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還下意識的看了眼霍丙森,按理說,喬舒言是他的老婆,就算是上次把車開進大海后死里逃生,怎麼可能會改名換姓呢?
難道是這家伙待過,讓對以往的生活不堪回首,所以才改頭換面,以另一種份存活?
霍丙森見一臉無奈的樣子,也能猜想得到,但凡是認識喬舒言的人,一見到,肯定都會直接稱呼為喬小姐。
從最初的驚訝,到現在的無可奈何,這樣的心,他可以理解。
他也沒有把自己當外人,自己走進花店,然后坐在椅子上,悠閑的翹起二郎,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樣。
時晚寧對于肖沫晗的“執迷不悟”到很無語,記得自己在派出所的時候,就已經告知過自己的姓名,而且,和那個喬舒言的孩兒,真的不認識。
此時此刻,也懶得偽裝,直接面無表的問他,“你到底要買什麼花?”
“……喬小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肖沫晗的臉上閃過一失落,看上去還有些可憐。
時晚寧耐著子看著他,卻把他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直接無視。
肖沫晗無奈了,他沒面子的瞄了一眼坐在里面穩如泰山的霍丙森,然后著頭皮走到他邊。
“喬小姐不是你老婆嗎?怎麼會變這個樣子了?”他小聲問。
“你也知道是我老婆,還這麼明正大的來找,合適嗎?”
肖沫晗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還被對方給問住了。
“……這,這不是大家都認識嘛,放在以前,喬小姐對我,肯定不是這個態度的,”他小聲嘟囔著。
“我看肖公子還是找個未婚的孩兒好好的談去吧,畢竟,這樣老纏著別人的老婆,要是傳出去,得多難聽啊?再說了,萬一要是被你哪個前任看到了,再給你整出些幺蛾子,到時候又弄得滿城風雨,對誰都沒有好的。”
霍丙森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可是一刻
也沒有離開時晚寧,見在門外一直忙碌著,直接把他們兩個大男人當了形人。
其實,他的心里還是比較平衡的。
“霍爺也太小氣了吧?我這哪是纏著你老婆?只是人之間的問候而已,”肖沫晗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也順便找了個臺階,說完,就朝門口走去。
他不死心的在時晚寧的面前蹲下,委屈著一張臉說:“我就是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嘛,之前,大家都知道你已經死了,我還痛苦了好久,那天一見到你,我都嚇蒙了,所以,是我太過著急知道真相,對你有些死纏爛打了,也給你造了困擾,對不起啊。”
時晚寧聽了他這一番話,心里不住咯噔一下。
原來,那個和自己長得像的孩兒,已經死了?
沒來由的,的心里開始難了起來。
“沒事,”搖頭原諒了對方。
“那……那以后我們還能做朋友嗎?”肖沫晗有些得寸進尺。
不過,時晚寧竟然破天荒的朝他點了下頭,這讓他本來低落的心,一下子就滿復活了,他激的說:“為了我們的友誼,我今天必須為你捧場,來,今天,我把你店里的玫瑰花全給包了。”
霍丙森一聽不淡定了,這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他站起來走出去,“肖公子買玫瑰花不夠吧?既然這麼有誠意,那就把花店里的花都給包了唄?”
肖沫晗見霍丙森走出來,心里忍不住虛了起來,剛才那些話純屬激,順口說出來的,他要真那樣做,把對方這個原配置于何地啊?
畢竟,他只是行長的兒子。
而霍家,可是海市的一張名片、招牌,他可惹不起。
“開玩笑,開個玩笑,呵呵,”他笑著說,然后自己選了幾支百合,“就這個吧,今天心好,我買來送自己,對,送自己。”
他這個話,一是不想讓時晚寧有任何力和困擾,再一個,也是為了讓霍丙森對自己消除敵意。
時晚寧幫
他把百合修剪好,又做了包裝,才遞到他的手里。
“多錢?”肖沫晗問。
“今天免費,改天再收你錢。”
的這一舉,讓兩個男人都看不懂了。
“憑什麼不收錢,本價總要掏的吧?”霍丙森不依了。
“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時晚寧質問道。
給對方免費,不是為了肖沫晗,而是因為他剛才的話,在得知那個喬舒言的孩兒已經死去的消息后,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想給這孩兒的朋友免個單,也算是為做了一些事吧。
霍丙森見緒有些不對,轉而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嘟囔著,“你送出去一束花,咱們一天的生活計劃就要被打了。”
時晚寧沒有搭理他,但很顯然,聽了這個話,角了一下。
肖沫晗捧著鮮花,還使勁兒的聞了一下,陶醉的閉上了眼睛。
“肖公子,花也拿到手了,還不走嗎?要不,一會兒花就蔫了,”霍丙森有意的提醒他。
肖沫晗怎麼能聽不出來這話里酸溜溜的味道呢?可是,他就是再不服氣,又能怎麼樣?畢竟他們倆才是兩口子,更何況,他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那,喬小姐,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他心不錯的說。
時晚寧朝他點頭,就在他轉的時候,又補了一句,“我不姓喬,下次見了我,請我時晚寧。”
肖沫晗愣了一下,原來,那天在派出所,對方并不是為了躲避他才隨便想出的一個名字。
“……你,當真不姓喬?”他求證的問道。
時晚寧點頭,“當真。”
“確定不喬舒言?”
再次點頭,“確定。”
肖沫晗雖然接不了,但既然對方再一次澄清自己的份,他也只好接,他落寞的轉正準備往外走,忽然,覺哪里不太對。
轉過子,他三兩步走到霍丙森跟前,臉上出得意的笑容。
“既然不是喬舒言,那就不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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