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是你想要殺我,是那個宮姐姐救了我!”秦盈鼓起小臉,小聲反駁。
“母后,你不要聽胡說,是我救了,對了,這些永安宮的宮人都看到了!”秦惜突然像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若是母后不信,可以讓永安宮伺候的宮人過來一問便知。”
聽了秦惜的話,秦盈的小臉卻在瞬間變得蒼白,一雙小手死死地絞在一起。
永安宮那些宮人雖然是伺候的,可卻不將放在眼里,子膽小懦弱,本就管不住那些宮人,反而是秦惜,因為手段狠辣,不過幾天就將那些宮人收服得伏伏,若不然也不會差點在自己的宮殿里被秦惜掐死了。
若是母后真的讓那些宮人來作證,那些宮人肯定會幫秦惜,本就不會幫這個主子。
秦惜顯然也想到了,本來因為秦盈指控心里慌不已的,此刻已經鎮定了下來。
就算秦盈說的是真的又如何?掐秦盈的時候除了那個宮人,其他人本就沒看到,只要咬死了不承認,而永安宮那些宮人為了自保,自然會為作證。
至于謀害皇弟?那些東西若是那麼容易查出來,也沒有那麼蠢直接下手了,只要查不出問題,就只是一個關心弟弟的好姐姐,而秦盈這個小賤人就是一個滿謊言,企圖誣陷親姐姐的惡人!
看著秦盈不安的模樣,凌歡不由嘆了口氣。
知道秦盈膽子小管不住邊的宮人,可沒想到的境竟然已經艱難到這樣的地步,作為永安宮的正經主子,那些宮人不但沒有忠心護主,還可能反過來幫害的兇手作證,這對秦盈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還好秦盈遇到的人是,救下秦盈的人也是派去的,若是換了其他人,在永安宮那些背主奴才的誤導下,此事豈不是會輕易揭過?
“如秀,你和哀家說說事的經過罷。”事到如今,該知道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凌
歡無意再拖延下去,便淡淡地對一直垂首站在一旁的宮人問道。
聽了凌歡的話,秦惜臉瞬間閃過一抹猙獰,早就猜測到這個宮人是太后的人,如今得到了證實,更是讓又驚又恨。
若不是這個多管閑事的宮人,現在已經殺了秦盈并且已經順利出宮了,哪兒會有那麼多事?可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宮人壞了的好事,讓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失敗了不算,而且經此一遭,太后有了戒備之心,日后再想謀害那個孽種,就更難了。
如秀在進了慈仁宮后就仿佛是一道影子一般安靜地站在一旁,直到此刻聽到凌歡問話,這才開口說道:“回太后娘娘,奴婢奉葉姑姑之命前去保護二殿下,剛去到永安宮,便發現永安宮里的宮人全部在外殿,殿一個人也沒有,奴婢生怕會出事,便悄悄潛進殿看個究竟,卻不想進了殿,正好看到大殿下掐住二殿下的脖子,而二殿下已經被掐得說不出話來,奴婢救人心切,當時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沖進去將二殿下救了下來。大殿下見到奴婢,心有不甘,便將宮人喚進來,想要將奴婢死,奴婢被迫無奈,只得冒犯大殿下,并將大殿下和二殿下帶來慈仁宮。”
如秀語氣平平,臉上也沒有任何表,也沒有添油加醋,而是平靜地將事實描述出來。
可這一番話落在秦惜的耳中,卻刺耳之極,什麼被迫無奈才冒犯?這賤婢當時掐住的脖子,差點就將的脖子給扭斷了!
“秦惜,你還有什麼話說?”凌歡看著秦惜冷冷開口。
“母后,說謊,分明就是與秦盈合謀想要誣蔑我!”秦惜強住心中的慌,故作鎮定地說道。
“誣蔑你?”凌歡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秦惜,你可知是哀家的人?你說誣蔑你,還是想說哀家誣蔑你?”
“兒臣不敢。”秦惜急忙改口狡辯道:“兒臣只是和皇妹開玩笑,其實并沒有
害皇妹的意思,是、是誤會了兒臣,兒臣被威脅,又誤會想要傷害皇妹,所以才……”
“你的意思是,這都是誤會,你并沒有想掐死秦盈,只是和秦盈開玩笑?”凌歡幾乎要被秦惜的無恥氣笑了。
這人年紀不大,心眼倒是不小,真不愧是德妃教出來的兒,這心眼可比蜂窩還多,而且臉皮還厚。
“是。”秦惜著頭皮說道:“兒臣與皇妹是姐妹,又怎會害?兒臣只是氣明明答應了兒臣要一起去給皇弟送香囊的,可卻自個兒跑了,因此兒臣才生氣和鬧一鬧罷了!”
“這些年你獨自在宮外,別的沒見你長進,這皮子功夫倒是厲害了不!難怪當年出宮的時候,還能讓婉妃吃了大虧,今日哀家若不是早已經知道真相,恐怕也會被你蒙騙過去!”凌歡眼神冰冷地看著秦惜:“你倒是和哀家說說,到底是什麼樣的玩笑,才能夠在脖子上留下如此駭人的傷痕?秦盈,你告訴哀家,秦惜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秦盈捂住脖子,心有余辜地說道:“不是,皇姐那會兒可兇狠得很,、是真的想要兒臣死……”
秦惜臉難看至極。
“聽到了麼?秦惜,世上不是只有你一個聰明人,你雖然不蠢,但也別將別人都當傻子,哀家不想看你演戲,你也別在哀家面前耍這些小手段!”凌歡盯住秦惜,一字一句地說道:“你這些伎倆,在哀家眼里就是一個笑話!”
秦惜被凌歡盯得心里慌不已,咬住沉默不語。
“來人,去皇上那兒將香囊取來。”凌歡淡淡地吩咐道。
不管秦盈說的是不是真的,秦惜送去的東西都不放心留在兒子邊,因為秦惜此人不是一般的惡毒,六歲就敢害人,八歲就能放火燒帳篷,敢下狠手去毀了婉妃的容貌,出宮后手上沾的人命有二十多條,這樣的人有什麼事不敢做?以的子,想要害旭兒一點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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