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舒月哽咽著向自己道歉,往日的景,一下子全涌上了喬舒言的腦海,一件件、一樁樁,都歷歷在目。
那麼多的傷害,怎麼可能一句“對不起”,簡單的三個字,就能一筆勾銷了呢?
“言言,記得來參加我的婚禮啊,”喬舒月笑著提醒,然后轉離開。
看到了喬舒言臉上的表,更害怕對方想到以前的種種,會開口拒絕。
已經沒有父母,現在,就只剩下這個和沒有緣關系的妹妹了,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對方的原諒。
哪怕是,不想看到自己也行,那,就離得遠遠的。
最起碼,在這個世界上,還算是有一個親人。
“這是太打西邊出來啦?”任看著離開的喬舒月,一臉的疑,“這跟以往的作風也太不搭了吧,我的天,居然還會道歉,呵,簡直毀我三觀啊。”
喬舒言也不知道這個姐姐到底是個什麼況,怎麼忽然之間就轉了呢?
要知道,從小到大,不管怎麼對待自己,哪怕是惡毒到令人發指,都不可能會跟自己道歉的。
哪怕是不給自己說對不起,只是低個頭,服個,都不曾有過。
那麼強勢的一個人,怎麼會忽然開口向自己道歉了?
還真讓人匪夷所思啊。
“行了,走吧,”拉著好友繼續往前走去。
“我總覺得在這里遇到,會沒有什麼好事,”任就喬舒月以往的行事風格,還是心有余悸。
“我看剛才道歉的時候,好像還真誠的。”
“真誠?喬舒言,你自己都用了“好像”兩個字,很顯然,你打心眼里,還是不信任的,所以,我可不建議你去參加的那個婚禮,指不定又是搞出的新花樣呢。”m.x.com
“都要結婚了,這麼喜慶的事兒,應該不會在自己的婚禮上整什麼幺蛾子吧?”喬舒言猜測。
“你啊,哪一次不是剛好了傷疤,就又開始相信人家,然后再次被欺負得面目全非,還不忘安
自己,是我的姐姐,對我這個妹妹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任表夸張的學,惹得喬舒言笑了起來。
“幸好我邊有你啊,”手摟住好友的肩膀,本沒有發現后的老公,把剛才的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
黎允初負責去打聽喬舒月出現在這里的原因,霍丙森則是打電話到酒店,查詢這個人的房間號碼。
他可不希自己好不容易盼來的月之旅,會被誰破壞。
尤其是這個人。
如果記得沒錯,在兩年前的那場被冒名頂替的婚禮上,霍丙森已經嚴重的警告過,不許再靠近喬舒言。
事后,他還親自安排了整形醫生,把斥巨資整妹妹的那張臉,又給整了回去。
送離開的時候,還給了一部分錢,希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海市,否則,絕對會讓徹底的消失。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竟然又魂不散的出現在了馬爾代夫。
而且,還敢主跟喬舒言打招呼。
是把自己當初說過的話當放屁了嗎?
霍丙森臉上的線條繃,手也不自覺的握住,他危險的瞇著雙眼,看向喬舒月離開的方向,冷冰冰的說了一句。
“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喬舒言和好友,依然在悠閑的逛著,倆人來到一鮮果榨店,坐下要了兩杯水果。m.x.com
而們的老公,已經利用這點兒時間,把喬舒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的事調查了個清楚。
“看來,還真是到這邊來結婚的,”霍丙森說。
“嗯,找的這個還是一個國人,我打聽了,他們結婚以后,喬舒月可能要跟這個男的到國去定居,”黎允初講述著打探來的況,語氣中難免還是有些氣憤,“一想到以前那麼欺負言言,我真有些控制不住,想好好的揍一頓,好好給我妹妹報個仇。”
“邀請了言言參加的婚禮,”霍丙森面無表的說。
“想干啥呀?都已經要結婚的人了,難道不怕現在的這個老公看到那副丑陋的臉嗎?”黎允初一聽,立馬火大起來,“這個人,膽敢再傷害言言一分一毫,我絕對讓吃不了兜著走。”
“走吧,”霍丙森說著,就已經邁開了腳步。
“去哪兒?”
“找老婆啊。”
大老遠的,喬舒言看到霍丙森,就著胳膊朝他們招手。
“你倆喝不喝?這個果超好喝的,”任朝兩個人揚了揚手里的杯子。
霍丙森拿了吸管,毫無預警的就進了喬舒言的果杯里,使勁兒的喝了一口,然后看著,一臉驚訝,“別說,這味道還真不錯。”
喬舒言反應過來,一臉甜笑的說:“那我幫你也要一杯。”
“不用,我跟你喝一個就好啦,”霍丙森說著,還寵溺的了下老婆的頭。
直看得對面的任翻白眼,這倆人真是醉了,但凡是到了一塊兒,不撒點兒狗糧,好像就會渾的不舒服。
再看看邊的黎允初,已經起去買果了。
他怎麼就不能向人家霍冰塊學學呢?跟自己喝一杯不行嗎?難道,他是怕倆人喝一杯不夠?
他可真是個世間有的大直男啊。
“對了,你猜我們剛才遇到誰了?”任看著霍丙森,故作神的說。
“誰啊?”霍丙森看著老婆,聲問。
喬舒言糾結了數秒,還是實話實說道,“我姐啦。”
“早知道在這里,我說什麼都不會提議來月島了,”任接了一句。m.x.com
“沒事,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不?”霍丙森出胳膊,攬過老婆的肩膀。
“這次的態度好奇怪哦,”喬舒言看著老公,把跟姐姐遇到后的聊天容說了一遍。
“難不,這人是要洗心革面重做人了?”黎允初一臉的不可思議。
“呵,要是能改,地球都得停止轉了,”任不屑的說道,可是打死都不相信,喬舒月會是那種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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