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一邊想著一邊趕路,與其說是路,還不如說是一片荒蕪,在他們的四周,連個房子都沒有,再加上現在黑燈瞎火的,除了路爾琪手里還有個手電筒可以照明,其它的地方,均是漆黑一片。
也不知道又走了多長時間,約約的看到了幾戶亮著燈的住戶,喬舒言預,應該是快到李強的家了。
果不其然,進了村子,沒一會兒功夫,三個人就停在了一戶大門前。
李強拿鑰匙開門,路爾琪一手拉著喬舒言的皮箱,一手拉著進去。
“強哥,你回來啦?”
從屋里走出來一個和李強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出來打招呼,當他看到喬舒言的時候,臉上出毫無掩飾的驚艷表,他把李強拉到一旁,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麼,就見李強好像跟他意見不統一的樣子,倆人好像還絆了幾句。
“哎,你這皮箱里都裝了什麼?累死我了,”路爾琪抱怨的聲音打斷了想要聽的。
喬舒言沒有吭聲,找了把椅子坐下休息,這一路走得,覺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路爾琪見不理自己,也沒有在意,就從廚房倒了兩碗水端出來,把其中一碗遞給。
自打喬舒言吃了給的爪,就一直在提醒自己一定要提防對方,無論對方再給什麼東西,都不要吃,也不要喝。
可是,此時的,當真得要命啊。
思慮再三,喬舒言決定自己起來,去廚房找到水缸,盛出來一碗,就著大碗喝下去。
當喝完水再回到椅子上,路爾琪有些尷尬的看著,但是什麼也沒有說,畢竟在對方面前,可是個有前科的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喬小姐,天不早了,今天晚上你就睡這間房吧,”李強說著,手指向背對著的那間房。
“好的,謝謝,”喬舒言起,提著自己的箱子就朝房間走去。
“要不,今晚,讓我們倆一個屋?”路爾琪提議。
“你今晚不
陪我強哥啊?”男人說得理所當然。
“虎子,你,我又不是在問你,”路爾琪不悅,但也沒有等到李強的回答,也只好作罷。
喬舒言倒是猜不了,明明老想著害,卻還有意無意的跟自己套近乎,真不知道到底是想怎樣。
推開房門,里面一片漆黑。
被做虎子的男人走過來,幫把燈打開,喬舒言正準備開口謝,就看到對方正一臉瞇瞇的看著自己。
喬舒言見他著雙手,好像并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倒也沒有開口趕他。
“虎子,”門外傳來李強的聲音。
虎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后走了出去。
喬舒言把房門關好,見門上也沒有反鎖的東西,就把外套上的腰帶取下來綁在了上面,這才放心一些,然后關了燈,索著來到床上躺下。
這一天經歷的太多了,又費力又費神兒的。
剛找了個還算舒服點兒的姿勢,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心想要急著回海市的喬舒言,早早的起床,收拾完畢就打開房門走出來。
沒想到,大家已經坐在桌子跟前準備吃早飯了。
“不好意思,起遲了,”有些抱歉。
“沒事,快坐下吃飯,”虎子熱的把邊的位置挪出來,示意坐下。
李強端了碗白米粥放到桌子上,“吃飯吧。”
喬舒言點頭,只是,剛坐下,就看到對面的路爾琪滿臉傷痕的囧樣。
“你怎麼了?”吃驚的問。
路爾琪怯生生的看了李強一眼,然后又趕低頭,“沒事,磕了一下。”
喬舒言也不再追問,只想趕吃完飯,就去車站。
所以,忽略掉了一個重要的防范意識。
就是那碗粥。
喬舒言還沒有吃幾口,就暈倒了過去。
虎子毫無掩飾的對出了下流的表,還有一種終于就要得手的興。
“我警告你哦,你別,”李強帶些威脅的說。
“憑什麼?
你已經有人了,這個為什麼不能給我?”虎子不服氣的抗議。
“廢話,快去聯系買家,必須趁還沒有醒來就得出手,”李強不容商量的命令。
“你這也太快了吧?除了村東頭的那個老,可能會愿意直接掏錢領人,其它人怎麼說都會墨跡上好長時間,哪能那麼快做決定啊?”虎子說。
“那就去找那個老,”李強不加考慮的決定。
“你瘋了吧?這麼漂亮的一個妞,你要賣給那個老?為什麼不能等兩天?就沖著這妞的長相,怎麼說我們也能賣個大價錢啊,這樣,你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去找買家,我敢保證這些人見了,都會爭著搶著掏錢的。”
“你他媽廢話,讓你去就趕去。”
虎子不理解了,生氣的回了三個字,“我不去。”
李強看虎子倔脾氣也上來了,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招呼路爾琪把喬舒言一起扶到房間里,然后還在門上落了把鎖。
“你看著,”李強對路爾琪扔下這句話,人就走出去了。
虎子見此景更加郁悶了,他對路爾琪抱怨:“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好不容易遇著一個漂亮的,就不知道自己用完了再出手?真是一筋,笨得要死。”
“難道,這把鎖,還能擋得住你?”路爾琪的話,好像是提醒了他,虎子著角,一臉壞笑的進了廚房,出來時,手里多了一把菜刀。
虎子拿著菜刀來到關喬舒言的房間門口,對著門上的鐵鎖,使勁兒砸了幾下,鎖果然就開了。
推開房門,看著躺在床上的喬舒言,他瞬間就凌了起來,把手里的菜刀往門口的桌子上一撂,就迫不及待的往床跟前走,人還沒有走過去,他就火急火燎的開始著上的外套。
忽然想到房門沒有關,他忙不迭的就要轉去關,卻沒有想到,就在他轉的一剎那,迎面來了一子,接著,他就禿嚕著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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