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活啊?”喬舒言問。
“挑戰野外生存十四天,”霍景森回答。
喬舒言隨即撇,跟著搖頭,“不去,哪有家里舒服啊。”
任也表示贊同,“家里有吃有喝,想干啥干啥,它不香嗎?非要跑到外面去找罪,我看,你還是找別人吧。”
“別呀,你們不覺得這樣的活很有挑戰嗎?而且全程都有節目組跟蹤錄像,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就當驗一下在大自然下是如何求生存的,多有意義啊,”霍景森極力勸說。
不過,喬舒言對此依然是提不起興趣,“我就想在家老老實實的待著,懶懶散散的窩在沙發里,細嚼慢咽的吃著食,舒舒服服的躺在我的大床上,試問,離開了家,這些是不是都要遠離我?”
“是的,小妞,”任接了一句。
“那我還出去?我是不是傻。”
霍景森看到兩個孩子對他說出的這項活貌似不怎麼興趣,就決定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來說服們。筆趣庫
“參加我們節目的不但有,還有不帥哥,很養眼的,”他說。
“這話你得當著你哥的面兒說,看他會不會打斷你的?”任撇著白了他一眼。
“就養養眼嘛,我也沒說別的啊。”
任笑了,“就霍冰塊那個醋壇子,但凡是讓他知道里面有男人,他就恨不得能把你凍死。”
“不至于,真不至于,就我哥那人,我太……”
霍景森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茶幾上的兩張紙片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誰寫的?”他拿起來,認真的看著,又前后翻了翻,然后瞅向喬舒言。
“目前,猜測是你……爸,”心里沒底,連聲音都小了很多。
“不可能,”霍景森直接否認,使得兩個孩子面面相覷。
“我爸的字可比這個寫的好,那可是在整個海市都是數一數二的,還被很多書法大師接見過,而且,在這個領域,他還拿過不獎呢。”
霍景
森說著,朝兩個孩子甩甩手里的兩張紙片,撇著說:“就這,你們說是我爸寫的?呵,誰信啊。”
聽完這些話,喬舒言的臉也跟著垮了下來。
任也不著頭腦了,“難不,你還真有另一個爸?”
“去你的,”喬舒言撇了眼好友,心事重重的拿過霍景森手上的兩張紙,看了良久,也沒有再說出一句話。
“你們不知道這是誰寫的啊?”霍景森好像覺到了異樣,問任。
“原來以為是爸寫的,經過打電話求證,對方說不是,而且媽媽當時跟你一樣,看到這些字就直接否認了,說本就不是老公的字,所以,我們就只能想到你爸這里了,沒想到,你也這麼快給我們否認了,”任無奈的回答。
霍景森聽完,覺很不可思議,他想了想,試探的問:“會不會是言言的養父。”
“拜托,養父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沒了,這個你爺爺也知道啊,”任直接就反駁了他的說法。
“會不會是有人惡作劇,以此來占你的便宜啊?”霍景森看向喬舒言。
“有這麼無聊的人嗎?”問。
“應該……會有吧,”霍景森也不確定。
“那就當是個惡作劇好了,”喬舒言一臉的無可奈何。
“要是讓我知道對方是誰這麼神經,我一定不會饒了他,”任有些生氣。
“走吧,家里都做好飯了,我們回家吃飯,”霍景森說著從沙發上起來,還對任說,“一起吧,你一個人吃著也沒意思。”
“誰說的,我和小叔叔一起吃就好了,你們走吧。”
任竟然破天荒的拒絕了去霍家蹭飯,這可讓喬舒言深意外。
“走唄,去那邊吃,”開口邀請。
“不去了不去了,小叔叔也快做好了,我在家陪他吃,你們快走吧,”任說著,就已經把人送到了院子里。
喬博寧掂著勺子從廚房里走出去,里還說著,“飯都做好了,你們就
在這兒吃唄?”
“小叔,我回去吃了,小景來我了,”喬舒言說著朝對方擺手,然后看向好友,還不等開口,對方就抬手讓趕走。
“那我們走啦,”霍景森說完,跟喬舒言一起出了院子。
“,你今天怎麼不過去蹭飯?”喬博寧疑。
“那也不能天天蹭啊,隔三差五的還行,”任笑著說,其實的心里可不是這麼想的。
能看得出來,霍景森對自己好像還沒有死心,得減和對方在一起的機會,要不然,萬一讓對方會錯了意,那可就麻煩了。
喬舒言和霍景森回到霍家的時候,霍老爺子和霍丙森就已經坐在了餐桌旁等著用餐了。
“爺爺,我回來了,”笑著打招呼。
“你還知道回來?”霍丙森這話,溫度極低,撐死不超過五度。
喬舒言裝出一副膽怯的模樣,小聲問:“那我回去?”
“你敢。”
不服氣的嘟著,走到霍丙森的跟前坐下,還忍不住夸張的抱起兩條胳膊來回的著,“哎呀,好冷啊,”隨即,湊近對方可憐的問道,“你這個溫度可不可以調高一些嘛?”
看稽的樣子,霍老爺子先笑了。
“他呀,是下了班回到家沒有看到你,在這兒擺臭臉呢。”
“以前不是也看不到嘛,”喬舒言聲問。
“你再說,”霍丙森的聲音很嚴肅,但臉上明顯的已經和了很多。
喬舒言趕夾起一塊兒魚放進他的碟子里,“吃魚吃魚,你的最。”
霍丙森失笑,魚哪兒是他的最啊,明明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麼,還拿魚來糊弄他。
“吃飯,”簡短的兩個字說出來,讓喬舒言松了口氣,這說明危機已經解除,可以安心用餐了。
“言言,你很怕我哥啊?”霍景森問。
“嗯,怕的很呢,”喬舒言可憐著回答。
“哼,就你,還怕他?鬼才信呢,”霍老爺子一副很了解況的樣子,直接說的讓都沒法往下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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