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黎允初問。
“沒有啦,喜歡一個人可以理解,但也不至于為了留在人家邊去整容吧?再說了,要整的跟另一個人一模一樣,那可不是一般的手,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那得多疼啊,反正,我是無法接的,”喬舒言搖頭。
“可是你們又說的這麼真實,很難不讓人相信,回去后,我得好好看看,一個通過整容和我五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有多像,”喬舒言被勾起了些許的好奇心。
在離海市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候,大家停下來,決定吃了飯再繼續前行。
還是在一個小縣城里,他們找到了一家自助火鍋,然后走進去。
幾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跟服務員點了鍋底,就各自去拿喜歡吃的食。
喬舒言端了一個大盤子,里面幾乎全是葷菜。
“你這是嚴重缺的表現啊,”黎允初笑道。
“這幾天我都瘦了,當然得好好補補嘛,”喬舒言給自己找理由。
“就是補,也要葷素搭配吧?你這樣吃,不膩嗎?”付棟問。
“跟你有什麼關系?”霍丙森懟了他一句,接著又對喬舒言說,“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別管他。”
“嗯,”喬舒言點頭,已經手拿著筷子從鍋里夾了一塊兒牛放進了自己的碗里,開始吃了起來。
黎允初見吃得香,又夾了午餐和羊卷都送到了的碗里,“來,多吃點兒。”
“你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老搶我的活兒,”霍丙森假裝不悅的說。
“爺,可以把你夾的菜給我啊,”付棟端著碗就遞到跟前。
“滾,”霍丙森沒好氣的把滿筷子的菜全都放在了自己的碗里,付棟撇著把碗收回來。
喬舒言看著眼前的碗都滿出來了,忙制止黎允初:“快別給我夾了,都沒辦法下筷子了,你也吃啊,別顧著我了。”
“你就讓他好好表現表現吧,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妹妹了,他還不高興得心花
怒放啊,等回去了,忽然又發現,原來又認錯了,哈哈,搞笑不?”
“有病吧你。”
“這話可別胡說。”
“……吃飯還堵不住你的麼?”
付棟的話并沒有他自己認為的那麼好笑,三個人齊刷刷的開口對他表示不滿,他方才發現自己可能說錯話了,就悄悄的起去拿菜了。
“你tm長眼睛出氣吶?看不著人啊?”
忽然,一聲謾罵傳來,大家都著腦袋去看。
“不好意思,實在是沒有看到,對不住,對不住。”
聽到這些道歉是出自付棟的口,霍丙森站了起來。
“你坐著別啊,我們倆去看看,”黎允初代喬舒言,然后跟霍丙森朝著付棟走過去。
“怎麼了?”霍丙森問付棟。
“不小心踩了他一下,”付棟老實回答。
“什麼不小心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對面的男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說話的嗓門子也很大,好像唯恐別人聽不著一樣。
果然,有人聽到他的聲音就走了過來,大概有六七個,應該跟他是一起的。
“兄弟,對不起啊,我是真的沒有看到,”付棟一看人多了,趕又繼續道歉。
“誰tm跟你是兄弟?”男人囂張的推了付棟一把,霍丙森將他的胳膊也順勢推開。
“哎呦,哎呦哎呦,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斷了,斷了斷了,”男人裝出一副很疼的表,對著邊的人使了個眼,接著,幾個男人就一起朝霍丙森欺了過來。
“你們干什麼?”付棟見勢不妙,忙站出來擋在霍丙森的面前,不過,卻又被他拉開。
“有話好好說,大家出來都是吃飯的,你說生一肚子氣多不好?”黎允初試著打圓場。
“你tm給我滾一邊去,”男人把黎允初拉到一邊,又把付棟也拽了出去,指著霍丙森說,“囂張的很吶。”
“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敢在老子面前逞威風,我看你是活膩歪了,”男人話音落下的同
時,手就推了霍丙森一把,接著——
“啪。”
一個響亮的耳就落在了男人的臉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
反應過來的男人看到站在面前的是個孩子,而且還是個標致到讓他心猿意馬的孩子,他委屈的捂著半張臉,“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誰讓你推他?”喬舒言瞪了他一眼,然后拉著霍丙森就要轉離開。
的這一行為,讓邊的黎允初和付棟都驚呆了,卻使得霍丙森忍不住笑了。
“哎,打完人就準備走啊?小人,你講點兒理好不好?”男人也跟在他們后,走到他們吃飯的桌子旁邊。
“講理?”喬舒言失笑,“你也配?”
“那你也不能打完我就……就不管了?你得對我負責任吧?我那麼多兄弟都看著呢,你要不給我個說法,我可怎麼服眾啊,對吧?”男人說著,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
喬舒言沒有吭聲,而是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桌子上的三個男人也都不再跟對方涉,悶頭吃飯。
男人站在他們面前,徹底被無視了,他不甘心的朝自己的人招手,幾個男人也一溜煙的又圍了上來。
“哥,我看這幾個人很欠收拾啊。”
“就是哥,敢在你地盤上鬧事,那就是找死。”
“哥,三個男的給我們,那小妞留給你了。”
聽著這些人的話,霍丙森真想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但考慮到邊還有喬舒言,就強忍著沖的站了起來。
不過,卻又被喬舒言拉著坐下了。
只見轉過子看向被自己打了的男人,不屑的說:“你本事大的很吶,還地頭蛇呢,我看你是地頭的老鼠吧。”
“哎,你怎麼說話呢?”
“敢侮辱我大哥?不要命了吧?”
“就是啊,一個死丫頭,你張狂的很。”
男人還沒有吭聲,一旁的兄弟開始義憤填膺了。
“我為什麼敢這麼張狂呢?”喬舒言反問了一句,“你們想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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