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聽到說出自己的名字,回頭笑了一下,然后走出去,把倉庫的門也給鎖上了。
喬舒言繼續靠墻坐著,腦海里跟過電影一樣的,全是這幾天經歷的點點滴滴。
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趁在路邊等霍丙森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迷暈,然后弄上了車。
等睜開眼,車子已經在路上行駛了。
記得車上有三個男人,一個負責開車,另外兩個就負責死盯著。
曾經趁著對方停車小便的時候,想要逃走,奈何手腳都被捆綁著,很快就又被抓了回去,
聽到其中一個男人說:“這小妞長的可真標致,看得我心,要不,咱哥們幾個先舒坦舒坦?反正只要咱們不說,也沒有人知道。”
接著,邊的另一個男人也跟著起哄:“我早就按耐不住了,從小到大,我可沒有見過這麼的人,虎哥,要不,你停個偏僻點兒的地方,咱把給辦了吧?”
開車的虎哥憾的嘆了口氣,“你們以為我不想啊?問題是人家再三叮囑,不能,只管把人送到地方就行,否則,到最后一分錢拿不到不說,還要對我們決不輕饒,你們說,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人都綁了,還那麼多講究,這人鐵定是腦子有病,”其中一個男人埋怨著。
喬舒言總算是聽到了一些關鍵的信息,綁的人,原來是個的。
忍不住猜想,到底自己得罪過哪個人?竟然對下此狠手。
第一個竄進腦海里的人,就是路爾琪。
喬舒言想了一下,然后搖搖頭,那個人在這里吃過虧的,應該不會再輕易打的主意。
難道是霍丙森的前友時藝禾?
想了一會兒,還是不確定的搖了搖頭。
不過,除了這兩個人,好像也想不起來還會有誰會對恨之骨了。
喬舒言正陷在自己的思緒中,忽然,一聲吆喝傳耳中。
“老太婆,你給
我出來。”
“你又回來干什麼?”老人的聲音里明顯著不待見。
“給我拿點兒錢,”男人說。
“沒有,家里沒有錢。”
“你快點兒,別磨磨唧唧的。”
“我真的沒有錢了,你想花錢,就自己去掙,別整天游手好閑不務正業,我可供不了你。”
“你個死老太婆,要是讓我知道你有錢不給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老不死的。”
男人說完就一腳踹開了主屋的房門,在里面罵罵咧咧的翻找了半天,好像也沒有翻出什麼錢來。
“老東西,你到底把錢藏哪兒了?快點兒拿出來,”男人歇斯底里的喊著。
“啊……”
隨著一聲慘,喬舒言知道老人應該是被男人打了,著急著想要站起來,但腳腕還被繩子綁著,只能靠著墻,慢慢的把子直起來。
“今天是年三十,你就不能消停點兒啊?”老人無奈的說。
“那你把錢給我,趕的,我那幫兄弟還等著我呢,要是見我時間長沒有出去,肯定一會兒就找到家里來了,”男人這話略帶些威脅。
“你哥他需要靜養,你別把那些人往家里帶,媽求你了,”老人的聲音哽咽,聽上去是那麼的無助。
喬舒言蹦跶著來到門口,過門往外看。
院子里,站著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的不怎麼樣,卻是一臉的兇相,他拉著此時已經蹲坐在地上的老人,惡狠狠的說:“快點兒給我拿錢,聽到沒?”
老人被他一拉一推,整個子都倒在了地上,慢慢的爬起來,不停的抹著眼淚。
喬舒言從沒有見過,竟然還會有人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真想沖出去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欠揍的家伙。
就在這時候,又來了幾個男的,應該就是老人兒子口中的那些兄弟們了。
“江峰,你什麼況,回家拿個錢也這麼墨跡,”其中一個男人開口。
“峰哥,我看你也拿不出錢了吧?要不今天就算了,”另一個男人說。
“
這大過年的,江峰,你可太掃興了啊。”
“快點快點,我們都等不及了,你要是沒錢,那我們可就先走啦。”
……
大家七八舌,讓江峰心里的怒火也越來越旺盛,他一把拉住一旁的母親,恨不得要把撕吃了一樣的大喊著:“趕給我拿錢,快點兒。”
“沒有錢,一分都沒有,”老人也像是鐵了心,說完就要轉進屋,卻不料,被自己的兒子從后面一把抓住了脖子。
“你今天不給老子拿錢,老子就弄死你,”江峰惡狠狠的說。
“阿嬸,你就把錢給峰哥吧,”其中一個男人勸了一句。
“是啊,你掙錢不就是給兒子花的嗎?再說你那個大兒子,你就是想讓他花錢,他也沒有那個能力啊。”
“對哦,阿嬸,你以后還要指峰哥為你養老送終呢,就當現在投資了,快把錢給他吧。”
……
這都是一幫什麼兄弟啊?簡直是太毀人三觀了。
喬舒言在屋子里聽得瞠目結舌,忍不住可憐老人,這是養了個討債的兒子嗎?還開口閉口的在自己母親面前一句一個老子,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啊?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著門大聲喊道:“嘿,我有錢。”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被這一聲天外之音給驚住了,大家四下里瞅著,找尋聲音的來源。
老人都沒有料想到會出聲,忙快步走到倉庫門口,打開房門,又趕幫解開手腳上的繩子。
“姑娘,你趕跑吧,我家里的事,你管不了的。”
老人的話音剛落,幾個男人就已經圍到了門口。
“阿嬸,是誰呀?”
“江峰,你家里怎麼藏了這麼好看的一個人啊?”
“我靠,這人長的跟天仙似的,看得人心里直的。”
“阿嬸,這是給峰哥找的媳婦嗎?”
“媽呀,我的老二都翹起來了。”
……
幾個男人對著喬舒言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看了個遍,還對很是直白的說著近乎下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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