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言言也很討人喜歡,”霍丙森看著喬舒言,眼睛里都是,好像在他的眼里,也只能容得下一個人。
“所以,你就不用煩心我所說到的問題了,”黎允初說。
“事還都沒有發生,你就在這里開始胡思想了,我覺得,你先不要想太多,真的到跟前,發現問題,那就解決問題就行了。”
“嗯,還真是,有些庸人自擾了,”黎允初笑道,“對了,你們婚紗照拍了沒有?”
霍丙森搖頭,“言言想到花海去拍中式的婚紗照,但是很多花還都沒有開,所以,我們決定以后再補拍。”筆趣庫
“瞧瞧,還是我妹妹格好,什麼事都能商量著來,我們本來約好了一家影樓拍婚紗照的,但是老板臨時有事去了外地,把影樓直接關了,就著急的不行了,眼看著離辦酒席還有三天的時間了,非要再另外找一家,趕把這個事給解決了。”
“可能覺得結婚前就應該先把婚紗照拍了吧,”霍丙森猜測。
“其實我倒無所謂,就是怕把累著了,你說拍個婚紗照也辛苦的,到時候休息不好,到婚禮當天,神狀態也會到影響的。”
“你勸一下嘛。”
“嘿,我勸,也得聽啊。”
“那你想怎麼辦?”
“怎麼讓我妹勸一下,”黎允初說出心里所想。
其實,就在他們兩個人在聊天的時候,前面的兩個孩子也在聊這個問題。
“那,我們也到婚后再補拍好了,”任聽了好友的話,也不再檢查婚前拍婚紗照了。
“好啊,到時候,等花都開了,我們去花海拍,肯定特別漂亮,”喬舒言說著,腦海里就已經開始在想象了。
“對了,言言,你跟霍丙森都已經領證兩三年了,你們……有沒有那個?”任一臉賊兮兮的表,看得喬舒言很不好意思。
“哪個?”
“就是那個嘛,”湊近好友,附耳說道,“上床。”
喬舒言不可置信的看著,沒想到會問這個問題,不過,隨即,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然后輕咬著下搖了搖頭。
這就讓任倍驚訝了,“不是吧,難道霍冰塊是柳下惠?”說完,捂著笑了起來。
喬舒言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這家伙看上你對你癡的很啊,怎麼可能守著人,不春心呢?他……當真一次都沒有……”
“哎呀,他……他就是想婚禮辦完了,我們再房的嘛,你別在那里胡思想啦,”喬舒言著一張臉,本來不打算說,可又不愿意好友這麼無端揣測,都擔心自己不出口阻止,對方就該懷疑霍丙森是有什麼“男言之”了。
“哎呀,這家伙這麼沉得住氣啊,就為了個婚禮,還一直堅守著那道防線,聽上去,也算是個真男人了。”
“那……你跟我哥?”
“……哦,對了,我們婚禮儀式的時候穿中式的服裝,敬酒的時候呢?是不是還要換晚禮服啊?可是那個什麼……,對,霍丙森林姐,那個林姐怎麼沒有給我們介紹晚禮服啊?”任裝聾作啞的轉移了話題。
“放心吧,和中式婚服配套的是旗袍啦,人家到時候都會準備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剛想起來這件事,還以為是我們忘了跟人家提了呢。”
“你和我哥結婚后,是和我爸媽一起住,還是單獨住啊?”喬舒言問。
“剛開始先住在一起吧,如果相好的話,當然住在一起會熱鬧一些嘛,不過,要是萬一相的不太好,會發生一些爭吵之類的,讓大家都不開心的話,那就只好單獨住了。”
“嗯,我贊,住在一起就要快快樂樂的,要是天天生不完的氣,我也不想你太委屈,那就跟我哥單獨住好啦,”喬舒言拉著好友的手,言語間都是理解和支持。
“希我們結婚后,都生活得幸福,”任由
衷的說。
“嗯,肯定會的。”
……
時間來到三天后,兩對新人的婚禮將如期舉行。
華潤酒店是榮華集團旗下的產業,今天,霍家大孫子大婚,前來祝賀的人絡繹不絕。
黎家在海市雖然沒有霍家的名聲大,但也算得上有頭有臉,所以,黎家大公子的婚禮,自然也有很多人前來祝賀。
還好,在華潤酒店的十二樓,有一個很大的餐廳,可以同時容納八百人左右。
霍老爺子穿戴整齊,在包廂里坐著,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哼著小曲,心好的不得了。
霍文波和夫人姚芙蓉,黎辰遠和夫人尚景如,四人分別站在口,迎接前來吃喜酒的賓朋好友。
當時鐘指向十一點五十八分的時候,喜慶的音樂響起,婚禮的主持人邁著愉快的步伐走向婚禮的舞臺。筆趣庫
“親的來賓朋友們,大家中午好,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榮華集團的大爺霍丙森先生和喬舒言小姐,眾合商貿公司的黎家大公子黎允初先生和任小姐,兩對新人的婚禮,將同時在這里舉行……”
當主持人的聲音響起,站在花團中間的兩位男士多還是有些激的,他們兩人,手捧鮮花,分別站在舞臺的左側和右側。
“瞧瞧,我們的兩位新郎還真有點兒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我們麗的新娘子呢,那就廢話不多說,來吧,我們帥氣的新郎,在心中默數五個數,你的新娘就會向你走來,記得要默數哦。”
主持人的聲音剛落,在座的賓客就不淡定了,紛紛開始大聲數著:一、二、三、四、五。
就在所有人都看向新娘要出現的地方,只見新娘子一中式婚服,頭戴著紅蓋頭,慢慢的朝新郎走去。
只是……
按理說,兩個新娘應該是同時出現,一起朝等待在另一頭的新郎走去的,可是,怎麼才出來了一位?
而且,都快要走到紅毯的一半了,另一個新娘也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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