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過來啦?”喬舒言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甜甜的問。
“我要是不來,還真怕你被別人忽悠了,”霍丙森意有所指,然后聲問,“晚上在哪兒吃?家里都做好飯了。”
“這兩天吃太多,小叔叔做了燴菜,要不,咱們就在這邊吃吧?”喬舒言提議。
“好啊,聽老婆的。”
霍丙森的這一稱呼,使得任雙目圓瞪。
“不是,那個,你倆什麼時候都改稱呼,開始老公老婆的了?”
“跟你有什麼關系?”霍丙森不悅,“你不服氣,也可以去找允初,商量著把稱呼改一下啊,干嘛老盯著我們倆?”
“呵,我才沒有那個閑工夫盯著你們倆呢,我只是好奇,僅此而已,霍大爺,你晚上多吃些菜啊,要不肝火太旺,臉上長痘痘,下個月婚禮上,可就不帥了呢,”任把最后一句的尾音拉得很長,聽上去就怪氣的,使得喬舒言笑得都快肚子疼了。
霍丙森手攬住的肩膀,淡然的說:“這是嫉妒。”
“嘿,我有什麼好嫉妒的?”任不服氣的問。
“因為我老婆想辦西式或者中式婚禮,我都支持,可是,你就不一樣啦。”
“我怎麼不一樣?我要是向黎允初開口,想辦哪一種婚禮,他不是還得由著我?搞得好像就你是好男人,就你是寵妻狂魔,就你知道老婆,哼,告訴你,我們家允初也不差的,好吧。”
“中式婚禮的新娘服,恐怕你這材,穿不上吧?”
霍丙森這話一出口,殺傷力極大,侮辱也是極強,氣得任臉都變了。
“霍冰塊,不帶你這麼瞧不起人的。”
“就是瞧不起你,”霍丙森淡淡的回了一句,卻是連正眼都不再看。
“言言,你不管他啊?”任氣得雙手握拳,真想上去把對方搗給一拳,可就怕對方人高馬大,自己打不過他。
“別為難我老婆,”霍丙森說著,把正在一臉歉意
看著好友的喬舒言摟進懷里,還故意擋住的視線。
任無奈了,只好氣呼呼的轉進了廚房,幫著小叔叔做飯去了。
“你是不是過分啦?”喬舒言小聲說。
“有嗎?”霍丙森一臉無辜的問,“這個,你得去問你哥。”
“什麼意思?”
他雙手托著對方的臉,然后湊近,在的耳畔低語。
“真的?”喬舒言驚訝的問。
“我可從來不騙你的。”
“他為什麼讓你干這個事啊?”
“殺傷力大啊,”霍丙森說著朝廚房的方向努了努下,“你沒瞅著啊,都快氣死了。”
“要不,就跟好好說嘛,我不想看到生氣,”喬舒言說的是真心話。
霍丙森輕嘆了口氣,“果然,是不能告訴你實話的。”
喬舒言糾結了一會兒,才說:“那好吧,我不管了。”
吃飯的時候,任的緒好像都還沒有緩過來,吃飯,也不說話。
喬舒言見狀,夾了兩塊培放進的碗碟里,“來,這個是你的最。”
任就是那種,給一塊兒糖,就會立馬對你笑的人,所以,見對方給自己夾了,的角立刻就上揚了起來。
“都胖這樣了,還吃,”霍丙森淡淡的一句話,讓剛剛有點兒笑意的任,瞬間角就耷拉下來了。
“就你瘦,就你老婆瘦,就你……,就你們完行了吧?”是真氣得不輕啊,可是,好像人家說的也是事實,因為,反駁起來,好像都找不到合適的詞。
吃過晚飯,喬博寧還切了水果讓大家吃。
閑聊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霍丙森和喬舒言才離開。
任上樓換了服,下來后,站在健材跟前。
“本姑娘能不能一雪前恥,就看你們了。”
說罷,就上了跑步機。
四十分鐘后,又換到自行車上。
再四十分鐘后,又開始在瑜伽墊上,慢慢的活著屬實有些笨拙的。
其實,有時候,連自己也慨。
就像現在
,翻個都讓覺到有些吃力,不比瘦的時候,反應也快,起來也靈敏。
看看如今的自己,難怪要被人笑話了。
其實,喬舒言對說自己要辦中式婚禮的時候,雖然據理力爭,說西式的有多好,有多麼的時尚,但是,聽對方說完中式婚禮的特點后,也有心的。
可是,就因為自己的材。
有得選嗎?
誰不是一輩子就這一回,誰不想漂漂亮亮的不想給自己留有憾?誰不想辦一場自己喜歡,而且又獨特的婚禮?
雖然,也曾經是走在大街上,吸引了不回頭率的人,也有過被不賣服裝的商家找上,想讓去做模特的經歷。
可,今非昔比啊。
現在的,確實胖得有些慘絕人寰了。
所以,必須要減。
為了,為了自信,為了給自己爭口氣,也為了結婚的時候能漂漂亮亮的。
這段時間,豁出去了。
早上五點起床,先在小區里跑上十圈,再回來蹬上一個小時的自行車,然后再到院子里跳繩。
下午四點開始到晚飯前,再重復一遍這些運。
晚飯后,休息上半個小時,就開始練瑜伽,然后跳繩。
在鍛煉之前,還專門找了度娘,上面說,跳繩是減最快的項目之一,所以,一天到晚,但凡是運,跳繩是必備。
而且,也開始節食,喬博寧也開始配合,從書上學著做減餐。
二十天后,直接瘦了四十多斤。
直接把所有人都驚住了,特別是黎允初。
他激的握住霍丙森的手說:“果然還是你的話好使,不但有殺傷力,更讓有執行力啊。”
“損人的事都讓我干了,你就直接來采摘果實就好了,”霍丙森淡淡的說。
“無論如何,你是功德無量啊,要不是你,不可能這麼有決心,更不可能會短短二十天的時間里,能一下子瘦下來四十多斤,講真,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
“話說,你不是不介意人家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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