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沒想到現在的胡勝會這麼害怕自己,莫不是上次對他下手太狠了?
翹起角,想讓自己看上去盡量不要太兇悍,也刻意的把聲音放了說:“你不是說咱倆是同學,多還是有的嗎?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的,肯定要來找你這個老同學呀。”
一邊說著,還不忘掛上滿臉的可憐樣,慢慢的靠近他的床,然后在床邊上坐下。
“上次……跟你手是我不對,可是,你要知道,你當時拿著槍站在我門口,我嚇得心臟都快要停掉了,你說說,擱誰誰不害怕呀?所以,我就……才打你的,”喬舒言說得委屈,連眼睛都紅了。
“要不,你還回來好了,我保證坐在這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讓你好好發泄一下。”
這話說得,胡勝還真有點兒心了,既然人家都說不還手了,他還不抓住機會,好好的報個仇?
正當他握拳頭,拿定主意準備靠近喬舒言的時候。
“反正我在這里無親無故,被人欺負也正常,說不定到最后也只能落個被人打死的下場,”梨花帶淚的看著胡勝,“其實,我知道你人不壞,就算我們倆以前過手,可是一個掌拍不響嘛,肯定我也有錯,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
胡勝研究的看著,說實話,此時,喬舒言的模樣看上去也屬實有些可憐,一想到,對方要把他當做靠山,制不住的雄荷爾蒙,就又開始膨脹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離我遠點兒,坐沙發上去,”他試著直腰桿,不耐煩的指著說。
喬舒言忙從床邊上站起來,還不忘用手把坐過的地方拉展,然后走到沙發跟前坐下。
胡勝這才放心的往前走,卻不小心,一腳踩在了之前從他手里掉落在床上的蘋果,這讓他剛舒展開的眉頭,瞬間就又皺了起來,還滿臉膈應的呲著牙。
“哎呀,”他憤憤的了一聲,下一秒,把蘋果從床上踢了下去。
喬舒
言忙站起,“別生氣,別生氣,我再給你削一個。”
“算了,老子這會兒也沒啥食了,”他嘟囔著從床上下來,穿好鞋以后,就坐在床頭邊上,因為這地方,靠門比較近。
“你不是有老大罩著的嗎?怎麼還來找我?”胡勝問了一句,隨即還翹起了二郎。
“他每天那麼忙的,哪兒顧得上我啊?”喬舒言繼續裝可憐。
“那倒也是,干大事的男人,誰會把心思天天放在一個人上?再說了,你還是被綁來的,又窮又不值錢,我都不明白,豹哥他是哪筋搭錯了,非得把你留下,”胡勝說話間,臉上都是毫無掩飾的鄙夷之。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你看我,在這麼個陌生的地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連想到轉轉,那些人都用那種瞧不起的眼神看我,真的,我實在是太難了。”
胡勝聽完鼻翼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你當這里是你家啊?還是你把這里的人都當了那個天天圍著你轉的男人啊?醒醒吧你,自己現在是什麼份,心里沒點兒數啊?”
“可是,我再這樣下去,真的快要憋瘋了,要不,你帶我到轉轉?”
“你不會是想趁機逃走吧?”胡勝挑眉看,一臉懷疑。
“呵,你也太抬舉我了,這地方這麼大,轉上一圈都能讓人暈頭轉向的,更何況,萬一不蝕把米,要是再被抓回來,那個豹哥一氣之下把我給崩了,我可就得不償失了,”喬舒言說的真切,臉上全是誠懇。
“算你識相,”胡勝站起子,把門打開,“走吧,帶你這個鄉佬到轉轉。”
“你……可以出去嗎?”喬舒言驚訝的問。
“哼,除非我愿意,不然,誰也關得住我?”
胡勝的話,讓喬舒言差點兒笑出來,這家伙果然是個人才,遇到事,也算得上是能屈能了。
跟在他的后,胡勝還警惕的提醒,不要離自己太近,要保持好一
定的距離。
呵呵,安全距離!
喬舒言看他大搖大擺的在前面走,所到之,那些手下也都不敢吱聲。
兩人來到之前那些被綁架的人排隊走過的地方,如今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的心里一陣空落落的,隨即著聲音問:“那些被綁來的人呢?”
“拉走了,”胡勝回答的云淡風輕。
“拉……拉去哪里啦?”
胡勝回頭瞥了一眼,“當然是他們該去的地方了。”
“哦,”喬舒言忙走兩步跟上,“該去的地方是哪里啊?”
對方忽然停下腳步,歪著腦袋看向,然后手指著,“距離,跟我保持好距離,再敢靠近我,信不信老子把你關起來?”
“信,信,”喬舒言點著頭往后退。
“該你問的,我自然會告訴你,不該你問的,就最好閉,”胡勝警告的瞪了一眼。
“可是人家好奇嘛,這里這麼多人都不跟我說話,我就你這麼一個人,自然是要來問你的嘛,”喬舒言繼續聲說著。
胡勝不耐煩的看著,“你用腳趾頭想也應該知道,我們大費周章的把那些人綁來,自然是要讓他們為我們賺錢的啊,不然的話,這里這麼多人,喝西北風啊?你可真是個沒腦子。”
“哦,”喬舒言再次被對方鄙視,也只能著頭皮著。
“我告訴你,豹哥手里錢多的很吶,等你在這里時間長了,平時表現的聽話一些,他肯定對你大方的很,一個多的男人,只要你把他伺候好了,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聽了胡勝這些話,喬舒言的腦海里,瞬間蹦出千萬只草泥馬。
“行,我聽你話,以后一定表現好一些,他要是給我錢,咱倆一起花,呵呵,行不?”說著違心的話,覺自己都快要吐了。
“哎喲,開竅啦?”胡勝笑了,但眼神里依然是瞧不上。
“那必須的,誰讓咱倆是同學呢?跟別人那都是逢場作戲,只有同學之間,那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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