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話要憑良心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邊有花花草草了?還很多?”霍丙森皺著眉頭,臉上卻掛著笑意,他從袋子里拿出來另外一杯茶,然后湊近,跟手里的茶了一下。
“咦,你不是說茶不好喝嗎?”喬舒言疑的問。
“不是那些花花草草的影響嘛,嗯,我現在覺還好喝的,”說著,他把吸管放進里使勁兒的吸了一口。
果然,霍丙森的這一舉,使得喬舒言不高興了,還把子扭向車窗的位置,然后,還不忘把那一袋子食也拿過來放在自己的上宣布著的主權。
見這樣,霍丙森的笑意更深了。
“來,跟我們說說,你這些天都經歷了些什麼,既然是遭到了綁架,怎麼會被帶到這麼遠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
對于這個問題,喬舒言也是一頭霧水,一般況下,被綁架的人不都是被帶到某一個犄角旮旯,或者說找一個無人居住的地方,關上個十天半個月的,讓其自生自滅嗎?
像苦水村,離海市這麼遠,過路費、油費、人工費,覺比綁了都貴。
“那你是怎麼逃跑,然后離開那些綁匪的?”霍丙森問。
“逃?”喬舒言對他出食指,很認真的在他面前晃了晃,“這個字,不符合我的氣質。”
車上的兩個大男人一聽,忍不住就笑了。
“被人綁架,還這麼牛啊?我可是第一次見,”黎允初一邊開車一邊側頭打趣。
“這只能說,他們的功課沒有做到位,把我扔進了一家人品還不錯的農家小院里,”喬舒言說到這里,俏皮的挑著眉。
“這家里的阿嬸天天給我做好吃的,還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出了車禍,常年臥病在床,小兒子嘛,哈哈,如今已經是我的徒弟了。”
見說起來的時候還自豪,霍丙森猜測:“那孩子還小吧?你可別誤人子弟。”筆趣庫
喬舒言憋著笑,朝他點頭,“嗯,
還小,四十多了,而且,還是倆。”
霍丙森瞇著雙眼,看著一臉得意的表說:“看來,你這次被綁架,并沒有怎麼罪,還過得滋潤啊。”
“哼,那可不,吃得好,睡得好,還有兩個徒弟伺候著,呵呵,簡直不要太舒服了。”
“那你還回什麼家呀?”霍丙森說著靠近,拿過手里的茶,“不給你喝。”
“咦,”喬舒言不解,這人是在生氣嗎?“你給我,把茶給我,”著胳膊去搶。
“唉唉唉,坐好,別摔著了,”黎允初提醒道。
霍丙森一手把茶舉高,一手護著問:“我聽你這意思,就沒有想著要回家唄?”
“想了。”
“我怎麼都沒有看出來?”霍丙森有些不依不撓。
想起那天,這丫頭要是沒有給任打那個視頻電話,任在婚禮上沒有及時喊停,他和那個喬舒月可就真的把婚禮給辦了。
想想,他都有些后怕,不由得口氣也加重了幾分。
“你就是在外面再瀟灑,再舒心,總該給家里打個電話吧?還有啊,你昨天要是沒有給任打那個視頻,你知不道的會是個什麼后果?”
喬舒言看他說的越來越激,越來越聲音大,忽然間,一陣委屈涌上來,鼻子一酸,就紅了眼眶。
“你怎麼知道我不想跟家里聯系啊?我的手機被他們拿走了,后來,好不容易到城里補辦了一張電話卡,上面的通訊記錄還全都被刪除了,我沒有辦法,只好靠著直播,想著能聯系上。”
“我想回家,可是那個地方本就沒有回家的車,我跟人家打聽,很多人都不知道海市在哪兒,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絕,覺自己可能到死都回不去了。”
說到此,喬舒言委屈的哭了起來,霍丙森忙了紙巾為淚,卻被一把推開。
“我……一個孩子家,待在那麼遠的地方,雖然人家對我好,可是總歸不是知知底
,我晚上睡覺都不敢外套,得時刻警惕著,怕有人進我屋里,嗚嗚嗚……”
“后來,我見兩個徒弟確實對我很好,為了表示謝,我就教他們玩視頻,開直播,也是為了能早一些回家做準備,等他們一上手,我就決定趕回家,人家還大老遠的把我送到車站,可是……可是,嗚嗚嗚,我卻又上錯了車。”
喬舒言不顧形象趴在食品的袋子上,放聲的哭了起來。
從無緣無故被綁架,在江峰家里遇到那些對自己圖謀不軌的男人,還有從昨天到今天,被人家下了兩次藥,覺自己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霍丙森面前,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批評。
連日來積在心里的委屈和害怕、提心吊膽,此時終于放松下來,毫無顧忌的放聲哭著,看得車上的兩個男人心疼不已。
霍丙森把攬進懷里,輕拍著的肩膀,一句安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大聲的哭出來。
黎允初的心里也難極了,鼻子一陣酸楚,眼眶也瞬間紅了。
終于,喬舒言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后,竟然趴在霍丙森的懷里睡著了。
黎允初見狀,降低車速,緩慢前行。
這輛車是在車站租來的,所以,他們得先去車站還車,此時,付棟開著商務車,應該已經在車站等著了。
由于喬舒言途中睡著了,等他們到車站的時候,差不多天都已經黑了。
“爺,要不我們就近找個酒店,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往回趕?”付棟建議。
“不用了,兩家人都在家里著急的等著呢,還是抓時間回去吧,”霍丙森說著,小心翼翼的把喬舒言換了個姿勢,然后,黎允初從外面接住,把抱進商務車里,還用安全帶把固定好,然后把座椅調好高度。
霍丙森下車的時候,都麻了,他抱著喬舒言,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生怕把弄醒了,所以,基本上就沒有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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