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親王妃點了點頭,覺得丈夫說得有理,在莊子發生的事,兒媳婦不可能不知道,畢竟留守在莊子上的人并非只有王府的人,還有兒媳婦暗中安排的暗衛。
他們能夠得到消息,想必兒媳婦也能得到消息,這一點完全不必擔心兒媳婦會毫不知。
想到這里,寧親王妃也打消了往宮里送消息的想法,不過還是有些擔心:“夫君,你覺得那些人的目的會是什麼?這幕后之人盯上莊子,會不會是已經懷疑了什麼?”筆趣庫
對于這一點,寧親王也有些擔心,畢竟兒媳婦的份敏,雖然兒子與兒媳婦這門親事辦得,可天下沒有不風的墻,而且兒媳婦出宮養病的時間,正好對上孫兒出生的時間,憑這一點引來有心人的懷疑,也是正常。
不過就算對方心里有所懷疑,估計手里也沒有證據,否則也不會在私下里派人去打莊子的主意了。
想到這里,寧親王輕輕拍了拍妻子的手,安道:“就算是懷疑,他們目前也只是懷疑而已,只要找不到證據,就沒事。”
現在孫兒已經被送回王府,凌歡也已經回宮,莊子上已經空無一人,所有的證據也全部銷毀,哪怕那些懷疑又如何?沒有證據,此事又涉及攝政太后的名聲,就算他們懷疑,也不敢說出來。
誣蔑太后,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如此大的罪責,沒有人能夠擔得起。
……
慈仁宮。
這邊寧親王夫婦在為莊子上的事擔憂,皇宮里,凌歡也確實接到了莊子上暗衛傳遞來的消息。而且比寧親王夫婦知道得更早一些。
并且在寧親王夫婦接到消息的時候,甚至已經知道了幕后指使的份,以及的目的。
“那陳靈靈是戶部院左陳的嫡長?”凌歡看著手中的函,淡淡地問道。
“是。”容萱說道:“在莊子周圍出現了行蹤鬼祟的陌生人后,咱們的人就已經開始調查這些的份,發現與這些人聯系的人是
陳家嫡陳靈靈的心腹婢。”
“確定此事與陳無關?”凌歡冷冷地問道。
若此事幕后之人只是陳靈靈,的目的并不難猜測,畢竟在京都,陳家嫡陳靈靈曾經就當眾表示過非寧親王世子不嫁,不過陳靈靈說這些話的時候,年紀還小,別人也沒有當真,只是后來寧澈從邊關回京,陳家當家主母陳夫人曾經數次帶著兒拜訪寧親王府,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此有段時間陳靈靈心悅寧親王世子的事在京都里傳得沸沸揚揚,而面對這樣的流言,陳家也沒有阻止的意思,顯然陳靈靈心悅寧澈的事是真的。
若是陳靈靈慕寧澈,那麼盯上莊子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沖著在莊子上養病的‘世子妃’去的,應該是因生妒,想要對‘世子妃’下手。
可若此事是陳的手筆,那質就不一樣了,陳是世家的人,若是他盯上了莊子,這表示世家已經起了疑心,甚至有可能已經懷疑莊子上有什麼,因此才會盯上莊子。
無論世家在懷疑什麼,這對凌歡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與寧澈的關系是見不得的,這涉及了和旭兒的名聲,此事萬萬不能泄出去,更何況如今大秦狼煙四起,煙火紛飛,正是風雨飄搖之際,實在是經不起更多的磨難了。
“咱們的人已經詳細調查過了,確定此事是陳靈靈一人所為,陳夫婦并不知。”容萱說道。
容萱的話無疑是給了凌歡一顆定心丸,既然陳夫婦皆不知,那麼此事應該與世家謀無關,估計只是陳靈靈為了私心,才盯上莊子罷了。
如此一來,倒是好辦了,不管陳靈靈是想要試探,還是想要謀害在莊子上養病的‘世子妃’,這些事都容易解決,莊子表面上看來平凡無奇,實則上守衛極為森嚴,陳靈靈派去的人若是敢手,必然是有來無回。
“你讓人私下里盯著陳靈靈,若是可以,就制造一個機會,讓
早日將親事定下來罷,哀家聽說,的年紀也不小了,這個年紀的姑娘確實是應該嫁人了。”凌歡淡淡地說道。
若是過去,有人喜歡寧澈,凌歡并不會在意,可現在與寧澈已經了親,寧澈不但是的夫君,還是孩子的爹,自己的丈夫被人覷覦,凌歡心里自然到不悅。
可是知道陷網中無法自拔的人有多可怕,凌秋是一個例子,凌敏也是一個例子。
這些都是親經歷過的,凌秋作為一母同胞的親妹妹,為了搶未婚夫,不惜伙同何姨娘進宮,完全不顧的死活。
而凌敏就更偏激,而不得,讓心生怨恨,一念之差,竟然想要謀害和旭兒的命,這行為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得不到就毀掉,那怕因此賠上所有人的命也在所不惜,由此可以看出,陷魔障中的人有多可怕。
不希陳靈靈是下一個凌敏,可陳靈靈現在的舉,卻說明了與凌敏是一樣的人,都是為了一己私心,蔑視他人生命的惡毒之人。
這樣的人是十分可怕的,凌歡不想以后面對無窮無盡的糾纏與麻煩,因此干脆讓人直接斷了陳靈靈的后路,只要陳靈靈訂了親,嫁了人,那怕心里再惦記寧澈,也不得不放手了。
凌歡知道自己此事做得不地道,可誰會喜歡自己的丈夫被別的人惦記呢?只要想一想,就如哽在,心里極不舒服。
“是。”容萱應下,又問道:“主子,莊子上那些人如何置?”
“那些人盯的并不是哀家的莊子,估計是沖著隔壁莊子去的,這些事寧親王府會解決,咱們不必手。”凌歡沉了片刻,說道。
寧親王府可不是好惹的,陳靈靈既然敢手,以寧親王妃的為人,就敢剁了的手。順便這次的事也給了陳靈靈一個教訓,陳家是世家沒錯,可不是所有的人他們都惹得起的,想要對寧親王府下手,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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