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嬪,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可說?”凌歡神冰冷地看著如嬪。
如嬪臉慘白,不甘心地狡辯道:“這一切不過是你的猜測罷了,我只是不小心潑了一點清水,棺槨上的字與我何干?”
“你潑到棺槨上的水是不是木灰水,一查便知,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想要抵賴麼?”凌歡冷冷地喝道:“來人,將如嬪拖下去!”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無辜的……”如嬪掙扎著哭喊。
“堵了的,免得驚擾了太后娘娘的英靈。”凌歡面無表地說道。
明玉走上前去,干脆利落地將帕子塞進如嬪的里,然后眾人便眼睜睜看著往日高高在上的如嬪如同死狗一般被拖出去。
看到這一幕,眾人紛紛噤若寒蟬。
安嬪更是心中慶幸不已,還好識趣沒有和如嬪攪和在一起,否則連也沒好果子吃。
羅氏此刻已經偃旗息鼓,苦著一張老臉,一言不發。
凌歡冷冷地看了一眼:“羅氏不適,來人,送出宮。”
羅氏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凌歡,可是超一品誥命,的丈夫劉太師是三朝元老,怎麼敢?
“劉老太君,請罷!”明玉帶著宮人上前。
“你、你這是公報私仇……”羅氏氣得臉鐵青,聲音抖。
堂堂一個超一品誥命,卻當眾趕出皇宮,連為太后哭靈的資格都被取消。此事若是被傳出去,哪里還有臉見人?這凌氏簡直就是刀子殺人不見,惡毒之極。
“帶走!”凌歡看也不看羅氏一眼,只是冷冷地吩咐道。
“是。”明玉二話不說,直接和宮人將羅氏架起來,甚至連的兒媳婦也同樣被請出了靈堂。
“好了,鬧了這一場,大家也累了,都坐下來歇息吃點東西罷。”
說完凌歡不再理會眾人,而是讓宮人取來干凈的水和綿帕,自己親自將棺槨上的字一點一點地拭干凈。
眾人看著的作,臉上紛紛
出復雜的神,不過此刻沒有人敢說話,只是在宮人重新將水和白粥送來后,開始安靜地吃東西。
鬧了半天,們是又又累,再不吃東西,可就熬不下去了,畢竟還得跪著哭三個時辰呢。
等天漸漸暗下來,一天哭靈也結束了。
凌歡拖著疲憊的軀,在明玉的攙扶下,慢慢走進殿,直到靠坐在榻上,這才緩緩吁了一口氣。筆趣庫
明玉跪下小心翼翼地將凌歡膝蓋上的護膝取下來,看著青紫紅腫的膝蓋,忍不住出心疼之:“主子,膝蓋腫了,奴婢取藥來給你涂上。”
凌歡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容萱問道:“林峰可招了?”
“林峰得很,奴婢將他的父母妻兒帶過去,任憑他的父母妻兒如何懇求勸說,他就是不肯松口,甚至最后他親娘都給他跪下了,他也沒有容。”說到這里容萱頓了頓,又笑著說道:“還是主子的辦法好,奴婢見他不吃,便將主子的話轉告他,一開始他還滿臉不屑,奴婢迫不得已,只得拿了他的兒子威脅他,在他大兒子的上割了一片皮兒后,他的老娘和妻子如同瘋了一般都撲上去撕打他,尤其是他的妻子,差點將他的耳朵咬掉了,最后在他兒子慘厲的哭喊下,他這才老實了。”
“那孩子可還好?”凌歡淡淡地問道。
“主子放心,奴婢下手有分寸,那孩子只是沒了點油皮,沒大礙。”容萱說道。
凌歡點了點頭,利用孩子去威脅林峰也是無奈之舉,若是林峰真的狠下心來要帶著全家去死,自然也會全他,可并不代表真的會讓一個孩子去千刀萬剮之刑。
還好林峰良知未泯,他對父母妻兒的那點親,勝過了他心中的‘大義’。
“可說了他是何人指使?”凌歡問道。
“林峰招了,指使他的人是曾經的宗親王世子秦意,設計羅家的主意是秦意出的,慶安伯府有個莊子與羅家的莊子相距不遠
,羅侍郎的碧姨娘去莊子散心,秦意也曾去過慶安伯府的莊子游玩,秦意在知道碧兒是羅侍郎最得寵的姨娘時,便指使林峰故意去接近碧兒,林峰長得不錯,一看就是出權貴的公子哥,碧兒與他偶遇幾次,便上了心,二人一來二往便勾搭,等到時機,林峰便指使碧兒去羅府函,然后利用函強羅貴人進宮作為他的棋子。”
說到這里,容萱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為了掩人耳目,也不想羅貴人這顆棋子太早暴,因此在羅貴人和碧兒進宮后林峰并沒有聯系過們,直到前段時間,林峰接到秦意的飛鴿傳書,這才按計劃聯系了羅貴人,讓羅貴人謀害主子。”
“這麼說來,慶安伯府一直都是秦意的人?”凌歡問道。
“不是慶安伯府,真正與秦意勾結的人只有慶安伯世子林峰,慶安伯一開始對此事并不知,后來在得知后想要阻止,卻被自己的兒子下藥關了起來,所以說此事是林峰一人所為,與慶安伯府其他人無關。”容萱說道。
倒不是在為慶安伯府的其他人說話,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本宮記得,在宗親王府被抄家之前,羅貴人就已經選秀進宮。”凌歡淡淡地說道。
“確實是。林峰代,早在宗親王府被抄家之前,秦意就已經在拉攏人心,并且在宮里布下了不棋子,羅貴人只是其中一個,至于是否還有其他人,林峰也不得而知,他所知道的只有羅貴人和陳管事,陳管事是負責聯絡的人,他手里有名單,但那些名單并不全,這說明宮里仍然有網之魚,只是藏得太深,目前無法查出來。”
陳管事已經招供,他供出的名單上的人已經全部被鏟除,可這只是一部分人而已,按林峰的代,秦意在宮里布下的暗棋還有不。
“確實是藏得夠深,恐怕里面還有世家的人。”想到在靈堂里裝神弄鬼的如嬪,凌歡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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