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任倒是干脆,直接從沙發上起來,拉著黎允初就進了自己的那一小塊兒領地。
在海上別墅,其實那些所謂的周到服務,還有各種食和好酒,包括營造出來的浪漫氛圍,都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就是讓你驗一下,在海上睡覺的。
這個看似像酒吧的地方,是在兩住所的中間,而所謂的住所,其實就是掛著紗幔的兩張心形的大床。
當他們要休息的時候,上面的工作人員和服務生都會下去,上面除了別墅的有者,是不會有一個外人的。
而且,兩邊的距離也很遠,你就是不想睡覺,在床上聊天,對面的人,也是聽不到的。
當海風吹紗幔,搖曳的燈也已經營造出了睡覺的氛圍,可不知道為什麼,喬舒言就是沒有一點兒睡意。
不知道是換了地方不瞌睡,還是因為第一次要睡在海面上,激得睡不著,再不然是因為海風?海水的聲音?
總之,喬舒言自打上了床,就翻來覆去的,一會兒手把玩著床邊的紗幔,一會兒著腦袋想聽聽海水的聲音,還時不時的爬起來,想要手玩玩水。
總之,就跟個頑皮的孩子一樣,一會兒都不消停。
“看來,你是一點兒都不累啊,”霍丙森眼睜睜的看著像個猴子一樣,不停的在,已經有好一會兒了。
“人家睡不著嘛,”喬舒言老實的說。
“來,我抱著,就能睡著了。”
“才不要,”上說著,還下意識的更加往旁邊躲了。
“原來你這麼怕我啊?”霍丙森失笑,手就去拉,卻被快速的躲開。
“你你你,你老實點兒,”喬舒言指著他,舌頭都快要捋不直了。
“喂,到底咱倆誰不老實?說話能不能講點兒理,”霍丙森說完就又出了他的魔爪。
這回,喬舒言沒能躲掉,被對方一把就拉進了懷里。
“老婆,我仔細想了一下,你為什麼睡不著的原因。”
“
什麼?”
“還是不夠累。”
“誰說的,其實我之前覺也有想要睡覺的,可是,現在不知道怎麼了,就忽然又睡不著了。”
“那,老公陪你做個運吧,保證你一會兒就睡著了,好不好?”
“什麼運?”喬舒言剛問完,就看到他的表不對了,下意識的就開始往旁邊躲,“不要啦,我不要做什麼運,我要睡覺,我現在就睡,馬上就睡。”
霍丙森像是不打算放過一樣,一個翻就把在了下。
“你不覺得在這麼浪漫的地方,和心的人做著浪漫的事,是非常浪漫的嗎?”
“……?”喬舒言都有些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只覺好繞口。m.x.com
霍丙森見愣怔在那里,便機不可失的親吻上去。
海風吹著紗幔,在男人的脊背上,搖曳的燈,都害的暗了下來,仿佛不敢看這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海水的流聲,就像有人在低,唱著難以啟齒,又不可描述的事。
霍丙森必須得承認,他對喬舒言的,比之前更加強烈了。
本來打算跟纏綿一番,讓消耗些力就行了,沒想到,他又剎不住車了,一連幾個回合下來,直接讓癱在自己的懷里,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而且,他自己也累的不輕。
看看放在枕頭邊上的手表,此時已經快十二點了,再瞅向懷里的喬舒言,也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他忍不住笑了,看來這招還真是好使。
瞧瞧,睡得多快。
第二天,大家在海水的流聲中醒來。
喬舒言肆意的著懶腰,打著哈欠,無意間看到霍丙森正笑看著自己,腦海里也隨即沖進來一些昨天晚上的回憶,有點鬧緒的噘著,哼了一聲就背過去。
“你哼什麼?”霍丙森拉起來,“是對我昨天晚上的表現不滿意嗎?”
喬舒言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毫無防備的臉就紅了,“你說什麼呢。”
“
我說什麼,你心里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喬舒言從床上起來,就趕穿服,擔心過一會兒,工作人員會上來。
“你啊,就是一個小賴皮,”霍丙森手刮了下的鼻子,然后起,把上穿好。
待他們收拾好走出去,工作人員已經等在那里了,見他們出來,這才把桌子上蓋著的碗碟打開。
“先生小姐,請用早餐,”服務生禮貌的說。
“謝謝,”喬舒言回了一句。
看著桌子上的早餐,還是盛的,有海鮮粥、面包、鮑魚、大蝦。
“我第一次早上吃這些東西,”喬舒言小聲說。
霍丙森靠近,也低聲音回了一句,“我也是。”
“好想吃個豆漿油條啊。”
“回去我請你吃,管飽的那種。”
“其實,這里的風景確實沒得說,就是天天吃海鮮,有點兒讓人不了,要是這里能吃到中餐,那就完了,”喬舒言說的可是真心話。
相比較這些大魚大,海參鮑魚,對簡單、清淡的中式早餐更加喜歡些。
畢竟,從小吃到大的,隔三差五的不吃,就會想的慌。
“在國外這些地方,就算是有中餐,做的也不會很地道,所以,你還是忍一下吧,等我們回去了,再好好的解解饞。”
“嗯,”喬舒言喝了一口粥,咸口味還真讓有些駕馭不了,但是,既來之,則安之嘛,還是著頭皮往里送。
說起來,這里的一碗海鮮粥,料足味鮮,要是放在國,估計就這一份,也能賣個百八十塊了。
“咦,你倆起的夠早的啊,”任和黎允初走了過來。
工作人員忙招呼著,把之前準備好的餐飯端上來。
“我去,這一大早的,要吃這麼盛嗎?”任忍不住咂舌。
“盛了還不好,總要對得起花出去的錢吧,”黎允初說道。
“瞧你,這麼的時候,你提錢,庸俗不庸俗?”任說著,還不敢茍同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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