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聽了這話,瞬間笑得花枝,使得肖沫晗把頭轉向一邊,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還一世英名,也不知道是誰在上去之前還大言不慚的要笑話別人呢,這下打臉了吧?哎喲,可真疼啊。”
喬舒言挖苦的話,使得肖沫晗捂著臉的手裂開一條,過隙,他把對方看了好一陣兒,然后索把手放下來。
“我要是告訴你,我也是第一次坐過山車,你敢信?”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大家都是第一次坐,為什麼你下來后會這麼狼狽?來,解釋一下,”喬舒言拿著礦泉水瓶充當話筒,送到他面前。
“我……這不是,總得有個適應的過程嘛,”肖沫晗著頭皮為自己辯解。
“那現在適應完了嗎?要不再來一次,你再好好表現一下?”
肖沫晗生無可的瞅著,“你是不是孩子?心怎麼這麼狠?”
“承認自己害怕就那麼難嗎?”
“我那不是害怕,只是失常表現,失常了知道吧?對,失常了而已。”
喬舒言無奈了,不再與他辯解。
“后面還想玩啥?哥給你全包了,”肖沫晗緩的差不多了,準備帶繼續。
“你可別胡,一個膽小如鼠的家伙,給誰當哥誰嫌棄,”喬舒言這話說得毫不給面子,讓肖沫晗的臉上都有點兒掛不住了。
說實話,他邊還沒有敢這麼跟自己說話的人。
“那你……后面還玩不玩啦?”他耐著子,著語氣問。
“玩,為什麼不玩,后面玩的可是你自己輸給我的,到時候,我可是不會還你的,”喬舒言說著就站了起來。
肖沫晗笑了,很無奈的笑了,他怎麼會遇到這麼極品的孩子?
算的可真夠清楚的。
“好,你說了算。”
“什麼我說了算呀?確實是你輸給我的好吧,”喬舒言更正。
肖沫晗這輩子,最不喜歡的一個字,就是“輸”。
可就這一小會兒,對方已經提醒他“輸”了好幾回了。
“對對對,你說的對,”他近乎咬牙切齒,但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倆人正準備走,喬舒言忽
然想起,剛才拿的礦泉水還沒有付錢,看著肖沫晗說:“水錢還沒有給。”
只見他“乖巧”的點頭,“我去付。”
要知道,在肖沫晗的世界里,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像這種買水、買票的活,毫不夸張的說,可是他生平第一回干。
接下來的時間,喬舒言去坐了海盜船、小火車、倒立時鐘,還劃了船,等兩人消停的走出游樂場時,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左右了。
“沒想到這里會有這麼多好玩的,”喬舒言意猶未盡的說。
“你是不是很來?”肖沫晗問。
“我第一次來,”實話實說。
肖沫晗不可置信,“真的假的?小時候總來過吧?”
喬舒言搖頭,然后看著他,“我可不像你,凈說假話,明明害怕得要死,還死要面子的很。”
肖沫晗瞬間又被打擊了,本來還抬頭直愣愣的,一聽到這話,直接彎腰駝背沒神了。
“咱能不這樣麼?都過去半時天的事了,是不是也該翻篇了?”
喬舒言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問他:“說實話,你帶我來這里,是不是就想看我害怕到吱哩哇啦喊的樣子?”見他不吭聲,撇著搖了搖頭,“卻沒想到會把自己嚇得要死吧?哎呀,果然是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這話說的,我干嘛害你啊?”肖沫晗一臉無辜。
喬舒言見狀,忍不住又笑了。
“要不,你借我一塊錢吧?”
“嗯?”肖沫晗愣住了,“你要買什麼?給我說我去買就好啦。”
“你借我嘛,回去一并用手機轉給你,”喬舒言說。
“哦,”肖沫晗答應著,就開始翻找自己的口袋,最終,也沒有找到一塊錢,“那個……上車,車上應該有。”
兩個人往停車的地方走去,肖沫晗在手包里找到了兩塊錢的現金,都遞給了喬舒言,“還好有,要不然還尷尬,我竟然連一塊錢都拿不出來,你說要是傳出去,我這麼標致的臉蛋還往哪兒擱?”
喬舒言笑著說:“你還注重自己的名聲啊。”
“那當然啦,燕過留
影,人過留聲嘛,尤其是像我這樣五端正、外貌俊朗、正值青春、連高重都無可挑剔的磚頭王老五,要是名聲不好,那些花花草草的,哪一個還能看上我啊?”
“磚頭?”
“搬磚的唄。”
喬舒言笑得不行了,發現這人還幽默的。
“晚上吃啥?你說。”
“不吃啦,我要回家了,”喬舒言說著,為自己系好安全帶。
“回什麼家呀?說好的一起吃飯的,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誰說話不算話了?我是贏的一方,決定權當然在我手里,我說不吃就不吃,你一個手下敗將,竟然還來質問我?”
肖沫晗被懟得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點頭,“行,來日方長,我就不相信,我還沒有贏的時候了。”
汽車啟,緩緩駛離游樂場。
喬舒言選擇在公車站下車,待肖沫晗離開,原本打算坐公車回去的,但卻遲遲等不來車,便決定走著回家。
而已經走了的肖沫晗,其實并沒有走遠,他到前面掉了車頭,來到了路對面,見對方走著離開車站,他的角起來。
果然是個有趣的孩子。
喬舒言回到“百合居”,第一件事就是為手機充電,然后上樓洗了個澡。
任和喬博寧在廚房里忙活著,洗了好多菜,準備晚上吃火鍋。
待喬舒言從樓上下來,基本上所有的食也都準備齊全了。
這時,黎允初提著公文包來了。
“剛進院子就聞到香味了,”他剛進門就忍不住說道。
“哥?你怎麼來了?”喬舒言驚訝。
“想你了唄,”黎允初說話間,手了下的頭發,稍一愣怔,“頭發怎麼還著?”
“剛洗了澡,沒有吹干,”隨意的回答。
“怎麼能不吹干呢?頭上會有氣的,”黎允初說著就準備拉上樓,任從一樓的衛生間里取了吹風機遞給他。
他把喬舒言拉到一旁,認真的為吹干頭發,就這一行為,使得任忍不住咂舌,“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有這麼細心的一面呢?”
“你慢慢發現,我上的優點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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