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敬猴的后果顯然而見,在之后的日子里,庵堂的比丘尼不要說為難凌歡,看到凌歡們簡直恨不得躲起來。
至此凌歡在庵堂里也算是安頓了下來,每日準時在卯時前去佛堂祈福,午時回院子歇息,下午末時再去佛堂,到酉時結束。
凌歡每日都過得極為規律,雖然是被出宮,可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免得到時落人口柄說祈福并不誠心。
如此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凌歡在庵堂過得十分平靜,沒了宮里的煩擾,那些比丘尼也不敢再來冒犯,的心平靜了不,心中的戾氣也消散了不。
這日凌歡如往常一般從佛堂回來,容萱去食堂領回了飯菜,凌歡拿起筷子正準備吃,卻突然停了下來。
今天的飯菜味道不對。雖然仍然是普通的齋飯,看起來與往日并沒有什麼不同,可凌歡靈敏的鼻子還是嗅出了一腥膻的味道。筆趣庫
“主子,怎麼了?”容萱見凌歡神不對,不由開口問道。
“
這些飯菜不對。”凌歡淡淡地說道,眸中閃過一冷意。
容萱微微一愣,頓時神變得嚴重起來,拔下頭上的銀簪試了試,發現銀簪并沒有變,又挑了一點飯菜放進里,瞬間臉便變了。
“主子,這些飯菜被下了蒙汗藥。”容萱臉十分難看。
“你懂醫?”凌歡有些驚訝。
“奴婢學過醫,不過比較通藥理。”辨別毒藥是所有暗晚的必修課程,容萱從小就跟著大夫學醫,不過學的卻是如何辨毒和用毒。
“原來如此。”凌歡點頭。
“主子,那現在怎麼辦?”容萱眸中閃過一戾氣,那些比丘尼真是該死。
凌歡沉了片刻,才冷笑一聲說道:“你將這些飯菜理了,不必打草驚蛇,本宮倒是想看看們想要做什麼!”
容萱作麻利地去理了飯菜,然后又將碗筷放回桌上,過了一會兒,一個比丘尼走了進來,看到桌子上的已經空了的碗筷,目閃了閃,垂著頭收拾碗
筷離開。
夜漸漸降臨。
房間里的燭火被滅掉,凌歡與容萱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候。
到了午夜,外面終于傳來了靜,一濃濃的桐油味在空氣中飄散開來,接著外面亮起了火。
容萱臉一變,飛快地拉住凌歡從半掩住的窗口跳了出去,來到院子里,卻見整座屋舍已經被火包圍,一個黑蒙面的賊人正在放火,突然看到凌歡和容萱,也吃了一驚,仿佛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但很快黑人便鎮定下來,冷笑一聲,出腰間的刀向凌歡撲過來,容萱擋在黑人面前,瞬間二人打斗在一起。筆趣庫
黑人的武功不弱,可卻不是容萱的對手,不過片刻,便被容萱挑破了嚨,不甘地瞪大眼睛死去。
容萱用劍將黑人臉上的黑巾挑開,卻發現是一個容貌普通的男子。
這時院子里的火勢越來越大,正慢慢地往其他屋舍彌漫,繼續留在庵堂里已經不安全了,容萱只得帶著凌歡離開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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