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滿臉不甘,同時心里也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惶恐,想要出宮,不想留在宮里。
并不蠢,知道自己若是被強行留在宮里,就徹底落了嫡母的手中,以嫡母的狠毒,到時候真的會讓活著離開皇宮嗎?
更何況,心里還有著極大的野心,若是不能出宮,要如何圖謀接下來的計劃?外祖可是承諾過,只要那個孽種死了,就將扶上皇位的。
同是皇家的脈,還是出高貴的長公主,雖然的外祖家已經被貶為了三等伯,但外祖家的勢力仍然不容小覷,有了外祖家的鼎力相助,還有那些投靠過來的宗室,也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
為子又如何?難道不是皇家的脈嗎?憑什麼那個生母卑微的孽種就可以坐上帝位,而這個脈高貴的長公主卻要仰人鼻息?
若是凌歡知道心中所想,必然會覺得天真得可笑。
為子確實沒有錯,子也不是不可以為帝,可秦惜錯就錯在沒有自知之明。
那些世家和宗室是什麼心思,沒有人比凌歡更清楚,那些人會真心幫秦惜嗎?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哪怕他們真的將秦惜扶上了皇位,秦惜有那個本事坐穩皇位嗎?恐怕到時候也不過是淪落為那些人的傀儡罷了,而比起控制一個傀儡,那些人更可能會為了永絕后患,卸磨殺驢直接殺了先帝所有的嫡系脈,然后將大秦江山改名換姓,或者直接在宗室挑選人選繼承皇位。
“你不能這樣做,我是長公主,你若是敢囚我,朝中的大臣絕不會放過你……”秦惜拼命掙扎著想要將拖拽的宮人推開。
此刻心里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有預,絕不能留在宮里,若是留在宮里,恐怕活不了多久,凌歡這個心狠手辣的人絕對不會放過。
“堵住的,拖下去!”對秦惜凌歡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面無表地吩咐道。
“凌歡,你這個賤
人,你不得好死,你想要害我,你休想,我外祖不會放過你的……”秦惜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但很快就被宮人堵住,拖了出去。
凌歡看著一臉驚恐已不復先前鎮定的秦惜,角微微揚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不得不說,秦惜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確實是沒有要放過秦惜的意思。
只是一來暫時找不到秦惜謀害旭兒的證據,二來秦惜雖然有害二公主的意思,但二公主并沒有因此喪命,所以還罪不至死。第三麼,自然是為了不留把柄,讓朝中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有機可趁了。
因為以上種種原因,所以并沒有立即將秦惜死,只是以病重為借口,將扣押在宮里,然后再找一個適當的時機,讓秦惜病逝。
這世上讓人不知不覺死去的手段太多了,大公主因為皇上駕崩,傷心過度,病重不治也十分正常不是嗎?
凌歡這里置了大公主,宮外很快就有人得到了消息。
安分伯府。
前安國公,如今的安分伯在得到消息后,一臉沉地坐在書房里,冷冷地看著前來稟報的心腹,問道:“怎麼回事?之前不是有消息傳來,說太后已經答應讓大公主出宮了嗎?怎麼不過短短數個時辰,大公主就病重了?”
“回主子,探子傳來消息,說是大公主不知為何闖進永安宮想要害二公主,卻被人當場撞破,然后就被帶去了慈仁宮,之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慈仁宮被太后把持得滴水不,咱們的人無法查探到任何消息,只知道太后在大公主去慈仁宮后不久,太后又分別傳了楊九和林院正去慈仁宮,之后宮里便傳出大公主病重的消息。”
“真是愚蠢之極!”安分伯恨鐵不鋼地怒道:“老夫不是代過,將東西送給皇上后,便帶著二公主出宮?二公主是最大的擋箭牌,不容有失,是得了失心瘋了嗎?竟敢在宮里對二公主手?”
“主子息怒,依屬下看,大公主如
此行事必然是不得已而為之,大公主子雖然暴躁了些,可卻并非是愚鈍之人,既然在這個關鍵時刻冒險對二公主下狠手,恐怕是另有原因。”心腹說道。
“不管是什麼原因,此舉都是不妥之極,太后可不是好相與之人,以的明,在發現此事之后必然會查個水落石出,二公主天膽小懦弱,本就不足為懼,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應該先將人哄出宮再置,如今太后攝政,整個后宮更是在的掌控之下,梢有風吹草,又豈能逃過的法眼?與相比,說到底,惜兒還是太了!”安分伯心中氣惱之極,同時對秦惜這個外孫也十分失。筆趣庫
因為先帝的旨,太子秦旭順利繼位,而太后凌歡更是為了攝政太后,掌控了朝中大半權力。可他卻從風無限的國公爺直接被貶為三等伯,甚至還得了一個人人鄙夷的封號,他位高權重了大半輩子,現在卻了人人嘲笑的安分伯,不但失去了朝中的大部分話語權,還了有爵位封號卻沒有半點實權的普通勛貴,這讓他如何甘心?
如今不管是宗室還是世家,都被太后打,在朝中已經不復以往風,可他們卻不愿意就此沒落,世家在朝中仍然有人脈,宗室雖然被打得極慘,三位親王全部被送去為先帝守陵,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放下前嫌聯合在一起,也不是沒有翻的機會。
大公主秦惜,就是他們翻的最重要的棋子。大公主上流著先帝的,而新帝則是太后最大的依靠,只要新帝死了,太后便不足為慮,大公主也會因此為繼承皇位的最佳人選。
大公主年紀不大也沒有自己的勢力,上位后必然會依靠他這個外祖,到時候世家自然會重現過去的輝煌。
因此他們在合謀之下,決定利用先帝駕崩,大公主回宮奔喪的時機,通過大公主謀害新帝,畢竟大公主年紀小,又是新帝的親姐,太后對也不會太過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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