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迅速的穿過馬路,對托車追不舍。
托車主見咬著自己不放,竟然還囂張的停下來原地打圈,挑釁。
喬舒言是鐵了心的要抓住他,任何一個傷害了家里人的家伙,都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知道對方是故意的,還是對附近的路不太悉,竟然把自己拐進了一條死胡同里。
眼見著對方毫不猶豫的朝自己來,托車又無法調轉車頭,車主只好著頭皮下車,然后過頭盔定定的看著。
喬舒言渾著憤怒,抬起一腳就踹在了對方的肚子上,托車主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言言。”
后傳來黎允初的聲音,使得正準備彎腰去拿掉對方頭盔的喬舒言,下意識的轉看去。
“我在這兒。”
待轉回頭再看向地上時,已經是空空如也,那個托車主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瞅著胡同的四周,十分確定這個地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
難道,是大白天遇到鬼了麼?
還是說,那個人有什麼特異功能,能夠讓自己憑空消失?
喬舒言抬頭看去,高高的圍墻,單靠一個人自的力量,本就爬不上去。筆趣庫
除非……
有人幫助他逃走,不然,這個人絕對是翅難逃。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從上面扔繩子下來,然后把人救走,要不然,真的想不通,此人到底是怎麼消失不見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騎托車的人,就不是無意間撞到母親,而是有預謀的從那里經過,故意朝母親撞上去的。
想到這里,喬舒言的心口一,不能接自己的家人陷危險之中,這個人,必須盡快找出來,才能以防后患。
這時,黎允初氣吁吁的跑過來,“人呢?”
喬舒言吹了一口氣,“跑了。”
“你沒事吧?”
喬舒言搖頭,還
不忘又看了下四周,這才心不甘不愿的走出胡同。
當他們兩兄妹趕回到原來的地方時,黎辰遠和尚景如都是滿臉的擔心。
“怎麼樣?”任問。
“讓他跑了,”喬舒言回答。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沖啊,人家就是把我了一下,我又沒什麼傷,你說你一個小姑娘,二話不說就沖出去,人家要是忽然調轉托車頭來撞你,可怎麼辦?”尚景如對于兒的行為,真是擔心的要死,拉著對方上下查看,還不住的問,“有沒有傷著啊?”
喬舒言朝搖頭,“我沒事。”
“以后可不敢這麼沖了,萬一對方是個壞人,你一個孩子家,會吃虧的,”黎辰遠也苦口婆心的勸說。
“我知道了,”喬舒言乖巧的答應著。
兩口子這才驚魂未定的松了口氣,黎辰遠開車拉著妻,黎允初和任打車,一同回到黎家。
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在開心的聊天,只有喬舒言,滿腦子都是那個騎托車的人。
“言言?”尚景如喚。
喬舒言像是沒有聽到,任手在的面前晃了幾下,也跟著了幾聲,這才算是把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想什麼呢,這麼神?”好友問。
反應過來的喬舒言淺笑著,卻不知要如何回答,忙拿筷子夾起一個蝦餃放進里,還津津有味的嚼著,“這個餃子真好吃。”
尚景如這才笑了,“好吃就多吃幾個,”說著,就為又夾了一些,然后還不忘對任說,“,你也多吃點兒,瞧你們倆,還真不愧是好朋友,一個比一個瘦,呵呵。”
“對了,啊,改天我們請你的家人一起吃頓飯,商量一下你跟允初的事,你看看什麼時間比較合適,”黎辰遠說。
任的臉上,瞬間出現了短暫的懵表。
怎麼忽然就說到這件事上了?連個過渡都沒有,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呢。
“……我……家里
人都……都忙的,可能顧不上,”撒謊,聲音慢慢小到連自己都快要聽不到了。
“兩個人談結婚,為什麼非要告訴父母啊,只要兩個人愿意不就行了?”喬舒言不愿見好友為難,開口解圍。
“你這孩子,結婚是人生大事,當然要先讓父母知道,然后得到父母的支持和祝福,這樣的婚姻,才會幸福啊,”尚景如說。
“那,要是有些父母不支持,也不會祝福呢?”喬舒言問。
“怎麼會呢?天下的父母都是希自己孩子幸福的,”尚景如猜不兒怎麼會問這樣的話。
“如果有呢?”喬舒言有些執著。
黎辰遠好像聽出來了一些意思,笑著說道:“如果真有這樣的父母,那孩子肯定得了不委屈的,像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會更加懂得珍惜、恩,懂得回報。”
“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凈說些毫無相關的話,”尚景如笑著說。
黎允初自然是聽得出來妹妹的一番用意,對于任家里的況,他還沒有來得及跟父母說,其實,也是有這方面的擔心。
“阿姨,其實……其實我……”
“父母離異了,各自也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所以,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做主,更何況,我跟從小就認識,也算是知知底,爸媽要是非要堅持讓的父母出面,我第一個表示反對,”喬舒言說得斬釘截鐵,然后看向黎允初。
“哥,你也表個態。”
黎允初對于喬舒言忽然說的這番話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是站了起來。筆趣庫
“爸媽,我和是真心相,的家庭況我本就不在乎,而且,已經滿十八歲,有自己做決定的權利。”
黎允初被喬舒言的話這麼一推,噼里啪啦的就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使得任害的著子,趴在了桌子上。
黎辰遠和尚景如被眼前的況也整得有點兒蒙圈,愣怔了好一會兒,都不知道該如何往下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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