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哥這麼酷的人,竟然栽在了言言手里,我也真是服了,”霍景森沒大沒小的說。
喬舒言扭頭看著他,不愿意了,“什麼栽在了我手里?說的好像我把他禍害了一樣。”
霍景森剛喝了口湯,差點兒因為的這句話給噴出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怎麼說我哥在很多人的眼里,都是很難拿下的骨頭,屬于可不可求的存在,你說你,要是耍點兒手段,使些心眼兒,把他弄到手,我覺得也還對得起外界對他高不可攀的評價。”
“你是想說我什麼也不會了?”喬舒言無辜的看著他。
“不是,就是你啥手段也沒有用,就把他搞到手,讓很多人不甘心嘛。”筆趣庫
“跟你有什麼關系?”霍丙森忽然開口,然后扭頭看向喬舒言,“別搭理他,他碎的很。”
瞬間就樂了,還贊同的點頭,“我也發現了。”
霍景森正想好好跟自家哥哥理論一番,卻忽然轉移了話題。
“哥,你和言言參加我們電視臺的活吧?很有意思的。”
“你這小子,你哥去參加活,公司誰管?”霍老爺子聽了小孫子的話,有些上火。
“不是還有爸嗎?”霍景森有些膽怯的看著爺爺,小聲說。
“你別什麼都不管,還在那兒瞎安排,”霍老爺子當真是不高興了。
這個小孫子,幾次三番讓他到自己公司上班,他都找各種借口推掉,后來想去電視臺工作,他也就沒有再開口阻攔。
如今還越來越過分了,家里的事從來不過問一句,倒還在這里指手畫腳開始指揮了。
“你不要上下一,什麼事都說得那麼輕松,公司里大大小小瑣碎的事很多,不比你,上個班皮子那麼簡單,你想讓你哥出去玩,去先把你爸給我找見,”霍老爺子說著,又看向大孫子,“對了,你爸在哪兒?”
“跑著去找和我媽了,”霍丙森老實說。
“瞧瞧,都知道躲清閑,就沒有
說主為公司分憂解難的,”霍老爺子一臉不高興。
這下,霍景森是不敢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吃飯。
“你想去嗎?”霍丙森問喬舒言。
連忙搖頭,“不想。”
霍丙森有些意外,不知道怎麼會拒絕的這麼干凈利落,“為什麼?”
“去參加活,就見不到你和爺爺了唄,”喬舒言找了個借口。
卻又讓霍景森差點兒把里的飯噴出來,他小聲提醒道:“咱能實事求是一些嗎?”
喬舒言輕咬著下,埋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對霍丙森說:“這個活有點類似于荒野求生,想想就覺艱難的,而且,野外生存,顧名思義就是要自己生火做飯,還有宿山野,你想想,晚上睡在那樣的地方,有蟲子啊,蟑螂啊,還有一些不上來名字的不明飛行,對了,說不定還會有蛇、有野狗、野豬,萬一要是遇到狼呢?”說著,還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
“沒有你說的那麼恐怖,”霍景森寬。
喬舒言撇搖頭,“那我也不去。”
霍丙森失笑:“你承認自己膽子小就好啦。”
“你膽子大,你去唄,”喬舒言隨意的回了他一句。
“那行,我聽著這個活還不錯,乖孫子,你就和孫媳婦一起去參加吧。”
喬舒言:“……”
霍丙森:“……”
霍老爺子忽然開口,讓兩個人到萬分驚訝。
“爺爺,你剛才還說……”
“剛才是不了解況,”霍老爺子看著喬舒言,一臉慈祥的說,“現在覺還不錯,所以,我支持你倆去參加這個活。”
“爺爺,你不擔心我們會被蟲、蛇咬嗎?”喬舒言一臉驚恐。
“沒事,人家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都在呢,遇到什麼問題,都會及時理的,”霍老爺子說得很輕松。
“你……你你不怕我們會走丟嗎?”喬舒言掙扎著。
“怎麼會呢?除了你們,肯定還會有其它人參加的,你不要擔心,”霍老爺子的話,聽到的耳
朵里,有些風涼。
“爺爺,霍丙森去了,公司怎麼辦?”終于,又讓找到一個借口。
“放心吧,還有我和他爸呢,”霍老爺子說完,拿起餐桌上的手機就直接打了出去。
電話接通后,他對著里面就簡單的說了四個字:回來上班。
然后就掛斷了。
喬舒言徹底的傻眼了,這讓一旁靜靜吃飯的霍丙森忍不住的著角,他怎麼會不明白爺爺的用意的?
只是,喬舒言的反應,真的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一個野外求生而已,怎麼覺要上斷頭臺一樣?
更何況,自己難道只是個擺設嗎?有他在,怎麼會讓自己的人陷到危險之中?
霍景森倒是越聽心里越高興,沒想到喬舒言的一頓抱怨,倒還全了他,他忙趁熱打鐵的說:“那就這麼定下了,我明天就把你們倆的名單給報上去。”
這下,喬舒言是真的蔫了。
“你不要這樣嘛,說不定去了以后,你還會慢慢喜歡上了呢,”霍景森見這個樣子,還真有些不忍。
“怎麼可能,”喬舒言一副生無可的樣子。
“那也好過你在家里拆快遞,看那些惡作劇的小紙片吧?”
“什麼惡作劇?”
“小紙片?”
霍景森的話音剛落,霍老爺子和霍丙森就同時問道,眼睛也一起看向喬舒言。
“怎麼回事?”霍丙森又問了一句。
“沒事,”喬舒言依然無打采。
“就是有人借著寄快遞給,然后附加上一張小紙片,在上面寫一些占便宜的話。”
“你別說了,”喬舒言想要阻止霍景森。
“嘿,還有人敢占我們言丫頭的便宜啊?”霍老爺子一副很興趣的樣子。
這下,霍景森就更加口無遮攔了。
“就因為紙片上人家寫了‘爸爸’兩個字,言言就以為紙條是我爸寫的,真的要笑死我了。”
喬舒言捂著臉愧不已,趴到桌子上都不敢抬頭了。
霍丙森笑著手著的秀發,寵溺的說:“真是個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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