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想到了自己榮譽證書里夾的那張小紙片,還有那個音樂盒里的便簽紙。
天吶,難道都是這個人寫的?
他調查過自己的信息資料?要不然怎麼會知道自己的住址?
可是,隔壁就是霍家,他不可能不知道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次電視臺舉辦的這個活,他應該也早就得到了信息,那和霍丙森一起報名參加的事,他怎麼可能會不清楚?
作為犯罪分子的頭目,這次事件的背后主使者,如果真的認定就是自己的親閨,難道還會下手?
不明白了,還是說,就是為了趁這次機會,好把抓到自己的邊來?
不至于吧?搭進去那麼多無辜的人,他難道沒有罪惡嗎?
想到這里,冷笑了一聲。
把這個豹哥想的太有人了,像這樣的壞家伙,為了自己的私,可謂是不擇手段,壞事做盡,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所謂的兒,而去放棄自己策劃好的一切呢?
或許,他只是無意間發現在這些人中,竟然還有一個是他的兒,所以,才順便把留在邊的吧?
殘忍的家伙,幸好自己跟他沒有關系,不然,一定會覺得自己像個千古罪人了。
喬舒言使勁兒的吹了口氣,無奈的又閉上眼睛。
真的好煩啊,提心吊膽了一整夜,到最后,卻又回到了原點,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醫生進來為打針的時候,也剛好沒有防備的睜開雙眼。
“哎喲,醒啦?”
喬舒言沒有吭聲,木訥的看著他把醫藥箱放在茶幾上,然后認真的查看藥品,看到對方拿那打點滴用的針頭時,心里了一下。筆趣庫
“我都好了,要不然,就別打了唄?”
醫生看著,有些糾結,“主要是你現在的太差了,而且還有因冒殘留的病毒,我建議你還是聽話,打完這兩瓶點滴,到時候,神狀態會比現在好很多的。”
這話說的喬舒言也開始糾結了,說實話,就是因為
去了那些地方以后,接著就渾不舒服的,或許,也跟自己當時太過張也有關系。
講真,也不想在這里呆上幾天,就把自己搞得跟個病秧子一樣。
可是,之前打針,那時還沒有醒來啊,所以,什麼覺都沒有,如今,可清醒的很,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扎針,真的跟要的命一樣啊。
最終,喬舒言生無可的看著他說:“好吧。”
醫生見像個孩子一樣,一提到打針就想著找各種理由,就忍不住笑了,把配好的藥水放在一個托盤里,然后端到的床跟前。
“放心吧,我扎針不疼的,”他有心安了一句。
喬舒言心里哼了一聲,醫院里的護士在扎針的時候,也會來這麼一句,可是連續兩三次沒有扎進去的不還是比比皆是?
醫生把針頭準備好,“把臉轉過去。”
這次,可是相當的配合,忙聽話的把臉扭了過去。
但一想到接下來就要面臨的步驟,還是苦著一張臉,還皺起了一雙秀眉。
“好啦。”
嗯?喬舒言轉過頭看向他,然后再看看已經用白膠帶好了的針頭。
我去,這……確實是不疼啊,竟然一點兒覺都沒有。
“怎麼樣?還滿意嗎?”醫生笑著問。
“……滿,滿意,”有些不好意思。
醫生收拾好東西就走了出去,喬舒言忍不住慨,專業技這麼好的醫生,要是待在正規的醫院里行醫濟世、救死扶傷,多好啊。
空有一好本領,卻了犯罪分子的同謀,實在是可惜了。
……
此時,豹哥正瞠目結舌的看著手機屏幕,半時天的回不過神,就連醫生走到他跟前要向他匯報況都沒有察覺。
手機里是票的頁面,就喬舒言說的那支,已經連續漲停了三天,他投進去的資金,也已經翻了一倍多。
這丫頭是對票深有研究,還是只是隨口一說,湊巧就剛好漲了呢?
照這樣下去,他賬戶里的錢就會源源不斷的多起來了。
抑不住激的心,他想賣出,來個見好就收,可又怕后面還會連續漲停,自己會錯失掉賺錢的機會,他抖著手,把電話一收,就準備起去找喬舒言。
直到這時候,他才看到醫生坐在一旁正等著自己呢。
“……那個,丫頭怎麼樣了?”他忙開口問。
“放心吧,針已經扎上了,”醫生說著笑了起來,“到底是個孩子,還怕打針呢,竟然跟我商量著能不能今天不要打了,呵呵。”
“是嗎?”豹哥一聽,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孩子從小就沒有在我邊,有時候想想,有孩子在邊撒,其實也幸福的。”
醫生沒有吭聲,只是抿著笑。
“對了,現在醒著嗎?”豹哥問。
醫生點頭,“醒了。”
“我去看看,”豹哥說完,就快步的走了出去。
在喬舒言的房間里,胡勝正背著雙手在床跟前走來走去。
“你說說你,怎麼沒來由的就睡了兩天兩夜?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被豹哥給折騰的招架不住了?”他說完,還忍不住的壞笑了起來。
喬舒言懶得搭理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現在也不指這家伙幫助自己逃跑了,所以,也懶得在他面前演戲。
胡勝見這個樣子,倒也沒有生氣,還解讀了這是不好意思了。
“怎麼樣?豹哥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了得?哪天……”
“滾,滾出去。”
胡勝還正說得起勁兒,沒想到喬舒言會忽然間翻臉,他一下子就沒了好臉,上前一把掐住的脖子。
“跟誰喊呢?我tm是給你臉啦不是?臭婊子,”說完,還順勢的給了一掌。
奈何此刻的喬舒言心也是極度的惡劣,像是本就不知道害怕一樣,跟對方直接剛了起來。
“胡勝,你最好別惹我,不然,我弄死你。”
這話一出口,可徹底的激怒了對方。
胡勝一把扯掉手上的針頭,嚇得喬數言瞪大著雙眼,連聲都沒有發出來,就見手上的開始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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