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見過皇上、太后娘娘!”
“各位卿家免禮。”
凌歡如同往日一般,神平靜看不出喜怒。但如今文武百卻沒有人再敢小覷。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楊九上前一步唱喏。
楊九聲音剛落,通政司左使木正泉迫不及待地上前:“臣有事啟奏……”
“木大人請說。”凌歡看著木正泉,目淡淡。
木正泉一臉喜地說道:“稟皇上、太后娘娘,昨日羅洲快馬加鞭送來急報,羅洲河堤修繕已經基本完工,水渠工程也已經展開,目前羅洲水患之事已經基本解決。不日陳大人與劉大人將會回京述職。”
凌歡聽了此話頓時大喜,笑道:“甚好,如此哀家也就放心了。”
羅洲水患嚴重,因為羅洲知府劉子嘉及時將災上報,羅洲當地并沒有因為水患造損失,如今河堤已經重新加固修繕,自然也不會再像上輩子那般發生河堤崩潰之事,百姓也不會因此流離失所。
這對凌歡來說,確實是一件值得慶賀之事。
木正泉心中復雜,但卻不得不笑著說道:“恭喜皇上、太后娘娘。”
“木大人辛苦了。”凌歡淡淡笑道。
木正泉臉上出一喜,然后滿臉笑容地退了回去。
他是有點小心思,也看不慣一起共事的陳凡,這次羅洲水患之事,陳凡被封為三品欽差,前去羅洲協助羅洲知府劉子嘉理河堤之事,明眼人都知道,陳凡因此事立了大功,這次回京說不得就要升了,而作為陳凡的死對頭,木正泉雖然心中嫉妒,但他在此事中也不是沒有得到好,現在看來太后娘娘對他的表現也十分滿意,日后他再梢加努力,升之事也不是完全沒有希。
木正泉退下后,很快就有史上前:“太后娘娘,臣有事啟奏,明郡王秦幀寵妾滅妻,縱容妾室謀害嫡妻,致嫡妻容貌被毀,雙目被,雙被斷,其行為之殘忍令人發指,簡直喪盡天良,不堪
為人……”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凌歡也有些意外,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因此事彈劾明郡王,看著那個史,這是監察部的史楚戚,這位楚史平日里十分低調,沒想到竟然敢直接彈劾明郡王,難道他就不怕得罪宗室?
這人有意思。
凌歡心中為楚戚好,臉上的表卻沉了下去,冷聲道:“此事當真?”
“回太后娘娘,此事整個京都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臣不敢妄議,還請太后娘娘明察。”楚戚神凝重地說道。
此事事關宗室,他本來并不想招惹麻煩,奈何家里的老妻卻十分同明郡王妃,在家里要死要活,非要他利用史的份去彈劾明郡王,他一向敬重老妻,再加上實在是看不慣明郡王的所作所為,因此狠了狠心,決定在早朝之時將此事參奏。
“明郡王,楚大人所說之事你如何解釋?為宗室,一舉一皆代表著皇室的面,而你卻顧人倫,縱容妾室謀害嫡妻,你可知罪?”凌歡冷聲說道。
“回太后娘娘,臣冤枉啊,臣并沒有縱容妾室謀害嫡妻,更沒有寵妾滅妻,這是誣蔑!”明郡王急忙出來喊冤。
“滿口胡言,如今明郡王妃因傷勢過重,已經被明華縣主接走,此事你如何解釋?”楚戚語言犀利地說道。
明郡王心中暗恨,恨楚戚不識好歹,竟敢當眾彈劾他,更恨兒明華縣主不顧他的面子,直接將嫡妻接走。
“太后娘娘,楚大人所說之事,純屬是誤會,臣承認,臣妻之所以會被害,確實是因為臣疏忽,但若因此說臣寵妾滅妻,卻是真的冤枉臣了!”明郡王狡辯道。
“哦?聽你的意思,明郡王妃之所以會被害得如此慘,完全是因為誤會?”凌歡神不明地看著明郡王。
明郡王心里一驚,急忙說道:“確實是誤會,臣……”
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小黃門進來稟報:“皇上、太后娘娘,明華縣主求見!”
明郡王聞言臉大變,其他宗室的臉也不好看。
“宣!”凌歡淡淡地說道。
很快明華縣主就被帶了進來。
“臣見過皇上、太后娘娘。”明華縣主目不斜視,就如沒看到明郡王一般,神平靜地上前行禮。
“明華快快請起。”凌歡和悅地問道:“明華一向甚進宮,這次進宮可是有事?”
“回太后娘娘,臣確實是有事,”明華縣主咬了咬牙,恨聲說道:“臣要告狀,告臣之父明郡王寵妾滅妻,縱容妾室謀害嫡妻,導致臣的生母容貌被毀,雙目失明,雙被斷,如今臣的母親仍然奄奄一息病重在床,可明郡王卻包庇兇手,導致兇手至今仍然逍遙法外!”
“你這個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太后娘娘,事真相并非如逆所說,臣妻之所以傷確實是有人謀害,但臣絕沒有包庇兇手的意思,如今兇手已經招供認罪,請太后娘娘明鑒!”明郡王心中大恨,惡狠狠地瞪住明華縣主,那目兇狠得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親生兒,而是在看一個仇人。
“什麼兇手?”明華縣主心中一片冰寒,若說之前對明郡王這個父親還帶有一期,現在卻被他徹底傷了心:“那兇手是如何來的,父王難道不知道麼?不過是被人推出來的替死鬼,真兇現在還好好的在郡王府里福呢!”
“你簡直就是胡攪蠻纏毫不講理,兇手已經招供,是因為嫉妒所以才會趁機害你母妃,此事父王已經解決,你又何必因一時之憤,連累其他無辜之人?”明郡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什麼無辜之人?云一個賤妾無辜,母妃難道就不無辜?母妃被害得如此慘,你不但沒有半點愧疚,還費盡心思去包庇兇手,真是可笑之極!”明華縣主憤怒地看著明郡王,怒道:“賤妾云謀害嫡母,手段殘忍惡毒,如今證據確鑿,還請太后娘娘為臣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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