兇手。”婉妃笑道。
“皇上,嬪妾冤枉。”如嬪哭訴道:“這些事本與嬪妾無關,更何況,這宮人還沒說話,熙妃娘娘怎麼就認定了是嬪妾?”筆趣庫
凌歡冷笑道:“既然本宮說是你,自然是有證據的,你心急什麼?至于這個宮人,說與不說,本無關要。”
這宮人一看就
和如意那般是個死士,與其讓開口胡攀咬,還不如什麼也別問。
“嬪妾不知道熙妃娘娘說什麼。”如嬪心里有些不安,不過面上卻仍然一片淡然。
“熙妃妹妹倒是厲害,一張說誰就是誰,妹妹不去大理寺當差真是可惜了。”婉妃嘲諷道。
凌歡卻連眼神都懶得給,只盯住如嬪一字一句地說道:“聽說如嬪極為喜鮮花,每年都會花費巨資在南方搜羅的稀有的鮮花送進京,怎麼,如嬪宮里養著的紫月花可開了麼?”
如嬪聞言臉頓時大變,猛地后退一步,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如此一來,眾人自然是看出了其中的貓膩。
“怎麼回事?”秦封臉極為難看,冷冷地問道。筆趣庫
“嬪妾的鼻子對花極為敏,只要聞過一次便記得,先前在宮里遇到幾個宮人將花送去明華宮,嬪妾見那花長得奇異,便問了幾句,卻不想發現那花香與嬪妾被貓驚嚇時聞到的味道極為相似,當時嬪妾也問過那幾個宮人
,那宮人說,那花名為紫月,只生長在南方,在京都極難養活,而如嬪卻唯獨對此花有獨鐘,每年都會花大價錢從南方買來。當日嬪妾只以為是巧合,因此便沒有聲張,而今日嬪妾在驚馬之前也聞到了同樣的花香味。”
說完凌歡看著如嬪冷笑道:“第一次可以說是巧合,第二次,如嬪,你還能說是巧合嗎?”
“嬪妾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如嬪慌地垂下頭,不敢對上凌歡的目。
“皇上,你只需要派人回宮,將那幾盆花取來便知!”凌歡含淚看著秦封:“如嬪心思歹毒,嬪妾求皇上,為嬪妾做主。”
秦封看著滿臉希冀地看著自己的凌歡,緩緩閉了閉眼,冷聲開口:“來人,去宮中將花取來,楊九,將人押下去審問,同時去查這人是否與相府有關。”
“皇上!”如嬪不敢相信地抬起頭,臉上出驚懼之。
站在人群里的右相及其家人此刻臉也極其難看,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卻不敢有任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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