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丙森下車活了下手腳,然后對黎允初和付棟說:“你倆先休息吧,我來開。”
汽車緩緩上路,雖然路途比較遙遠,但他的心里已經比來的時候踏實多了。
坐在后面的黎允初哪里有什麼睡意啊,他就那麼一直瞅著喬舒言,見頭歪倒在一側,忙手小心的扶正,還把自己的外套也下來給蓋上,臉上也始終掛著寵溺的笑容。
這個,可是他的妹妹啊。
失蹤了將近二十年的妹妹,如今失而復得,他怎麼能不激,不高興呢?
想起第一次遇見,任和在ktv里唱歌,那時候,他就忍不住嘆,這孩兒家教好,有教養。
誰能想到,這樣看上去如此優秀的孩子,竟然是被養母剝削,被姐姐欺負著長大的。
想到這個,黎允初的鼻子又酸了。
從小到大,得了多罪,吃了多苦啊。
真是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心疼,他手拉住喬舒言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手心,兩只手將其蓋住,想要以此給些溫暖。
一旁的付棟無意中睜眼,看到了這一幕,瞬間就不淡定了。
“喂,姓黎的,你這樣不合適吧?喬小姐可是我們家爺的老婆,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戲嗎?”
黎允初還在難過,付棟的話,他也基本上沒有怎麼聽,倒是霍丙森小聲警告道:“你給我閉。”
付棟這下就更看不懂了,有人在擾他的人啊,他不但不管還指責自己,這是個什麼況?
他帶些委屈的靠在椅背上,看看自家爺,再看看依然拉著喬小姐手的黎允初,怎麼都想不通,也因此沒了睡意。
到了夜里三四點的時候,霍丙森把車停靠在路邊,然后下車稍微活一下,換付棟來開。
當他上車時,看到黎允初靠在喬舒言的邊也睡著了,而且,還拉著對方的手,霍丙森擰著眉頭坐上去,忍著醒他的沖,然后手想要把兩個人分開些。
就算黎允初真的是喬
舒言的哥哥,也不能這麼霸占他的老婆吧?
他努力在不吵醒這兩個人的基礎上,把他們倆的手分開,這才心里舒服些,放心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喬舒言見黎允初靠在自己邊,手還挽在自己的胳膊上,有些不懂了。
會不會是他睡著了,把自己當了好友?
輕輕的把對方的手臂從自己的胳膊上拿開,可是,對方好像很不愿的又拉住了的手。
這……不合適吧?
旁邊的霍丙森還在睡,他要是看到這個況,會作何想?
喬舒言開始掙扎著,想把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手里出來,可能是使勁兒太大了,使得黎允初醒了過來。
帶著牽強的笑容說:“黎先生,你的手……”
黎允初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見醒了,就忙關心的問:“你是不是了?”然后把放在一邊的那個食品袋子拿到上,從里面拿出來一塊面包,“你先墊幾口,一會兒到了市區,我們再下車吃飯。”
“哦,好,”喬舒言有些懵,黎允初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這麼關心啦?
差不多快七點的時候,車子路過一個縣城,大家都下車活活,然后就近找了一家早餐店,進去吃了豆漿油條。
往車跟前走的時候,喬舒言著懶腰說:“早上的空氣真好呀。”
“要不,我們走一會兒?”黎允初建議。
“好啊,”喬舒言爽快的答應。
“那你們往前直走,我去開車,”付棟說著,快步往車的方向走去。
“你剛才吃飽了沒有?”黎允初問。
“飽了呀,”喬舒言回答。筆趣庫
“要不要再喝個酸?剛才的油條太膩了吧?”
“不用,我覺得還好。”
后的霍丙森,此時臉上很不好看,這些充滿關心的話,本該都是屬于他的,卻都被黎允初給代勞了。
他快走幾步,故意到兩人的中間,還用胳膊肘子撞了下黎允初,小聲警告他:“差不多行了。”
“言言
,我們跑兩步?”霍丙森提議。
“好啊,”喬舒言答應著就跑了出去。
黎允初對于霍丙森的警告并不生氣,見兩人跑了起來,他也趕跟上。
三個人走一會兒,跑一會兒,差不多一個小時后,才上了車。
“我們還得多長時間才能到啊?”喬舒言問霍丙森。
“差不多,還得四五個小時,怎麼了?坐不住啦?”霍丙森問,然后把的座椅調了一下,讓可以舒服的躺下。
“沒有坐不住,就是……完了完了完了,”喬舒言正說著,忽然想起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給阿嬸和江峰他們打電話報平安,估計他們都著急壞了。
忙從服口袋里拿出電話,給江峰撥打過去。
“喂,”江峰的聲音傳來。
“我是喬舒言,你們……”
“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你是中途遇到什麼事了嗎?怎麼都不跟我們說一聲啊?你現在在哪兒?到沒到家啊?”
喬舒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傳來江峰一連串的問話。
“我沒事,就是中間出了些小故障,不過,現在都好了,已經快到家了,阿嬸呢?”
“我媽擔心你,都上火了,天天問你的消息,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真要把人急死了。”
喬舒言一聽阿嬸這麼擔心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你告訴阿嬸,我下午就能到家了。”
“好,你注意安全啊,”江峰叮囑。
掛斷電話,喬舒言接著就嘆了口氣。
“怎麼了?”霍丙森問。
喬舒言搖頭,好一會兒了才說:“以后沒事就不出來了,回家的路好漫長啊。”
霍丙森理解的拉住的手,聲安:“再堅持一下,就快到家了。”
“怎麼,言言不舒服嗎?”開車的黎允初問道。
“你好好開車,”付棟坐在副駕駛,沒好氣的提醒,他總覺得這個黎允初,有想要跟爺搶喬小姐的意思。
喬舒言聽到黎允初又這麼自己,下意識的看向霍丙森,對方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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