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有小尼僧前來通知各域參賽者前往會場,派到北域住所的小尼僧笑呵呵的敲門。
刷——
一顆巨大的虎頭來開門。
小尼僧:“啊啊啊!”
大老虎也是一驚,口出人言:“小禿驢你等會兒,我化個形先。”
小尼僧:“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啊!”
當著小和尚的面,十二只各式各樣的兇變了人,還都是人,有幾個特別漂亮的本最為恐怖。
小尼僧驚呆了!
虎裘妝一邊收拾著院子里的狼藉,一邊問:“小禿驢你來什麼事?”
小尼僧:“有請北域參賽者前去會場,今日比試要開始了。”
虎裘妝將掃把一扔:“好咧我這就去喊我家大人。”
結果跑到一半突然又迷茫的在院子中央轉了個圈,與其他妖面面相覷,有一只妖更是再次化作本,鼻子一個勁的到聞。
小尼僧:“???”
虎裘妝:“和尚你等會兒,我找不到我家大人了。”
小尼僧嚇的直跺腳:“施主不在?!”
“在的在的。”
房頂上睡了一夜的燭九出一顆大腦袋,也不管自己現在的這幅樣子恐不恐怖,自以為很熱又和藹的沖著出大蛇尾,給小尼僧指路。
燭九:“你去尊的住找,昨晚上被我們尊抱走了,估計睡一起的。”
小尼僧看著他巨大的人面蛇,下意識想后退。
“你等會兒等會兒!”虎裘妝和幾名妖又喊住了他,手忙腳的從屋里捧著一個大木盒出來:“我們一起去,大人沒穿服呢!”
沒穿服?被龍島尊抱走了?睡在一起?
這……
小尼僧突的一下就臉紅了!
阿彌陀佛!
阿你妹陀佛!
他是和尚,你們這群妖族不可以這麼戲弄他的!
……
因是被清晨的第一縷暖醒的,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夜辭。
跟夢里的夜辭不一樣。
他的龍角長大了一些,一夜過后有細碎的胡渣,他閉
的雙眼斜長,薄輕抿。
此時夜辭還維持著昨夜盤而坐的姿勢,在塌上給因當靠墊。
因半截睡在他的上,半截靠在他口里。
睡的很香甜,靠著睡了一夜。
他就這麼坐了一夜,竟然還睡著了,因了,他也沒醒。
因好奇的湊過去,近距離看他面上的每一個五。
夜辭肯定長的像他母親!
晝祖沒這麼清爽,沒這麼白凈,也沒這麼好看。
燭九那家伙肯定是因為嫉妒晝祖老婆漂亮才說,馮寒蘇一定是天下第一大人,不然怎麼生的出夜辭這樣的兒子?
早在北域的時候,因就見過夜辭的臉。
那時候的夜辭類似人類十幾歲的樣子,還未長開就已經初驚人容,所以就一直戴著面,不然走到哪麻煩跟到哪。
年將軍,令人心。
因湊的太近了,鼻息噴灑在夜辭的臉上,甚至出手去了夜辭的下。
剛年的小胡須,只有一點點,但也扎手。
因突然眉眼彎彎,心跳加速又雀躍無比,無論是年將軍還是龍島尊。
都是的!
從小,擁有到大!
正著樂呢,對面男人的雙眼就突然睜開,嚇的因一個激靈往后栽倒。
夜辭也沒手,膝蓋往上一抬就將托了回來。
因猛地一倒又一個前撲,撞在了夜辭的膛上。
夜辭低頭看,面上帶著一不耐,問:“你又想干什麼壞事?”
因噘,委屈極了:“想親親你。”
咚——
夜辭瞳孔收,心臟跳了一拍。
親?
是他理解的那個親嗎?筆趣庫
他的目一瞬間的疑,又極快的改變為一抹狩獵狀態,他盯著著因,想搞清楚這句話的出發點和用意。
如果是他想的那樣,那他,不客氣了。
因敏的察覺到夜辭的目變化,頓時心里就一突,張充斥著整個房間,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他凝視的目
不退不讓,迫像是深海的卷席,一下子就將淹沒。
太安靜了,安靜的只剩下兩人的心跳聲。
因一下子就慌了。
這是第一次在夜辭面前氣勢弱,明明以前都是占上風的。
“北域因!比試要開始了!”
“大人啊!我來給你送服啦!”
外面突然的兩道聲音響起,高喊而出,一下子打破了房間里夜辭和因的對抗與拉扯。
“媽呀!”因猛地推開夜辭,鞋都來不及穿的跑下地,一整個落荒而逃。
夜辭盯著的背影,看到了那雙不穿鞋跑的腳丫子,這一回他沒有去出聲提醒,而是靜靜的看著跑出去,然后‘哐當’一下用力的關上門。
呵!
也不知道哪句話真哪句話假。
十二名妖早已準備好穿戴品,小尼僧在一旁站著一臉好奇。
因跑出來急的要死:“快快快,鞋!”
虎裘妝連忙遞上一雙嶄新的靴子。
因急的都不找地方坐,單腳穿鞋口中還不停:“服服!”
其他妖刷刷的撐開長袍給準備好。
小尼僧看著在那忙活,一臉的失,雖然穿著睡跑出來,看樣子是在尊房里睡了一夜。
但他是和尚,看得出來,沒破!
算了算了,八卦不好。
阿彌陀佛!
因穿上了新服新鞋子,十二名妖圍著團團轉,侍奉起來綽綽有余,頭發都梳的一不茍,一發不出來。
穿戴妥當后,小尼僧遞來一塊木牌:“因施主,這是您的參賽編號和份證明,施主加油!”
因拿過來一看,比當初東域的參賽牌嚴謹多了,其上刻的是‘北域1號’四個字。
“我不會要跟所有域的弟子都比一遍吧?”突然擔心起了比賽規則,雖然突破后絕對的碾,但打個不停也累啊!
小尼僧笑了:“不會,四域的編號都在一起隨機。”
因放了心,腳步生風的就往外沖。
走,打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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