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三千兩?
還是最的數目!
祖的,想不到在娛樂城這麼能掙錢?
一個月的收,都比他一年掙得多!
把這個兒娶回家,以后也不用發愁用錢了。
嗯,不錯不錯。
打定了主意,宋涵笑瞇瞇說,
“子收再多,也不能代替家世背景,我畢竟是江南王的兄長,你嫁給我,我給你正妻的名分,這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好姻緣。”
在門口聽許久的東方若真,再也忍耐不住,一腳踹開了房門,掐著腰就走了進來。
“宋大爺,人家木經理都說了,不想嫁給掙錢比的人,你怎麼還糾纏不清?我要是你,早就灰溜溜的走了。”
宋涵認識東方若真,心里有點懊惱,卻也不敢正面得罪他,訕訕笑著,
“東方主,話不能這麼說,人嘛,容易鉆牛角尖,罔顧大局。不過一個煙花之地從良的子,能嫁到我們宋家,已經是攀了高枝了。”
木槿淡定地說,“大爺說得在理,木槿有自知之明,不敢攀這個高枝。”
宋涵連忙說道,“我這不是給你機會攀高枝嗎,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東方若真也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宋涵這些話,氣得心肝肺都疼,恨不得弄死他。
冷笑一聲,搶著說,“宋大爺哪里來的自信,認為自己配得上木槿經理?本主比你有錢,比你年輕,比你地位高,本主還在費勁地追求木槿,你憑什麼認為你能求婚功?”
木槿心頭一跳,看了東方若真一眼,藏起一抹冷笑。
臭男人們,哪個都不稀罕!
宋涵驚了下,“你、你在追求?”
東方若真起膛,“昂,是啊,正在追求,怎麼了?”
“我、我給正妻的地位!”
“本主也給正妻的地位!”
“你、你堂堂漕幫主,怎麼會娶一個花魁為妻,你別開玩笑了。”
木槿的臉,瞬間沉下來。
東方若真抱著胳膊較勁地說,“哎,本主做事就從來不按規矩來,我
喜歡誰,我管是誰,娶花魁為妻怎麼了?本主說得到,就做得到!”
宋涵看了看木槿,又看了看東方若真,煩躁不已,“哎呀,東方主,你為什麼偏要和我對著干?”
“誰讓你小子敢打本主人的主意!”
東方若真越說,火氣越大,一腳踹翻了屋里的桌子,嚇得宋涵一個哆嗦。
“我警告你宋涵,你再多說一句話,多磨蹭一下下,信不信我就胖揍你一頓!”
宋涵嚇得渾一抖,東方若真為人輕浮混賬,指不定真敢揍他,也不敢撐,麻利地跑了。
逃出娛樂城,宋涵氣得跺跺腳,嘰咕著,
“這什麼世道啊,想娶個花魁還有人搶。”
什麼時候,他宋大爺的行差這樣了?
木槿行了個禮,也不說話,冷著臉就走,東方若真一腳過去,擋住了人。
“主這是作何?”
東方若真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怎麼想的,順從著自己的心意,靠過去,單臂撐在木槿后的墻上,強勢地迫過去。
他健拔的子,幾乎在人家木槿的上。
俯瞰著,目幽深,微微沙啞地說,“那天是你的第一次,傷著了沒?”
木槿愣了下。
怎麼也沒想到,東方若真張口冒出來的話,這麼……曖昧。
“沒事。”
東方若真近了,一張俊臉幾乎蹭到木槿的臉上,竭力靠在墻壁上,眼瞅著他自然赤紅的,一點點過來。
紅在邊呼著氣。
“本主那天力氣有點大,定是弄傷了你,我給你檢查檢查?”
“不需要。”
東方若真邪氣地笑了,一張妖孽的俊臉,越發的魅人心。
“可本主偏要給你檢查。”
木槿目一暗,意識到不妙,剛要打東方若真,男人卻率先擒住的手腕,就勢將的腰給摟了,提著往里面走去。
木槿努力克制著恐懼,勉強說,“放開我!你不要勉強我!需要人我給你去找!”
東方若真從懷里出來一疊的銀票,
呼吸急促,
“本主有的是錢,伺候我,你不會吃虧的。”
木槿竭力反抗著,東方若真直接點了的,瞬間就手腳,失去了力氣,只是憤難當地紅了眼眶,眼淚撲簌簌落。
東方若真挑起的淚珠,送進里嘗了嘗,咧壞笑,
“人,你的淚是甜的。”
說著,撕開了的裳,一雙眼眸瞬間幽深。
附吻著,似是深的呢喃,“這次我會輕一點的,別怕。”
木槿無奈地閉上眼睛。
這一次,他確實溫了許多,似乎得了趣,察覺到的敏,反復地磋磨,直到失控崩潰。
他會到了就,力好得驚人,接著又開始了新的征程。
一個時辰過后,饜足的東方若真一雙桃花眼得驚人,通舒泰地了個懶腰,轉看著錦被里累睡著的人,蹲過去,用手輕輕拍了拍的臉。
木槿幽幽睜開眼睛,眼神里都是疲憊。
東方若真手指玩弄著的,低聲說,
“賞你的錢拿好了,以后敢讓別的男人了你,我就殺了你!”
勾邪笑著,他稍微整理下裳,闊步瀟灑走了出去。
東方若真走在路上,一路上都是心愉悅的。
別說,男之間的這檔子事,盡興了,確實回味無窮啊。
回到他的豪華大船,看到屬下臉異常,一臉吃屎的臭臉。
擱以前,東方若真早就一掌打出去了,不過今天心不錯,耐著子問了句,
“怎麼,有話要說?還是有什麼事?”
屬下指了指里面,“有舊人來找您。”
嗯?
東方若真一頭霧水地走上船,看到喝茶的那個人,瞬間怔住。
“師姐?”
夏荷抬起臉,神清冷,跟以前一樣,
“若真,好久不見。”
東方若真笑了起來,湊過去,坐在夏荷對面,一雙琉璃一樣的眼眸看著,
“師姐你不是跟著宸王在熙州嗎?怎麼來這了?”
難道,是想念他了嗎?
夏荷嚴肅地說,“我有任務。若真,你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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